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都凍僵了,都是司徒景昭替你按摩肌肉和關節的,晚上還抱著你睡……我可不敢,被睚眥殿下追殺可不是好玩的事。”
司徒澈想到這麼窘的一面被司徒景昭看到了,有點丟人,便說:“那什麼,你的個人問題解決好了?”
“嗯,放心。”社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封信,“對了,這是將軍府那邊來的信……據送信人說,將要派人來接司徒景昭回去。”
司徒澈接過來,看了信後,瞥著社,然後點了點頭。
之後的幾天,雖然病好了,但是司徒澈還是不敢隨便出去。
差點害死司徒清讓是個問題,還有就是……嗯,“啪啪啪”留下來的陰影。那天,差點以為司徒清讓要對自己幹什麼了啊!
吃完飯後就立刻跑回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清讓過來看他他也不見,一對視就移開目光。這麼明顯的行為導致了,避了司徒清讓幾天之後,清讓找上門來了。
“好,現在人也齊了,山路也清理好了,那明天就上山!”司徒澈一做完總結,立刻準備開溜。
“哥,我有事想跟你說。”司徒清讓站起來,拉住他的手。
司徒澈身形一震,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還是跟清讓說清楚比較好啊。”司徒景昭從他身旁經過,壓低聲音說:“就算是,為了清讓好。”
他的眼眸動了動,瞥了眼司徒景昭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抬眼對司徒清讓笑道:“剛好,我也有事找你,過來我房間吧。”
兩人一路沉默地回到房間,司徒清讓坐在他的對面,坐得很端正,跟歪歪扭扭的司徒澈形成很大的對比。清讓有些拘束,時不時地瞄他一眼。
司徒澈在做心理鬥爭,清讓就開門見山地說:“你在避我,是不是。”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司徒澈很頭疼。
雖是這麼想,他抬了一下眼眸,“嗯,我是在避你。”
“為什麼?”司徒清讓皺起眉,“你討厭我了嗎?”
司徒澈嘆了口氣,“不是。不過我給你個建議吧,有些感情不要越距。”
司徒清讓的眼眸一黯,“你……知道了?”
“嗯。”他看著清讓,走到窗邊,換了平常的語氣,“將軍府那邊寄了信給小景昭,說是要來接他,你沒什麼事就跟他一起回去吧。”
清讓露出了一個苦笑,“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
“對。”
“因為我喜歡你嗎?”清讓走到他面前,深深地看著他,“睚眥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
司徒澈沒有看他。
司徒清讓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太難懂了。無論是他的做法,還是他的態度。司徒清讓覺得自己是真不懂他,可是現在多少能揣測到他的想法。
比如說,現在司徒澈撇過臉,低垂著眼睛,一聲不吭的模樣。其實不過是害怕和他對視罷了。
因為,一旦對視,他就會發現,司徒澈那雙多情瀲灩的桃花眼中,充溢著徹骨的寒冷。
“司徒清讓,因為我是哥哥,只要你還是我弟弟,我就不會離開。但是,我也不會靠得太近。”
“縱使我今日對你說‘我愛你’,你也無動於衷麼?”司徒清讓扳過他的肩膀,將他壓在門上,深邃的眼眸直直地望入他的眼底。
司徒清讓的手掌順著頸部的曲線慢慢向上移動,環在司徒澈的後腦勺,緊接著他低下頭來,輕啄了微涼的臉。他的指腹反覆摩挲司徒澈的唇,指尖搔颳著,然後將唇壓在他的唇上。
司徒澈沒有逃避,似乎早就清楚接下來的事情,他甚至連動也沒有動。他順從地任由司徒清讓撬開唇齒,沒有抗拒,也沒有回應。
他就像往常一樣,靜靜地站著。
所以司徒清讓睜開眼睛時,入眼的是困在他懷中的男人,那了無生氣的眼神。司徒澈正看著他……不,不是看,只是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隨後,像是確認了親吻完畢後,司徒澈整理好被扯亂的衣物,聲音是一貫的溫和,“夠了麼,完事了我就回去了。”
司徒清讓被他那無所謂的態度刺激到了。
“為什麼睚眥可以我就不行!!”
“別和他做過多比較。”他偏過頭,清冷的眼眸中看不出一絲情動,“為了你好。”
見司徒清讓低頭不語,他推開門,司徒景昭和社兩人正站在門外,一臉尷尬。他腳步頓了頓,沒說什麼,從景昭身邊經過,後者正急急忙忙地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