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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色道:“大王,臣一心聽命施為,您可不能如此待臣等,若不然朝臣可還能聽其吩咐。”

“這,唉!”紂王一心說保下兩人之言,卻只因頭陣陣抽疼,只嘆氣扶額強忍。

聞仲不識兩人,聽其似是要庇護費仲尤渾,問道:“員官是何人?”

費仲尤渾二人,見太師以退為進,使得大王應下大半陳說之事,哪裡還敢小看奚落他,只面露恭敬,拱手施以全禮,起身後諂媚回道:“卑職費仲,身旁之人既是尤渾。”

“哦,既然你二人既是費仲尤渾,此次上殿可有話說。”聞仲見二人,就知其不是眾臣,只見陛下猶豫,心中深記昨晚來人提點,雖是冷著一張臉,卻還是對其問道。

費仲見聞仲肯聽人言,忙開口說道:“太師雖位極人臣,卻不按國體,本參王后,非臣所為,我等同朝為官,你卻進言殺我等,非法也。如此非臣非法只說,有何臉面說我等,更遑論太師所言,多是道聽途說而來,如此更是不該張之於口,不過我等也不是小性之人,若太師收回此陳事,我們還是朝中同好。”

此番顛倒黑白之言,聽得聞仲怒火中燒,一時未能收住手,只將說話的費仲,伸手一拳,將人打下丹墀,面門青腫,“費仲巧言惑主,真氣殺我聞仲!”

尤渾見太師膽敢在朝堂之上動手,他與費仲休慼相關,面露怒容上前,上前之言,道:“太師當殿毀打大臣,非打費仲,即打陛下,行如此不敬之事,實在讓人著惱。”

聞仲只因聽得師兄提點,清早又得蘇妲己一番話,自是無法隨口而言,但既已出手,再收又有何用,更遑論大王應下事多,只餘下兩件他心中也有思量,如此哪裡還願留守顧及,只上前用上蠻力,將兩人打得求饒連連,看著架勢似大王不開口,卻要將費仲尤渾兩人打死。

紂王強忍頭痛,只快要聽不見費仲尤渾求饒聲,這才忍下此痛,命聞仲住手,看兩人殿下模樣悽慘,對聞仲責斥幾句,命執殿之官將人抬出王宮,送回府上安養,斬殺之事再不需提。

此話說完,紂王再不願多看殿中朝臣,只帶著宮侍步出殿外,想著今早妲己的素手安撫,腳下的步子更快了幾分。

留下殿內眾臣,好似看了一場鬧劇,對著如此陌生的太師,實不知該喜該愁,只看著太師等其示下。

聞仲一番發洩,心中平靜許多,想著大王所應下之事,未免留下日久後患越重,只與眾臣分說可行的事,眾臣深受其中苦難,見大王應下自欣喜領命,不一會兒就各自領了事,想著朝堂不是他等久留之地,就各自散去。

武成王黃飛虎,因黃妃之事,在朝中威信有失,雖也想與太師訴訴苦水,卻見他面色有異,腳步匆匆,實在不好出言阻攔,只也快步回去府中。

心中煩悶之事良多,讓黃飛虎整日心思甚重,自回府下馬進去府內,就獨自埋頭向著簡舍(書房)走去,行至一處小院時,聽見裡面傳出陣陣,奇特唱腔的曲子,黃飛虎不自知的被歌聲引了過去。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豪情還剩 一襟晚照。”

“此曲怪異,名為何?”

喜妹邊掃著院子,邊心情甚好的哼唱曲子,不想只有她的院中,竟冒出一男聲,將她嚇了一跳,只來得及看一眼來人,竟就被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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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執念是罪王爸來

一間大而精緻的屋子;裡面所擺之物,無不是精巧富貴的;只那雕花矮木床上所躺之女子;模樣看著很是俊俏可人;但身上半舊的衣裳,卻如何也不似此間屋子的主人。

但床邊卻又一頭挽丫髻,模樣只能算秀氣的女子;在旁小心伺候著,所穿衣裳比著床上所躺之人略新;如此讓其身份更是莫測。

就在那婢女模樣的女子,用銅盆幫其剛剛擦洗完臉,就聽見門外有人說,“柳疾醫這邊請;今日真是勞煩你了,請。”

“不妨事。”一聲音略顯蒼老的男聲,說道。

兩人一番相讓,黃飛虎就將人引進房中,那被稱作柳疾醫的老者,落後半步跟著入內,所見就是木榻上那容顏俏麗,卻似是婢女之流的喜妹。

眉頭微皺,滿臉疑惑的看向武成王,小小婢女如何勞動他出面請醫者,柳疾醫目光毫不遮掩,黃飛虎身為練武之人,自然將其面上的疑惑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