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安格斯吊在牆上的燭臺上,那是個特製的機關。安格斯將他雙手綁在那隻燭臺垂下的繩子上之後,扯了扯繩子,那繩子便自動收了上去,將瘦小的特拉斐爾吊得腳離了地面。
安格斯的手從袍子下面伸了進去,在特拉斐爾的面板上與其說是撫摸不如說是掐撓。特拉斐爾因為疼痛而發出痛呼,安格斯則露出享受的神情。
安格斯反覆挑逗特拉斐爾的前端,雖然身上疼痛不已——特拉斐爾憑自己的經驗判斷,肯定已經被掐出了血——但他的身體畢竟青澀,那還略顯稚嫩的一根竟在這樣的撫摸中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感受到特拉斐爾的那根立了起來,安格斯那隻撫摸擼動的手突然狠狠地一掐,特拉斐爾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被吊起來的身子劇烈地痙攣著。
而安格斯就看著他這樣痛苦的模樣,吃吃地笑了起來。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過癮,安格斯對凱西說:“把東西拿過來。”他說話時依舊看著特拉斐爾那痛苦的模樣,只是抽回伸入特拉斐爾長袍裡的手,向旁邊伸著,示意凱西幫他擦乾淨。
很快,他的手指就被什麼東西包住了,但那並不是手帕的質感,而是更加柔軟和溼潤、溫暖的一處——那是凱西的口腔。
凱西跪在安格斯身邊,含住他的手指,仔細地舔過手指的每一寸面板。那雙彷彿會說話的雙眼,此時正緊盯著安格斯,眼波漣漣充滿媚意。他的身邊,放著一隻小巧的皮箱,應該就是安格斯讓他去取的那樣東西。
安格斯止住笑,扭過頭看著凱西賣力吞吐的模樣,突然抬起另一隻手,狠狠地扇了凱西一巴掌。
“啪”地一聲,凱西被扇的摔倒在地。但他卻連一聲驚呼都沒有發出,只是慢慢地撐起身子回過頭,舌尖舔著被打裂的嘴角,依舊面帶媚意地看向安格斯,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安格斯緊繃著的嘴角突然翹了起來,他轉過身子不再看特拉斐爾,伸手扯住凱西的長髮,說:“把箱子開啟。”
凱西被扯得仰起頭,卻沒有露出任何不適的表情,仍舊是一副乖順的模樣笑著答道:“好的,先生。”
特拉斐爾從安格斯的肩膀上方能夠看見凱西開啟箱子,也能看見箱子裡面那些形狀奇異的道具。他從未見過這些東西,卻能夠感受出這些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很快,凱西就證明了他的直覺是正確的,也證明了這些東西的可怕之處。
安格斯讓凱西就躺在地攤上,然後撩起他的袍子,分開他的雙腿,將那些東西一一用在他的身上。
即使沒有親身體驗,特拉斐爾也覺得背後冷汗直冒,感到一陣陣地反胃。凱西露出歡愉的表情,發出婉轉的呻|吟,可特拉斐爾卻能夠感受到,他的眼睛在哭泣。
一想到這些東西原本會用到自己身上,即使這次僥倖逃脫,也總有一天會被用在自己身上,特拉斐爾就忍不住害怕起來。
對於這件事的恐懼,幾乎勝過以往他對於被毆打的恐懼,他忍不住掙扎起來。
但被吊在空中,身體沒有施力點,他的掙扎也只不過是讓他的手腕上多了幾道勒痕而已。
凱西躺在地上也能夠看見他的動作,他又露出那副悲哀的模樣,但只是一閃即逝,然後微微地對特拉斐爾搖了搖頭。
他的動作非常小,但還是被安格斯敏銳地察覺到。安格斯突然停下握著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棍狀物在他身後*的動作,狠狠扯住凱西的頭髮,用沙啞的聲音低聲問:“你在幹什麼?”
似乎是察覺到安格斯就要回過頭來,特拉斐爾感覺更加害怕了,但這份恐懼並沒有讓他停下動作,反而驅使他掙扎得更加用力。
突然被扯住頭髮,凱西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只有一瞬間就又回到那副歡愉的模樣。他伸出柔若無骨的胳膊,環上安格斯的脖子,挺起身子開始撒嬌,想要阻止安格斯將注意力放回特拉斐爾身上。
但安格斯卻不再買賬,加重了扯著他頭髮的力道,掐著他脖子讓他動彈不得,然後慢慢地回過頭去。
凱西不忍地閉上眼,他對於掙扎或是反抗的行為被安格斯發現之後會發生的事情再熟悉不過,他看過太多,也曾親身經歷過。所有人做出這種事的人,只有他一個活了下來。但他現在的情況,卻並不比那些被折磨致死的人更好。那些人只一次便能夠解脫,而他卻要一直在這些可怕的苦難中煎熬著,不知何時才是盡頭。
他曾想過殺了安格斯,但對於安格斯那深深刻進骨子的恐懼讓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也想過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