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丁遙和李雲白救了回來,但是隻要苗刀在李家,龐言接下來不知道會採取什麼手段。
兩人正糾結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丁遙探進了頭,看到兩個大人坐在地上的時候驚奇地說,“展叔叔,白叔叔,你們沒事吧?”
“唉,你這麼早就起床了?”展昭驚奇地看著丁遙,昨天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他和白玉堂都累得現在這個點才起床,還以為丁遙會休息得更久。
“嗯,早上姑姑和叔叔去了一趟警局,說是做筆錄。”丁遙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這麼早起床他也還沒有完全清醒。
筆錄?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起身往外走,昨晚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結局,他們也很想知道。
剛走出房間,就看到丁月華和李聰表情微妙地坐在沙發上,李雲白趴在沙發上補眠。丁遙一看到沙發也低著腦袋準備走過去。
丁月華攔住他,也順便把李雲白叫醒,“你們倆回房間睡吧。”兩個孩子迷迷糊糊地胡亂點頭,就牽著手一起往裡走了。
目送著兩個孩子離開,展昭才問,“發生什麼了?”
“我們去了趟警局,昨晚的確抓到人了,但是龐言跑了,他讓那兩個手下幫他擔了這個責任。”丁月華對這麼結果是不滿的,如果不能把罪魁禍首抓住,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算是結束,但是那兩個人咬緊牙關說是他們綁架孩子的,只是為了勒索。
而龐言把這件事情處理得很乾淨,這件事情雖然能讓龐言惹上些麻煩,但是卻不能從根本上產生什麼效果。
“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白玉堂問,這個結果,換做誰都無法接受。更何況龐言這次是當著他們的面動手的。
“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李聰揮手,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善罷甘休這四個字,但是卻有點咬牙切齒,“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李聰的表情看上去很認真,相信如果讓李聰找到龐言,李聰會採取各種報復手段。
丁月華抬起手直接給李聰的腦袋來了一下。李聰吃痛地瞪著丁月華,丁月華白了他一眼,“不是說了讓你冷靜點,不要做得太出格。還有,你別忘了正事。”
李聰摸著被狠打了一下的頭,然後看著展昭和白玉堂正經地說,“那把刀你們拿走吧。”
“嗯?”展昭和白玉堂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往彼此的眼中看去,彼此都看到了震驚。李聰就這樣把苗刀給了他們?
“我考慮過了,只要刀在我這裡,危險就還在。雲白是我最珍貴的女兒,我不能容許她再一次遇到危險。既然你們的目標也是這把刀,給你們也好,讓他把目標轉到你們身上。”
李聰剛說完這個理由就被丁月華白了一眼,“你就不能好好說?”
害怕又被丁月華打,李聰撇撇嘴稍微挪開了一點,拉大和丁月華之間的距離,別過頭說,“你們昨天也幫我我們很多,找到了丁遙那兔崽子和雲白,所以……”
“唉……不就是一句謝謝和那把刀就當做謝禮了,有這麼難嗎?雲白就是為了彌補你的坦率而存在的吧?”丁月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明明很簡單的話李聰竟然能硬生生說成是等價交換什麼的,而且有繼續往下胡扯的趨勢。
“我知道。”李聰衝著丁月華喊,轉身去地下室拿了苗刀,“這次謝謝你們了。”
李聰把刀遞到了白玉堂的面前。明明之前白玉堂還在他們的面前被苗刀襲擊,但是他還是下意識地把苗刀遞給了白玉堂,昨晚白玉堂持刀的利落的動作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白玉堂下意識地想要接,但是馬上就想起了苗刀和自己接觸時的反應。他可不想在客廳裡再來一次,“給展昭吧。”
展昭挑眉看了白玉堂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接過了苗刀。兩人回到房間,白玉堂剛關上門,回過頭就看到展昭舉著苗刀,把它遞到了自己眼前。
“貓,你做什麼?”白玉堂懷疑地看著展昭,之前展昭可是碰都不會讓自己碰的。
展昭笑眯眯地把苗刀再往白玉堂的方向遞近了一點,“你再試著碰一次試試,我都說過你攤上大事了。”
白玉堂半信半疑地握上了刀柄,而這次,苗刀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朝著他刺來。握上刀柄的時候他只覺得掌心發燙,但是手上確實苗刀確確實實的重量。
“怎麼回事?”白玉堂詫異地看著展昭。
展昭也盯著苗刀閃爍的光芒,過了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原因,你去問他好了。”
“嗯?”白玉堂還沒來得及問什麼,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