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除了柳慕言、越陽和陸追以及氣的直喘氣的李富貴其他人一個不剩。
“李富貴,請把你收藏的怪東西拿出來看看吧。”柳慕言邊說邊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茶。
李富貴倒吸口氣,急喘口氣,“你怎麼知道?”
柳慕言慢條斯理的研磨杯壁,不疾不徐道:“一個月前的古董拍賣會,我對那個釉白玉簪挺感興趣的,可惜啊,去慢了。”
李富貴猛地一抬頭,求救的看向柳慕言,“高人,請您一定要救我,就是那東西,我怎麼都丟不掉,怎麼都丟不掉,它會自己回來的,可怕的要命……”
李富貴的妻子滿臉淚的捧著個檀木盒子出來,顫抖著放在桌上,富態的身體戰慄不停。柳慕言被那句“高人”雷的眼皮子一跳。
陸追沒等柳慕言有什麼動作就直接開啟盒子,精緻的古樸樣式,裡邊躺著個白玉簪,玉料白色無瑕,柔潤細膩。通體素面,頂刻盛開的花朵,兩邊鏤雕陪襯的葉,仔細一看,葉柄中隱隱泛著紅色的血絲,素雅而顯得莊重大方。
“哎呀,好東西啊。”越陽湊進去看,一邊感嘆。
“是挺好。”柳慕言端起茶杯,杯裡的茶水不偏不倚的,全撒在白玉簪上。檀木盒子裡頃刻便冒出了股股白煙。
腦海裡,一個青衣女子手持著劍立在懸崖上,雙眼被紅色的錦布蒙著,繞到腦後繫了個結,顯然看不見。背後是懸崖峭壁,身前滿是黑衣殺手,身上傷口滿布,看不見的雙眼下,有緩緩的淚落下,沁了血仿若血淚。
待柳慕言清醒過來時,只記得那抹跌落懸崖的身影和滿是詛咒的話語,即便淪落為惡鬼修羅,也要殺盡你最後一絲血脈。
越陽著急的搖了搖柳慕言,“老師?老師你怎麼了?”
李富貴和他妻子也滿臉驚慌:“要命啊,這東西果然碰不得。”
“你看到了什麼?”陸追蓋上冒白煙的檀木盒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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