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是這樣沒錯……”
“為什麼。”
司徒澈愣了,“呃?為什麼問為什麼?”
“司徒景昭的眼睛,像睚眥不是嗎?”
“……因為你性格比較像他。”
“性格啊……”司徒清讓似是笑了一下,“假裝的話,很簡單啊。”
“什麼?”
司徒清讓在他身側躺下,把他圈在懷裡。
“哥,你說過,因為你是哥哥,所以不會離開我,但是也不會靠得更近。”
司徒澈閉起眼,“啊,可能我背叛了睚眥吧。”
丹鳳眼微斂,司徒清讓收緊了勾住男人腰部的手臂,無聲地說出兩個字。
“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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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澈印象中,金子樓是個不缺錢的門派,可是司徒清讓很忙,除了晚上睡覺時會陪著他,基本上就看不到他的人影。
所以老陽算是被圈在院子裡養病,不論是因為是兄長也好,被認為是門主夫人也好,風寒好得差不多了管家就領著他參觀了一番。
“司徒公子,這是所有的倉庫鑰匙。”
司徒澈忍著沒問為什麼金子樓明明是個門派,管家不叫“二當家”“左右護法”什麼的。
他掰著鑰匙,一個對著一個看,發現有一個房間被鎖上卻沒有鑰匙的。
“那個,那邊的房間是幹嘛的?”他戳著最裡面的房間。
管家的臉色微變,“裡面什麼也沒有,請您不要靠近那邊。”
“為什麼?”
“這是少爺規定的。”
“少爺?”
“……門主。”
“你是哪裡的人,是皇宮的,還是司徒家的?”司徒澈的目光在管家的面上追尋,“我們是不是見過?”
管家忙別過臉,“哪裡的事,我是第一次見司徒公子。”
司徒澈蹦躂起來扭住管家的手,“那你別走那麼遠,讓我好好看看。”
管家哆哆嗦嗦地推開他,“司徒公子,我忽然想起有事情沒做,先告退了。”
“讓我看了再說。”
管家跑得更快了。司徒澈喊著“回來”,直到管家跑得沒影了,才轉過身,露出得逞的壞笑。
最近在司徒清讓的照顧下,加上解藥的作用,神力略微有了恢復。
他按住房間的門,閉眼催動神力,裡面的門閂自動開啟,落在地上。
踏入房間,出乎司徒澈的意料,沒有擺著獵奇的刑具,也沒有囚禁著什麼衣衫不整的絕色美人,而是安放屍體的義莊。
房間內擺放著十幾張桌子,上面的屍體用白布蒙著。司徒澈掀起白布,屍體上籠罩著一層魔氣,他挑了一下眉,“法術原來可以這麼用啊……屍體儲存得不錯啊。”
這麼普通的地方,司徒清讓為什麼不讓他看?難不成覺得他這麼脆弱?
司徒澈皺起眉,司徒清讓不讓他進來,只可能有一個原因。
這些屍體裡,有什麼人?
他一個一個掀開白布,屍體並無異常。他摸向最後一具屍體,拉起白布的那一瞬間,他倒吸了一口氣。
因為,躺在桌上的屍體,是司徒清讓。
那麼,現在他身邊的“司徒清讓”,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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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關上門,就看到蕭七往這邊過來。
“司徒公子,你在那裡幹什麼,鬼鬼祟祟的。”
司徒澈翻了個白眼,“我偷什麼還不是自己家的。”
蕭七:“……”
“門主大人有些事,會晚點回來,讓我通知你一聲。”
“別搞得我真的是他的姘頭似的。”司徒澈抹了把汗。
“你就是,害什麼羞。”
“那你倒是拿出點對待門主姘頭的態度啊!?”司徒澈想也不想就把蕭七劈手砍在地上,過了會才回過神把他撿起來,拎著他的脖子,忽然壓低了聲音,“喂,小七,我有件事要找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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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讓回來的時候,他家哥哥房間的燈還是亮著的,便推門進入。
司徒澈正趴在桌子上,倚著手臂在吃葡萄,看見他進來便抬起眼看他。那模樣要多妖孽有多妖孽,“小清讓,洗澡了沒有?”
“你怎麼還沒睡。”
司徒清讓皺起眉,在他旁邊坐下。司徒澈給他倒了杯水,放到他的跟前:“喝喝。”
“別裝高冷,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