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日,盼著討個好彩頭!”
“謝謝。”司徒清讓微笑著,偏頭親了呆愣的司徒澈一口,留下了銀子,“願你得到魔君的降福。”
司徒澈兩眼放空:“哎?”
婦人也沒推辭,只笑:“你們這樣可是讓人妒忌的啊。”
司徒澈擦擦冷汗,看著周圍祝福的人們,有點不適應。司徒清讓這廝從後面抱住他,開啟他手裡的錦囊,裡面是一根很普通的木簪。沒等他反應過來,清讓已經拿過來,替他綰好了頭髮。
“哎?哎?”
清讓瞥著他,“怎麼了?”
“可以嗎?”
“什麼可以?”
“男人跟男人不是很奇怪嗎?!”
“原來你說這個……”司徒清讓又往他懷裡塞了很多東西,“在魔族的統治下,都可以被接受。神族是怎麼樣的?”
司徒澈想了想,“以前的事情嗎?供奉神祇的年代,有出現過因為違逆陰陽而承受火刑的。至於神,別說同性了,只要懷有愛情就算是入魔,我就是專門去剿殺那些神的。”
“渡渡說,你從地下室回來昏迷那段時間在夢裡哭了。是因為這個?”
老陽很窘,“啊不是啦,是因為睚眥受傷了……”
“你跟他是不被允許的。”
“有些事情,如果沒有結果,過程只能是折磨,就像我跟睚眥。”
“你啊,”司徒清讓垂眸看他,眼中多了些他看不懂的情緒,“說著要向前看,可總是抱著回憶不放。”
天下起了濛濛細雨,司徒清讓開啟傘,罩在兩人身上,把司徒澈圈在他的懷裡。小巷中燈籠在閃耀著昏暗的燭光,朦朧的景色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司徒澈轉過身,因為兩人的姿勢,他的手不知怎麼的環在司徒清讓的腰上。臉頰有些發燒,司徒澈注視著司徒清讓,“你長大了啊……”
“我長大了。”
司徒清讓上前一步,將司徒澈攬在懷裡。如同驟來的細雨般,順著他的額頭、微微顫動的眼睛、溫熱的臉頰落下親吻,最終捕獲了男人的雙唇。
環在司徒澈腰間的手逐漸上移,他的指尖深入青年的黑髮之中,托住司徒澈的後腦勺,唇邊是略帶嘲諷的笑容。
“不是睚眥也可以嗎?你為什麼不拒絕我?”
司徒澈的眼光閃了一下,低垂著眼睛,露出了人渣的招牌表情。
“因為我是個喜歡勾引親生弟弟的人渣。”
墨色的丹鳳眼遽然轉沉,握在手裡的傘落在地上,抱住司徒澈的肩膀,偏頭吻了上去。
似是因為怒氣,他的吻狂亂而沒有章法。不同於分別前那次的試探和溫柔,這次的親吻彷彿忽然加大的雨勢般猛烈,清讓靈巧的舌頭肆意在他的口腔中舔♂弄,讓他沒有任何喘息的餘地。
分不清是雨水還是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唇角流下,司徒清讓微紅的眼睛透著怒意,惡狠狠地瞪著快要站立不穩的青年,後者無力地靠著牆壁,似笑非笑的眼神似是在挑戰著他的神經,一綹沾溼的髮絲貼著他的臉頰,天然地散發出一種勾人墮落的媚意。
“……你在想什麼。”
司徒澈撫著被吻紅腫的唇,“我在回味。”
“回去了!”司徒清讓一下子變得慌亂起來,匆忙撿起傘,完全沒有看他。
司徒澈拉住清讓的手,跟在他身後慢慢踱回客棧。司徒清讓僵了,好一會才反握住司徒澈的手,還是沒看他一眼,因此而錯過司徒澈眼中玩味的神色。
司徒澈按著唇,回想起剛才接吻時,舌尖碰到的堅硬。
關於司徒清讓的身份,他已經有了假設。
現在,只剩下驗證的過程了。
司徒澈看著前面男人的背影,移開了目光。發展到這裡,一切都在自己的預想之中……除了心臟裡忽然蹦躂出來橫衝直撞的小鹿君。
第八十三章:四個錯誤
司徒清讓和司徒澈兩個組成的清澈二人組只在客棧住了一個晚上,逛完夜市便連人帶包袱地回到金子樓在季厘國的大老巢——一個深山老林裡。
雖然這跟話本描寫的完全不一樣,不過司徒澈也可以理解。在京城裡除了開情報樓和賭坊,偌大的門派實在佔地,租金也高,還不如遠離市中心的林子實惠。一來能避開官府的審查,韜光養晦;二來省錢,隨便蓋座莊園當山大王也沒人攔著。
所以說上官家搞在大雪山上也不是為著風花雪月,就是純粹的窮作怪。你看運輸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