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笑嘻嘻道:“喲,客套話就不必多說了,你到這裡來,真選組一定是有什麼好生意來讓我做了吧?”
“準確地來說,不算是什麼好生意。”
“哦,只要是生意就不賴嘛,只要你們付得起錢的話……”銀時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向神樂吩咐,“去給我買瓶酒回來,錢嘛,就由這位真選組的沖田大爺支付。”
總悟略有所悟,竟然頭一次大方地掏出兩張票子給神樂:“除了酒,剩下的錢你可以隨便亂花。”
神樂歡呼著跑出去,新八出外打工了,現在屋裡只剩下這兩個人在大眼瞪小眼。
銀時繼續剛才的話題:“只要是有錢賺,阿銀我可是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的……”
“老闆,”總悟知道他在裝傻,乾脆開門見山道,“老闆都知道了吧,我看見老闆去神社了,圖書館裡有你的借閱記錄,結野家也說你曾拿著古怪的刺青照片去找他們。”
“你在胡說什麼啊……”銀時撓了撓頭。話說這幾天他一直在撓頭,如此下去頭髮就要掉得跟星海坊主一樣了!
“我沒有胡說哦,土方快死了。”從未嘆息過的抖S居然為自己的仇敵嘆了口氣,“如果以前的案例沒錯的話,最多再拖三天就是他的死期。”
銀時靠回沙發,他思索著該怎麼去說這件事,屋子裡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沉重了。
“老闆!”總悟打破這樣的氣氛,大喊了一聲。
銀時把撓著頭的手放下:“切,還想先保密,然後以‘這是我解決的’姿態來向真選組討一大筆佣金的……”
“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別自欺欺人了。”
銀時無奈道:“所以嘛,我幹嘛要淌這渾水呢?真是多管閒事。沒錢賺,還很容易送命,對方可不是什麼活生生的對手,而是看不見的詛咒,應該怎麼辦,阿銀我還真是頭疼啊……”
“即便是頭疼你不仍然在調查嗎?”
銀時不理他,自顧自地抱怨:“去神社又怎麼樣,什麼用也沒有,那兩個神棍不知道該怎麼辦,結野家的晴明和他隔壁的小子出外旅遊到現在還沒回來,我該說是那詛咒太強了還是那些神棍太無能了呢?”然後那死魚眼居然向總悟道歉:“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
最近還真是怪事連連,怎麼又向真選組的人道歉了呢?明明都不是他的錯,他可是良好市民啊……
自從那個刺青出現後,什麼事都變得非同尋常了。
“如果連老闆也沒有辦法的話,那就真的是沒辦法了。”總悟垂下眼簾,他明白的。這種事……根本不需要道歉……
“真選組倒下了三名隊員,和土方一樣,身上浮現出刺青,他們的共同點就是:都進入過北郊的古宅。而且很奇怪,刺青紋似乎只有我能看到。”
“我也能。”銀時補充。
“好吧,”總悟附和道,“那就是隻有我倆能看到。”
“不僅如此,”他繼續說,“之前誘引真選組隊員進入古宅的真兇已失蹤,根據圖書館裡的資料可推斷,那個人應該是凶多吉少。”
“留下什麼了?”
總悟用手比劃:“這麼大的一灘人形的黑痕。並非如書中所言是墨水。”
書上也會有不實之處。
如此一來,巫女父親的手稿、倉木撰寫的書籍,加上在調查時所得的隻言片語,銀時對於土方夢中的那個地方已有了清晰的輪廓。
“我去過那老宅哦。”他說什麼。
“什麼?!”總悟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就是你所想的老宅啊,把多串那傢伙套牢的地方,明年不是要拆了嗎?我就順便去看了看……”
“你瘋了嗎?!”
銀時一攤手:“所以才說,我盡力了嘛。”
兩人沉默了一陣,這可真是沒什麼辦法好想了。土方可能會因為越來越深的刺青紋而像高屋一樣徹底消失,不知為什麼,總悟十分害怕那樣的未來。
總悟低下頭:“老實說,我後悔了。”
“哈?”
“就是後悔了,以前從來沒有沒有那麼後悔過。”
“喂……”銀時無法安慰他,就由著他說下去。
萬事屋什麼時候改成懺悔屋了?他也是,什麼時候開始扮演神父的角色了?那種角色不都該由萬能的機器娘小玉來擔當的嘛?!
總悟頓了頓,忽然用手捂住了左眼:“我後悔了,這種感情止也止不住,無論如何都止不住的後悔……已經從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