扇不自覺落到地上,那人轉過身,精緻的面容有些悲傷,張嘴想要說什麼,就在他想要進一步仔細聽的時候,猛的清醒了過來。只聽司機喊道:小夥子,終點站到了下車呀。他慌忙道歉後下了車。
回到家之後,柳慕言在書房鋪開紙,研了墨,拿起毛筆就畫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白衣人在一片桃花中欲言又止的畫像躍然紙上。
他默默的把畫像懸掛起來,這種畫像,有很多,不知什麼時候起,畫畫成了他宣洩的方式,如果不畫出來,腦海裡看到的影象就像是要將他吞沒,那種恐懼也在時間的推移中,漸漸的淡了下來,但是畫畫,卻是改不了的習慣。
作者有話要說: ╮(╯_╰)╭看了好多奇怪的東西就想寫寫,更新不定,話說有人看麼……
☆、白玉簪02
柳慕言駕著自己剛拿到手還熱乎乎的警局配車前往案發地點。雖說這車不是什麼好車,但至少還是輛交通工具,而且,油費可以報銷簡直是很對他勤儉持家的性子【大霧】。
一早到警局又被陸局那老狐狸叫去談話,沒意外的話就是有事幹了。還真沒猜錯,果然老狐狸拿著一沓封閉的資料遞給他,說,去一趟這地方。
於是,還沒知道小組成員的柳組長只好認命的獨自前往案發現場——H市赫赫有名的富商李富貴家的一處豪宅。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他有些意外,門口有警局的人,還挺熟識。來的時候他聽了一些,說這富豪家裡死了兩人,死的還挺蹊蹺,大師神婆之類的沒少請,可沒想到連警察都請來了,科學迷信一把抓啊。雖說死人報警這是必要的。
停了車,柳慕言和同僚們打了招呼,在房子外左轉右轉,畢竟來的是三組的人,也就沒什麼阻攔的。三組長狐疑的蹭上來問:“看出啥玩意了?”
柳慕言一笑:“還真沒有,你們怎麼來了?之前不是說這李富貴不讓警察插手說是會衝撞邪神麼?”
三組長冷哼一聲,看向進進出出查詢蛛絲馬跡的三組成員,“現在報警估計沒什麼用,他上頭有人,之前不讓我們進來搜查現在過了那麼久能查出個屁。”
“組長,你和一組長混久了說話和他一樣痞了。”
“少來,別拿我和那缺心眼的比。”
柳慕言摸了摸鼻子繼續問道:“怎麼死的,那兩人?”
“嚇死的,苦膽都破了。這李富貴報警純粹就是因為有位大師說警局煞氣重,陽氣充足可以擋掉他的晦氣,我呸,老子真想給他一槍子。”
柳慕言扭頭,真的不是他多想,剛才一瞬間組長有種一組長俯身的感覺。
三組長拍了拍柳慕言的肩膀,語重心長:“小柳,你以後要保重啊,隊員大概很難帶啊,自己進去看,一早上都把李富貴氣的死去活來好幾回了。”
柳慕言心思一動,他的隊員來了?慌忙跑進去,只見李富貴坐在沙發上,臉和充血似的漲的通紅。邊上一個帶著眼鏡的小男生拿著筆記本咬著筆頭認真的在紙上寫寫畫畫。另一個酒紅色短髮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臉囂張的翹著二郎腿,白色的襯衣釦子只扣到第三顆,古銅色的胸膛大喇喇的袒露出來,帥的很有個性。
“喂,胖子我問你話呢,剛不是很能說麼現在怎麼啞巴了?”說著轉過身拍了拍身邊的人,“陽陽,給他吃藥吧我看他快不行了不就是要看他的古董收藏麼,弄得和我要打劫似的,切,誰稀罕啊,那些破玩意。”
被喊作“陽陽”的人放下筆記本,皺著眉頭冷靜的推開他,“陸追,我治不了腦殘,別為難我。”
旁邊的警察被逗笑腰都直不起來。李富貴七竅生煙的已經快背過氣去了。柳慕言趕緊走過去,他就聽了那麼一會就已經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陸局指派過來的,陸追和越陽。
“咦!”越陽見柳慕言走進回過頭站起身禮貌的鞠了一躬,“老師好久不見。”
柳慕言笑眯眯的回道:“好久不見,越陽。”越陽幾年前跟他學過半年的畫,後來因為自己的原因就沒了聯絡。
陸追摸了摸下巴,“陽陽的老師?”
越陽點了點頭,道:“幾年前教我國畫的老師。”
“那怎麼成警察了?這年頭公務員還可以隨意調動的?這調動的也太變態了些吧?”陸追是直腸子,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直腸子。
越陽掐住陸追的腮幫子低聲說道:“你丫別亂說,老師畫畫很厲害的。”
柳慕言笑眯眯的沒說什麼,轉過臉溫和的對三組組長口語了一句便站著不動了。三組長會意的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