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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實在太過嚇人,“西索,你認識索卡特?”只是話音還未落,就聽見索卡特倒吸涼氣的聲音,和一瞬間的驚呼,“啊!你是那個……”

“嗯哼!”打斷少年未盡的話,西索被這聲驚呼醒過了神來,哼笑著雙手叉腰轉移話題,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額頭一瞬間泛起的細汗,和莫名有些躲閃的視線,在當下是多麼的顯眼,“念掌握的不錯,小果實倒是很有天分哦~”

“真的嗎?”少年驚喜的臉都泛起了薄紅,果然被轉移了話題,還沒等他再說些什麼,就見西索狀似無所謂的和快鬥解釋,語氣心虛的叫人不忍直視,“我們很久之前碰到過哦,人家幫小果實開了念~”一句話否認了他當初‘紅杏出牆’的事實,“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呢~”

而快鬥本來也沒誤會什麼,是以聽了解釋之後便無所謂的點點頭揭過不提,只是看向西索的目光裡滿滿都是‘果實控’‘又來玩養成’之類的嫌棄表情。叫西索頭疼欲裂,也不知從何下口。

懊惱的哼笑了一聲,西索突然想到什麼,看著走出了凱爾羅背影的索卡特,充滿感激興奮看過來的目光,有些遲疑,“嗯哼~所以小果實的名字就是索卡特嗎~”皺起眉頭,他仔細的思索了半響,才有些不確定的打量了頻繁點頭的索卡特一眼,抬手向後攏了攏頭髮,顯得有些彆扭,“小果實的肚臍上是不是有道三角形的疤,不大卻很深的樣子?”

西索仔細想了想,也記不清上次匆匆一面時這少年的肚臍上有沒有疤了,畢竟那個時候索卡特身上的傷痕太多了未免注意不到肚臍處的傷口,再來也是實在沒什麼心情,是以西索還真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是不是他的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是的,弟弟。

西索皺緊了眉頭,只覺得麻煩接踵而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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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嚶~~~綠豆蛙回來啦啦啦_(:3」∠)_

☆、39

其實真要說起來,紅燈街裡初遇的那一次;索卡特化了濃妝;整個人的五官都變得與之前大不一樣;西索又哪裡能夠分辨的出來,這少年竟然和自己的母親有七八分的相像。是以當初即便少年脫掉了衣服,他也沒有特意去注意他肚臍上是否有傷疤的理由,畢竟那個時候的索卡特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個發洩的工具罷了。

眼神閃爍了一下;西索垂下了眼皮,即便覺得這世界小的有些可笑;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年與自己的親緣關係確實成立。與只繼承了母親的髮色瞳色以及間歇性狂躁症的自己不同;那個父不詳所謂弟弟,簡直就是他母親的翻版,只除了那個他最頭痛的狂躁症。

是以剛剛兩人甫一照面,西索便有了這麼一種隱約的明悟,這個貧民區的男。妓,十有便是自己分離了整整十二年的,同母異父的親兄弟。當然了,對於西索來說,就算是明瞭如此親密的關係,也著實沒有太大的關係就是了,西索低沉的哼笑了一聲眯起了眼睛,看向索卡特的目光裡除了剛開始的些微尷尬和之後的複雜,沒有一絲所謂親情的痕跡。

畢竟誰都知道,對於經歷過流星街洗禮的人來說,親情的價值,大概還比不過一塊發黴的麵包亦或是半瓶髒汙的礦泉水吧。

所以這個弟弟對於他的意義,西索聳了聳肩,淡定的表示,也不過是一個可以洗脫自己‘偷吃’嫌疑的藉口罷了。不過對於索卡特來說卻顯然不是這樣,之前西索狀似平常的那句問話給他所帶來的震撼是無疑是不可估量的,他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炸響,不可置信的瞠大了眼睛。

索卡特的眼睛本來就長的極大,如今再一瞪,看起來就像是要掉出來一樣,不過現在的他可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只餘下滿腦子亂竄的諸如‘臥槽,小時候遇見的那個鬼畜’之類的恐怖妄念。

沒人知道,索卡特記事極早,大約只幾個月大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記憶,只不過那個時候因為太小,他對於很多事情都懵懵懂懂,搞不清楚,直到長大之後,才逐漸的理清楚一切。不過對於索卡特來說,有西索存在的記憶似乎都不怎麼美好,不擋風也不避雨的破舊木屋,歇斯底里總是發脾氣的母親,小肚子空空如也總是捱餓的自己,和每次見到都一身血笑的恐怖的哥哥。這些零碎的記憶組成了他幼童事情的記憶,從爬行著緩慢移動到蹣跚著跌跌撞撞,在他一歲多的時候終結。

西索被抓走的時候索卡特大概一歲多些,才剛會走不久,那個時候他的記憶已經變得比較穩定,是以對於西索送給他的那份臨別贈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