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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這條已經死了。”

“當然不可能是這條”,胖子道,“我原來聽朋友說起過,他鄉下老家有個面熟的人,在山上走的時候打死一條毒蛇,結果後來沒幾天那個人就被同種的蛇咬死了。就這還沒完,後來有人經過他墳地的時候看到上面盤著一窩一窩的蛇,嚇得沒人敢再從那裡經過了。”

“怎麼可能”,吳邪心說你可別閒得發慌在這裡嚇老子玩,老子偏不中你的招,“這麼迷信的說法也就嚇唬嚇唬小孩了,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秘的原因,比如說可能有人在那個人的墳地裡埋了什麼東西,為了讓別人不要靠近就故意編了個瞎話。蛇的報復,我記得好像是因為砍了蛇的頭,雖然蛇肯定是被殺死了,但是由於肌肉的慣性,在一定時間裡你要是離它太近它還是會跳起來咬人。所以有不知情的人以為這就是所謂的報復。”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有理”,胖子道,頗為認真的樣子,似乎剛才的話並不是刻意拿來嚇人。

“而且”,吳邪有點沮喪,“這大冬天的,我運氣再背這自然規律也不能刻意為了噁心我改變是吧?”

“那是,一次就當嚐嚐鮮了”,胖子拍拍吳邪,笑道,“這神奇的大自然啊。”

【16】蛇群圍攻

晚上,吳邪因為才受過傷,早早離開營火堆邊嘮嗑的戰友們,回到自己帳篷裡休息。雖說身體機能已經在逐漸恢復正常了,但是為了好得更快,還是靜心休息為好。況且,他這個時候也沒什麼興致看黑瞎子唱歌。

“這個時候該來一碗青椒炒飯哦累累,我們的青椒炒飯最好吃……”

吳邪躺在睡袋裡,恍惚地聽著外面傳來的黑瞎子即興創作的青椒炒飯之歌,大腦漸漸有些混沌。但隱約中又感覺到心緒並不平靜,這一天的經歷畢竟還是有些餘波,彷彿閉上眼能看到身首分離的蛇的影像在腦中時而閃過,就感覺好像有條蛇溜到自己身上,盤坐在胸前,昂著頭對著自己的臉吞吐信子。

可是他又無法睜開眼睛,一動也不能動,好像被鬼壓床,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有人來幫自己。企盼有人能來幫自己。於是始終不能深眠。

“周圍有些不對”,迷濛中,好像由遠處傳來一句話,但又好像是身邊。吳邪想了一會兒,認出這聲音是小哥的。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有人在推他,於是費了好大勁,終於睜開眼,同時聽到小哥說,“快起來。”

吳邪迷迷糊糊坐起來,發現渾身不得力,但看到小哥一個閃身又從帳篷裡鑽了出去,便也儘量快地從睡袋裡鑽出來。

掀開帳簾,來到外面,發現人都起來了,已經按佇列站好。於是自己也不敢怠慢,迅速穿好鞋站到隊裡去。

剛從深眠中起來的隊員們臉上還有些睡相,但是眼底的神色顯示出此時就算直接上射擊場打活動靶也沒有一點問題。

“全體把營地周圍檢查一遍,保持高度警惕”,張教官道,“今夜有些不尋常。”

“是。”眾人答應了一聲,立即有規劃地四散開去,按分好的行動組開始執行命令。

按分組吳邪應該跟張教官一隊,沒有允許不得單獨行動,此刻教官站在營地中央,似乎也沒有讓他加入檢查的意向,吳邪就也只好站在原地,等待訊息。

不尋常?什麼不尋常?

不知道怎麼的,吳邪立馬想到了胖子昨天講的那個故事,又聯想到剛才睡覺似乎被蛇爬了的情況,只感覺此刻耳朵裡“嘶嘶”作響,全是蛇吐信子的聲音,似乎身周有千萬條蛇,將他包圍了。

他狠狠甩了一下腦袋,卻發現那聲音揮之不去,心裡就開始有些發慌。

“報告,東南方草叢的位置發現有蛇。”當隊友回來報告情況的時候,他腦子裡正吵成一鍋粥,嗡嗡地什麼也沒聽明白,就聽到一個和他心中所想重疊的字,蛇。

有蛇!!

不一會兒,其他人陸陸續續回來,結果無一例外,都是,有蛇。

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部都有蛇。

也就是說他們真的正在被蛇包圍,馬上要被群蛇圍攻了。

“是,是蝰蛇嗎?”吳邪頓了頓,還是出口,冷靜得出奇,但是往往這種反常的鎮靜,都是臨界的表現。可能再有一滴水,堤壩就垮了。

“太黑沒看清,可能是吧”,胖子看吳邪神情有些不對,有意調侃道,“天真啊,我沒想到你娘子竟然這麼多,這下可好了,都來認你了。”

胖子這張嘴,越到關鍵時刻越能說俏皮話,吳邪以前總嘲他有著手藝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