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清了。掀開被子下坐起來,佐助透過玻璃仰頭望著蔚藍的天空,忽然想起了十三歲那年烏雲滿天的終結之谷,他的手穿過鳴人的胸膛,沾滿了他的血。很多時候他告訴自己不要介意,可惜怎麼都做不到。
玻璃上映出母親忙碌收拾物品的身影,佐助再三猶豫還是開了口:“吶……媽媽,鳴人,鳴人為什麼沒來?他是不是出事了?”
美琴愣了一下,猛地笑出聲來,“哈哈,說來媽媽忘記告訴你了,鳴人逃學來看你被抓包,在家裡關了好幾天,現在正被卡卡西盯著去學校。不過他好像很牴觸學校,經常在上學路上想著擺脫卡卡西。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卡卡西成了鳴人的監護人,以後有人看著,我也能稍微放心些。那孩子從小就不叫人省心,真不知道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怎麼過來的。唉……”
聽著母親長長的嘆氣聲,佐助很想說那白痴孤單的不是五年,而是整整十三年。在沒有從忍者學校畢業之前,他的身邊只有伊魯卡一個願意關心他的人。之後母親說了什麼,佐助沒太聽進去,他還在考慮著如果回到學校該怎麼和鳴人相處?到底該不該告訴他自己就是曾經的那個人?或者說,先和哥哥談一談?想做的事情很多,他反倒不知從何處著手才能不傷害到鳴人。
“抱歉佐助,媽媽還有工作,晚點兒再來陪你。”
“嗯。”佐助回頭看了眼母親,繼續盯著天空發呆。一個人的病房靜的嚇人,等查房的護士來過後,他換下病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