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如果你真的想要想成那樣,有點像,不過你沒生病。”“雙重人格”的說話,也虧了白玉堂的思維能夠跳到這程度。
這時候白玉堂忽然按住了展昭的肩膀,把展昭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幾乎是臉貼著臉的程度。展昭往後仰了一點,拉開了和白玉堂的距離,這才發現,白玉堂的臉是不是黑了?
“貓,那傢伙對你做什麼了?碰你哪了?對你做什麼了?”一連串的問題就這麼從白玉堂的嘴裡蹦了出來,直把展昭問得一愣一愣的。
鬧了半天展昭才弄明白了白玉堂這一連串問題的中心——“白玉堂”沒對他不規矩吧?
總算把問題的核心弄清楚了,展昭也實在是憋不住了,笑得坐到了地上。白玉堂黑著臉看展昭,“他真對你做什麼了?”
“唉不是……”展昭連忙拽住白玉堂,“笑得肚子痛。我要是說他真做什麼了,你怎麼辦,他現在在你身體裡。”
白玉堂正往外邁的腳步忽然一頓,的確,這要他上哪兒去找人算賬,找來找去找到的還是自己本人。跟自己要怎麼算賬?
徹底陷入了難題,白玉堂就停在原地。展昭前傾身體,抬起頭就能看到白玉堂的表情,苦惱,錯愕,糾結,疑惑等一系列的混合,總之,相當豐富。
“我開玩笑呢,他沒對我做什麼。”展昭拉了白玉堂一把,白玉堂就著他的動作坐在了地上。
白玉堂注視著展昭,問,“那你笑什麼?”
“我笑的是,昨晚我還在心裡想你比起錦毛鼠要成熟得多,沒想到你也會露出這幅表情。”展昭實在是笑得肚子痛,只能不停地揉著自己的肚子。
“啊?”白玉堂感覺自己的表情破碎了。
“你的臉……”也許是被昨晚“白玉堂”刺激到了,展昭今天做出了平日裡從未有過的舉動——他伸出手掐著白玉堂的臉掐了兩下。
白玉堂也被展昭的動作嚇了一跳,半天都沒有動作,而展昭把白玉堂的錯愕當成了默許,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直到臉頰發熱了白玉堂才抓住展昭的手,瞪了展昭一眼。展昭雖然鬆開了手,但是歡快的笑容卻怎麼都收不住。
“別鬧。”白玉堂以牙還牙地在展昭的臉上掐了下,用暴力壓制了展昭那越界的嘴角,“到底怎麼回事?”
“他說,他分得清楚我們和他們的不同,他說就把我和你當兒子看了。”展昭把“白玉堂”的話說給他聽,果然,白玉堂的表情非常精彩。
白玉堂腦內的念頭更加精彩了,自己和展昭一下子就被當成兒子看了……那人還是頂著自己的臉說的。白玉堂沉默著閉上了眼睛。
展昭歪著頭打量著白玉堂閉上眼嚴肅的表情,撐著下巴問,“你現在在想什麼?”
“試著把那傢伙拉出來單挑,腦內廝殺也可以。”白玉堂少見地認真,一本正經地說著目前這世界觀裡絕對不會出現的事情。
不過展昭想到的還不是這一點,“得了吧,你打不贏他的,他武功那麼厲害。”錦毛鼠持刀而立的氣勢還深深地印刻在展昭的腦海裡,展昭真誠地說。
白玉堂一聽,更加不樂意了。
展昭發現白玉堂的不滿,決定拿事實說話,“那你好好地握著苗刀試試?”
白玉堂一下子就洩氣了,展昭提什麼不好偏偏提起這件事情,“你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再說你也不讓我碰。”
“我錯了。”展昭舉起雙手投降,“我錯了。我就是擔心,他在你身體裡,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白玉堂活動了一下身體,甩了下頭,除了剛開始的頭暈,也沒有其他問題,最多就是有點累。把自己的感覺如實地說了,展昭鬆了口氣,好在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昨晚睡下的時候還是他在你身體裡,我就擔心你是不是回不來了。對了,他還在你身上嗎?”展昭好奇地看著白玉堂。
聽了展昭的話,雖然不知道怎麼去找“白玉堂”,白玉堂還是閉上了眼睛,試著探索一下。那是一種迷茫的感覺,在思索中白玉堂感覺腦內好像有一處屏障的存在,好像梗在那裡。
他試著碰了那地方几次,但是都沒有得到回應。“應該在,但是沒反應。”白玉堂聳肩,“你昨晚和他都說清楚了?”
“嗯,清楚了。他說幫的上忙的他會幫我們,只要我們能讓他和‘展昭’見面。”展昭想起巨闕,嘆了口氣,苗刀還沒著落,巨闕也還在龐言的手裡。
一想起龐言,展昭就覺得身後一陣的壓力,昨天晚上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