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十分困難,動不動一個雪崩就糊了全家。
“哥,你快休息吧。”
這邊司徒澈在憂國憂民,那頭的司徒清讓還在懊惱著。
事情還要從昨天在雨中浪漫地接了個吻開始說起,情感很禁忌,動作很唯美,水流滑落到鎖骨很性感,澆得跟落湯雞沒啥區別。剛回客棧收拾包袱收拾到一半,就一腦袋栽到床底。
於是門主大人不得不把癱瘓哥哥灌了藥弄上馬車,打包快遞到山上。
“小清讓,你這意思是要跟我睡?”因為風寒,司徒澈說話帶著鼻音,有種軟軟的撒嬌味,“反正小時候也沒少一起睡。”
清讓的手指在膝蓋上很有規律地敲打著,“沒有,你總是放我鴿子。”
“有的,我跟你睡過了,你忘了?”
“你在試探什麼?”
“哎?我真有跟你睡過,青丘國那次我們不是還扮作潛入皇宮,在太監房睡了兩天呢。”
清讓沒應他,只替他掖了掖被子,“睡了。”
“你呢?”司徒澈拉住他的袖子。
清讓動作頓了頓,表情有點微妙:“你真要跟我一起睡?”
“哎?難道不是?”老陽呆住。
“哥,你是不是迷上我了?”
“啊?”
司徒清讓的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臉,一手撐在床上,那張俊臉就壓了過來。
“你幹嘛……”司徒澈虛弱地瞪著眼,耳朵到後頸都紅了。
司徒清讓把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眼睛都沒眨一下,語氣平靜:“有點燙,臉怎麼這麼紅?”
可司徒澈分明看到他眼裡促狹的笑意。
“你這傢伙,被小景昭帶壞了。”
“壞?”司徒清讓挑了一下眉,這次乾脆啄了一口,“這才是壞吧?”
“……”司徒澈悶了,窩在被子裡瞪著他。
“我還以為你會跳起來打我。”
“怎麼會,我是個溫柔的人吶。”
清讓像是聽見什麼可笑的事情,勾起唇,眼底冷光一片,“那是因為,你知道自己是不會回應我的,所以想著至少要對我溫柔。”
“對不起。”
司徒澈偏過頭,腦袋卻被清讓揉了幾下,“我會和你一起拿到最後一顆靈石的。”
“笨蛋。”
“……扶桑說,你也是這麼喊睚眥的。”
“哎?”
司徒清讓瞥著他,“聽說,你覺得我是睚眥的轉世。”
“哎,哎?是這樣沒錯……”
“為什麼。”
司徒澈愣了,“呃?為什麼問為什麼?”
“司徒景昭的眼睛,像睚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