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不去說相聲了。但不得不承認,很多時候,比方說他們訓練累趴直接在地上爬的時候,胖子說的話都是能分神逗樂的。
只是現在,吳邪真的沒辦法再回一句,是啊,老子這叫有本事,怎麼樣今晚吃全蛇宴嗎?
他恍惚地站在營地中央,恍惚地似乎聽見周圍的“嘶嘶”聲在逐漸加大,似乎那些蛇在逐漸縮小包圍圈。
是因為那條死蛇嗎?吳邪轉頭看向那條蛇白天葬身的地方,藉著火光,視線不是很明朗,但是他用力眨了幾下眼睛,還是驚悚地發現,那蛇的屍體,不見了。
不見了?一條死蛇怎麼會不見?要說別的情況吳邪還能去懷疑是不是別人沒弄死那蛇,以為它死了,其實只是暫時假死,清醒過來自己就逃了。可那條蛇明明是他自己處理的,身首分離不可能有錯,也絕對不可能沒有死透。可是現在卻不見了,難不成蛇也成了蚯蚓,斷成兩截了還能鑽進土裡不成?
沒可能!
“你們誰把那條蛇給埋了嗎?”,一定是有誰看著礙事,所以把蛇處理了,吳邪抱著這個想法問大家。
眾人沒一個應聲,恰巧這時刮過一陣夜晚的涼風,直吹得吳邪頭皮發炸,雞皮疙瘩捲起了一身。
要說這鬼故事他也聽過不少,就這種情節放在故事裡那真是連個屁都不算,況且作為一個堅持唯物主義的戰士來說,任何牛鬼蛇神都是封建迷信,是不足信的。只是當現實真的出現這種超自然的現象,當你發現你現有的認識體系無法解釋得清楚的時候,你會發現,那些什麼理論才是個屁。
“報告。”原本沉默下來的隊員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出聲,驚得吳邪心中一緊。
“說。”
“我被蛇咬了。”最壞的情況出現了。
“出列,楊薰也出列”,小花道,“各人檢查一下自己,有傷口及時彙報,到楊組長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