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們看你們這麼久都沒聊完,就過來看看情況……”
清讓掃了他們兩個一眼,也從房間離開了。
“大哥估計在鬱悶吧,心裡肯定是在想:‘顧著耍帥地衝出去,忘記房間是自己的了,待會要怎麼不被發現這個囧事偷偷跑回來呢’之類的。”景昭無奈地看著背影,“清讓大概以為大哥這次要討厭他了,又被我們撞見,應該很惱火。”
社問:“那你呢?”
“我看著就可以了。”司徒景昭注視著想方設法折回來的司徒澈,勾勒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你甘心嗎?明知道神君並不喜歡他。”社瞥著司徒景昭,唇角的弧度加深,壓低的聲音添了幾分蠱惑——
“司徒景昭,不屬於你的東西,奪過來不就好了。”
無論對方是司徒清讓,還是睚眥。
第六十六章:情感控制
出發的這天,司徒澈好不容易起了個早,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到大堂。
昨晚不是他想這麼遲迴到自己房間的,可是顧著耍帥,結果完全忘記了那就是自己房間的事情,跑了老遠才想起來,礙於面子,不得不等司徒景昭和社回到各自的房間之後才灰溜溜地回來。
他怎麼覺得現在大家都開始組團欺負起自己來了,太虐心了。
“大哥,早啊!”司徒景昭朝他招招手,社也坐在他的旁邊。
“早……小清讓呢?”
司徒景昭皺起眉,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今早在清讓的房間裡發現的。”
司徒澈戰戰兢兢地拆開信,就總結為12個字:求愛未遂,離家出走,別來找我。
作為求愛物件的司徒澈壓力有點大。
司徒景昭趁機餵了他幾口白粥,才說:“剛才我已經寫信讓舅舅派人去找清讓了,我和社也在附近找過。”
司徒澈現在唯一不舒坦的是司徒景昭什麼時候才能不拿魚和白粥來虐自己。
在景昭的監督之下,司徒澈將白粥吃得乾乾淨淨,然後便出發了。
雖然之前漢子四人組從來沒聚集起來過搓麻將,可是一下子變成了三缺一,司徒澈心裡悶悶的。
不過我們的老陽之所以叫老陽,作為沙場上的絞肉機,擁有了世界上最粗的神經。
所以他就靠著馬車大刺刺地睡著了。
司徒景昭看看落水後遺症的司徒澈歪著脖子開始說夢話,伸手將他抱過來。
“睚眥!我想學游泳!”
“好。”
司徒景昭扶著他的肩,苦笑著說。
司徒澈往他肩膀上蹭了蹭。
好像這天殺的男人把口水蹭到他的衣服上了。司徒景昭瞄著溼了一大片的衣裳,無力地揉揉太陽穴。
除了亂喊睚眥和欺負自己,他這個大哥基本沒做過什麼正經的事情。
不怪司徒清讓被拒絕,他很清楚,現在枕著自己肩膀睡著的男人,除了睚眥,誰也不放在心上。
“不要吃魚……小景昭……拿開!”
司徒景昭一愣,苦笑著摟住他的腰,嘴唇貼在他的額頭上,“看來,要多逼你吃魚才行。”
扶風山莊佔領了戰略高地,站得高看得選,司徒澈頭一次爬上這麼高的雪山,在社吟誦“一覽眾山小”的那點時間,就已經興奮地堆了一個特別大的雪人……在扶風山莊的門前。
後果就是司徒景昭領著他給上官絳紫道歉。
“我哦,以前定雲天總是四季如春,不知道什麼是熱,也不知道什麼是冷,帶孩子……啊,就是養著小睚眥的時候,為了他的修煉,跑到雪嶺之巔,不過時間太短沒看到雪!”
“大哥,你還是過來把雪人挪開吧。”司徒景昭猜他肯定是藉著說話,逃避責任,皺起眉要把他抓回來。
司徒澈跑得更遠了。
司徒景昭:“……”
好歹也是活了上千年的神啊。
“讓下人來清理吧。景昭,你把阿澈帶回來。”上官絳紫走到門外,對司徒景昭說道,指著在遠處又堆起雪人的司徒澈。
司徒景昭看著玩脫線的司徒澈,頭一次覺得司徒澈這麼多年帶自己挺不容易的。
“十分抱歉,第一次看見雪,失禮了。”司徒澈被提回來之後,在司徒景昭的吃魚威脅下,恭恭敬敬地道了歉。
上官絳紫臉上蒙著黑紗,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判斷他好像輕輕點了點頭。據說因為六年前幾近滅門的那場火燒傷了臉,現在終日蒙著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