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披著厚厚的外套嘴裡叼著煙;好像是恰好經過的樣子,見到阿生和近藤難得地湊到一塊兒露出一張驚訝臉。在他詢問之前阿生便主動坦白說,“近藤桑似乎醉得很厲害一直在騷擾老闆娘;在繼續下去恐怕就會被以猥褻罪逮捕了;沒辦法所以想幫忙把他送回屯所去。見到土方桑你真是太好了呢。”他揪住近藤的腰帶把人用力往前一推,從動作中完全沒有看出和語氣對應的高興情緒,“近藤桑就交給你了。”
“啊……多謝了。”
“哪裡。對了,近藤桑的酒錢剛才是我墊付的,可以還給我嗎?”
憑藉土方十四郎擔任真選組副長這麼多年的經驗,直覺可以幫助他分辨身邊每個人的氣味——就比如說面前這個傢伙雖然是笑著的,但土方隱約卻感到從他身上散發出某種詭異的氣息。
土方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紙幣遞過去的時候不經意碰到了阿生的指尖,在這種冷到連剛撥出去的二氧化碳都會立刻凍住的天氣裡,他的手指上卻帶著溼潤的觸感。
沒有任何證據,如果硬要說的話也只能是“第六感”之類不靠譜的理由,但土方就是沒由來地覺得那傢伙看自己的眼神裡藏著隱約的敵意,實際上不止是對他,之前某次他故意“路過”萬事屋門口的時候就曾經見過阿生靠在二樓的扶手邊上看天,眼神憂鬱而冷漠完全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年輕人會有的表情。
從那一刻起土方下意識地給他打上了“可疑”的標籤,而現在他對阿生感到的不安更加深了一些。
“咦?這不是十四嗎?!是十四吧!”帶著一身酒氣的近藤一個勁兒地往土方臉邊上湊,被土方一巴掌拍在地上。
猶豫了一會,土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