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笑著。
司徒澈心裡一陣不舒服。
——自家一把屎一把尿種大的白菜被拱了的感覺!!!
司徒澈走過去掐住司徒景昭的臉,罵道,“你是賣山貨還是賣笑!”
他感覺自己還是蠻拼的。
賣個山貨差點把弟弟給賣出去!
“山貨賣完了,在等大哥。”景昭很無辜。
“既然回來了,那就走吧。”清讓拉了他一把,顯然是很想逃了。
看著清讓很想撒嬌的模樣,司徒澈猛戳一下景昭的腰,宣佈道:“收攤了跑路了!”
司徒澈租了新的馬車,比之前的寬敞了一點,於是就在馬車裡盤著腿和景昭兩人在算賺來的銀子。
“太好了,夠吃了!”
拜金的司徒澈和司徒景昭跪在地上對著碎銀子膜拜。
“……你們啊。”司徒清讓無奈地看著他們兩個,乾脆閉目養神。
社爬上馬車,“神君,去青丘的路線已經確定了,青丘和司幽以河為界,要去司幽要走水路。”
“水路……”司徒澈重複著,感覺面板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清讓看著他,“怎麼了?”
司徒澈左右看看,其餘四人正盯著自己,站起來舉起手,氣勢雄偉:“沒事!我最喜歡水路!”
姿勢很帥,雖然死鴨子嘴硬但也挺讓人信服。
可是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司徒澈顧著說話,一個沒站穩就滾到馬車的後面,差點摔得面目全非。
不知道穩穩地誰扶著他的肩,幾乎是靠在對方的懷裡。
他忙轉過身來,司徒景昭離他極近,正低垂著眼眸看著他,幾乎都能數得清有多少根睫毛。司徒澈下意識地仰起頭,嘴唇險險地擦過景昭的臉,兩人之間溫熱的呼吸相互交融,他的心彷彿剎那間就停止了,然後又是猛烈的跳動。
司徒景昭的睫毛顫了顫,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在他肩上的手遊移了一下,抿住唇,把手收了回來。
“大哥,再不起來的話,清讓要朝我發脾氣了。”司徒景昭靠在他耳邊,溫柔的嗓音中似有別的情緒在從中掙脫出來,偏勾人得很,司徒澈的臉一下子熱了。
“啊,啊好。”他趕緊一個鯉魚打挺滾回自己座位,偷瞄了一眼司徒景昭,看到他在看自己,只能假裝四處看風景了……
他有特別的裝正經技巧。
再看司徒景昭,後者託著下巴,靜靜地看向窗外,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司徒澈深深地為自己的癲狂感到羞恥,在扶桑憤怒的目光下往她那邊擠去。
司徒景昭從餘光瞥見這一切,動作不變,只是幅度極小地揚起了唇。
水波輕揚,綠意環繞,初秋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