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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出的“能人異士”,一共五個人。

當然,這個小組也只是在警局內部公開,並不宣揚。總不好帶頭搞迷信蠱惑人心。但這事你信不信,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柳慕言到警局的時候剛好是組裡最後一個到的,同事們見了紛紛問好,像是過年怎麼樣啊,熱不熱鬧之類的……

這是他到警局上班的第一個新年,他比較特別,從年三十到元宵節前,局裡都給他批了假,讓同事羨慕的口水都流下來了。剛來的時候因為是空降,所以特不招人待見,但因為某些事上聰明果決以及那特殊的體質,再加上長得好啊,一米七八的個子不算高大但身形修長,面板白皙,大大的眼睛跟個貓似的,驚訝的時候瞪大了眼睛特別可愛,讓某些上了年紀的母愛氾濫,年紀輕的女警都愛逗他,當然,男的也不例外。於是,漸漸的受歡迎了起來。還有些剛來的小警員紛紛跑去問他天道運勢之類的,他一概笑著回:“我不是半仙,不會算命啊。”

所以,在確定他離開三組去帶另外一組的時候,三組成員都十分的不捨,嘴裡嚷著要去和陸局拼命,說什麼也不讓他們的吉祥物走,還有說要去給陸局潑狗血看是不是陸局被什麼纏上了非要和他們三組過不去,拆散別人會被驢踢,越說越離譜……

三組長捧著杯熱奶茶眯著眼睛涼涼的說了一句:“你們在唱戲啊,我錄下來給陸局聽聽如何?”

眾人立馬安靜了下來。奶茶升起的嫋嫋白煙也堵不住三組長那張潑冷水的嘴,只聽他繼續說,“而且,小柳帶組沒什麼不好,雖說不是公開的,但這是變相的升職啊,能加薪的知道麼人類們!再加上那邊能發揮他的特長不是挺好。”片刻後冷哼:“離得又不遠,就在一個局裡,你們至於這麼要死要活的麼,還拼命?工資都堵不住你們那張亂說的嘴。”

柳慕言哭笑不得的說:“組長,不要這麼說啊。”

三組長知道自己的手下是個啥德行,扭頭看了眾人一眼,說出的話冰渣子似的:“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們掂量著來,小柳帶的組不是能大肆宣揚的,大聲嚷嚷像什麼樣子!該幹啥幹啥去。”說著走進辦公室,臨到門口又道,“以後有什麼難言之隱還可以近水樓臺不是挺好。”關門的時候戴著眼鏡的眼波瀾不驚的環視眾人,點點頭,關門。

眾人垂著腦袋沮喪的和失戀沒兩樣。組長說的沒錯,他們三組就是嘴欠。俗話說的好麼,什麼樣的將帶什麼樣的兵,組長的嘴號稱三寸不爛之舌,警局就沒人能說的過他的。艾瑪,組長好可怕。

柳慕言安慰了眾人一番,最後答應第二天請組裡人吃飯才平息“眾怒”。當然愛好八卦以及臉皮子厚的和城牆無異的一組長也不請自來,一組成員們也自來熟的都來了,要說熟識,一組和三組是當仁不讓的,雖然兩組不對付,久而久之也有那麼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飯桌上,一組長湊到三組長耳邊,“哎,博物館那個案子,後來撤案了。”

“撤案?為什麼?”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旁邊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於是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看著一組長。一組長擺擺手,說道:“你們可別出去亂說,博物館裡的東西不都是墓裡出的麼,總有些鬼鬼怪怪的,那地方本就是放這些的,那邊來電話說是他們的人晚上不知道看到什麼自己嚇自己,畢竟進醫院的人都沒受傷,只是昏迷。這幾天也陸陸續續的看到些怪東西,比如什麼會自己走的銅像院裡的影子什麼的,這些哪個博物館沒有?而且人都撤案了咱也不好查,陸局也說別管了。”

“難怪新聞說是意外,而且受傷人也醒了,說是看見一棵樹什麼的,神叨叨的。”

“人醒啦?”三組長有些驚訝。

一組長點頭,“可不是,我去看了,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啥線索,總之人沒事就行。”

酒足飯飽後,眾人都揮手告別。柳慕言沒有同行的人,只好自己走。晚風涼颼颼的吹在臉上有些生疼,也吹醒了微醺的腦袋,四下看了看,確實是回家的路,就在新聞報道的那個博物館的不遠處。

在站牌看了看,很快就來了輛公交車,看來他們還是很按時的好警察,出來腐敗吃個飯都能趕上末班車回家,不亂花錢。咧嘴笑了笑,小虎牙尖尖的,煞是可愛。上了車,人不多,柳慕言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好。

車駛過博物館的時候,柳慕言鬼使神差的偏頭看過去,沒什麼特別的,但是下一秒,他驚訝的盯著看,連眼睛都沒眨,只見他瞳孔裡倒映著一片桃粉色,腦海裡立刻呈現出一幅畫像,桃花漫天,白衣翩遷,手裡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