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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但是現在他忽然明白了離暗的用意。離暗在和天道抗衡,在試圖去構建一個新的、平等的世界。

“有的人,即使遭遇更大的挫折和打擊,也不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司徒澈他蹲下來,拭去景昭的眼淚,輕輕地說,“既然你要認為不同,想要做所謂的‘自保’,那不如和我打賭吧。”

“打賭……打什麼賭?”景昭正哭著,聽到他這麼說抬起頭來。

司徒澈深深地看著他,“擁有嫡子所擁有的一切……現在和嫡子的差別由我來補全,怎麼樣?”

“怎麼可能做得到……”景昭別開臉。

“我說能就能,哪來這麼多屁話!”司徒澈凶神惡煞的,“要賭不賭,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啊!不賭的話我就把這事捅出去!有那麼多時間磨嘰還不如多搬幾塊磚!”

“……哦。”景昭微低著頭,沉默了一陣,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上前摟住司徒澈的腰,“大哥,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做對不起大哥的事情了,真的。”

他嘆了口氣,揉揉景昭的腦袋,“這才乖。”

熱水很快就送來了,司徒澈一邊拽他的裡衣,一邊罵,景昭誓死不從,保護著身上最後一片布料。

“你脫不脫!”司徒澈發飆了,“一天到晚惹出這麼多事,上吊也得讓我喘口氣,睡個覺都不得安寧!”

“大哥你先出去,我自己來!”

司徒澈見他變得大膽了,居然還有些高興,旋即給了他腦袋一巴掌:“來什麼來,沒看到我為了去救你渾身都溼透了啊?跟我一起洗!”

景昭愣了,手上的袍子嚇得“啪嗒”地掉到地上去了。

當然最後還是讓景昭一個人洗完,然後他才洗的,反正他又不怕冷。

第三十四章:雙神搭檔

換洗了衣服後,司徒澈悠悠然地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遠遠地就看到三個小人兒蹲在他的房門前,不知道在幹什麼。

躡手躡腳地湊過去,偷聽到三個人在熱烈地討論著。

司徒鬱:“要不說是踢毽子掉下去的吧?”

司徒霽:“哥,難道你把景昭當毽子踢麼。”

司徒鬱:“那,說我們在做誅神儀式的遊戲?”

司徒霽:“澈哥知道會抽我們的吧?”

(誅神儀式遊戲是暗之大陸流行的,類似於過家家的模擬生活遊戲)

清讓在寫著,朝他們發火:“吵什麼,別吵著我寫!”

“哎,你真的要把全部寫出來啊?”司徒鬱搖搖清讓,“澈哥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你也別較真啦!”

司徒霽也幫腔道:“就是,而且這件事是你有錯在先,被你哥哥知道他肯定要生氣的,你看他今天……”

“哥哥會生氣的,騙他的話。”清讓“啪啪”在他們倆腦門上打了一記,正經八百地說:“我絕對不會跟哥哥撒謊的,所以我要好好認錯……哥哥喜歡好孩子。”

司徒澈扒著門,感動得眼淚直流三千尺,使勁在一邊點頭。

對對,他就喜歡這麼乖巧的小清讓!

衝出去緊緊摟住清讓,順帶也給了鬱霽兩兄弟一巴掌,他用力地蹭蹭清讓,“小清讓是好孩子!”

“哥哥,你什麼時候能改一改這偷聽的壞毛病啊。”清讓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板著臉,推了他兩把,臉紅紅的。

他才沒偷聽,只是耳力好而已!

清讓瞄了他兩眼,伸出手摟住蹲在地上的司徒澈,輕輕說:“哥,是我的錯。”

他抬起頭,凝視著清讓的眼睛,清澈而明亮,他笑了笑,“嗯。”

“如果可以的話,哥哥只看我一個人就好了。”清讓靠在他肩上,低低地說。

司徒澈扶著他的肩,聽到他的話,心莫名有些慌。

雖然答應了歡樂三人組,但是還是沒能瞞過沈氏——因為景昭病了。

把歡樂三人組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沈氏對景昭的生活也關注起來,往慶園添了許多人,還親自照顧他的起居。司徒澈見他剛恢復不久的身子又是涼涼的,隔三岔五地往他房間跑,在景昭的掙扎之中把他擠上床,硬是要摟著他睡。

說來司徒景昭這孩子很是奇怪,開始被他揭穿了壞事,看到他就掉頭走,實在不行才軟軟地賣乖,晚上睡覺的時候又明裡暗裡地提示他不要再過來慶園了,可能是一起睡了幾天,實在覺得他暖,倒沒說什麼了,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似的,不情不願地被他摟著睡,反倒好像他佔了便宜一樣。

其實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