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強一些,再強一些,那麼就沒有人敢輕賤他,羞辱他,想到這裡索卡特深吸一口氣,看著近在咫尺的會場大門,隨著凱爾羅的帶領,邁步昂首走了進去。也許他還不算強大,但至少現在他已經開始掌握力量了不是嗎,在那個改變他一生的‘恩客’,慷慨的贈與他‘神力’之後。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無意識的把西索‘洗白’了的索卡特懷著感激的心情,回味著自己強大到令人震顫的特殊技,雖然在凱爾羅的解釋和自己的摸索下,也明白這個能力由他現在的體格和念來施展到底差了許多,但他卻依舊故我。而與此同時,自從凱爾羅接了電話急匆匆的離開會場,身心舒暢的西索便不再自己一個人悶頭玩撲克,而是瞬間危機感爆棚的死拖活拽著快鬥,非要一起來玩什麼抽鬼牌!
你來我往,快鬥到底是個十分優秀的魔術師,即便他們說好了誰都不可以用唸作弊,也依舊是贏多輸少,看著對方越發鼓起的包子臉,一直有些鬱郁的快鬥,心情竟詭異的平衡了許多。
“不玩了!沒意思!”把鬼牌扔在地上,西索耍賴般的率先結束了戰局,打破了自己必輸的局面,心虛的移開視線,不去看快鬥呲牙咧嘴的樣子。卻沒想到甫一抬頭,便看見了一前一後遠遠趕來的凱爾羅和他的男伴,不由得拉長尾音頗感訝異的‘哦’了一聲。
因為離得過遠再加上那少年又低著頭,是以西索也沒看清凱爾羅的男伴到底長了個什麼模樣,不過只憑藉著那副身形和火紅的半長髮頂,西索回憶著少年跪在他腿間的樣子,心虛的同時敢肯定,這傢伙就是半月前自己亟待發洩時找的那個男。妓!
嘖!麻煩!
西索抿唇,隱晦的瞟了一眼快鬥,在發現對方只是疑惑的看著索卡特,示意凱爾羅介紹的時候,方才鬆了口氣。沒有發現什麼,誤會什麼就好,可是為什麼看到快鬥完全沒有誤會,他的心裡反而有些怪怪的,彆扭的難受?
西索撇了撇嘴,不再亂想,順著快斗的視線看向索卡特……
“……恩?”幾乎是西索看過去的下一秒,索卡特若有所感的抬起頭來,西索看著那張十分具有即視感的少年臉孔,吃驚的瞠大了雙眸。
隨著那二人離他越來越近,西索深深的皺眉,瞠大的雙眼也逐漸的眯了起來,隨著時間的延續,連氣息也變得有些凝重。這是以往從沒有過的事情,是以毫無疑問,西索的這番表現自然引起了快斗的注意。帶著些百思不得其解的詫異,他輕輕的撞了撞沉思的西索,問道:“怎麼了?情報小哥有什麼不對的嗎?叫你這麼奇怪的盯著他?”
理所當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快鬥也不糾結,直接向著走近的凱爾羅二人迎了過去,笑的揶揄,“怎麼,不給好朋友介紹一下嗎,你後面的是誰?”想著今天的宴會需要帶‘伴’的規定,快鬥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這個少年的身份,躲在凱爾羅的身後一副依賴信任的樣子,再加上長的頗為清秀可愛,看起來十分乖巧可人,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快鬥正想好好逗弄一下凱爾羅,卻沒想到對方一驚,竟手忙腳亂的給他解釋了起來,“不……沒什麼……呼!我是說,這是索卡特,我們只是好朋友,你知道這種必須帶女伴或男伴的規定實在是坑死爹,我這麼做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聳了聳肩,凱爾羅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更無所謂一些,帶著些調侃,做了最後的暗示和掙扎,“其實說真的快鬥,比起別人,我更想找你,可誰叫我們匆匆分別,沒來的及留下地址,你的手機又不通……”
“你不提我都忘記了,之前的手機因為……唔……‘意外’壞掉了,我換了新的忘記通知你了。”快鬥想起在訂婚宴上自己和西索對打的時候,無辜陣亡的手機,不由得有些咂舌,這些日子各種事情各種來,到是把手機這茬給忙忘了。
只是快斗的這番表現在凱爾羅看來顯然不能滿意,對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試探就罷了,還暴露了忘記提醒他手機換號的事實!這真是……真是……真是太悲傷了,凱爾羅被快鬥噎的心肝脾肺一起疼,終於咬牙嚥下了自己上返的老血,在西索意識到什麼不善瞪過來的目光下在心中忍痛放棄了自己的‘真愛’。
算噠,男神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還糾結什麼,沒得惹人厭煩。生性豁達的凱爾羅自然做不出狗皮膏藥的行徑,而且過去了這麼久,說來雖然仍舊心酸,可到底也算是調整好了心態,沒有那麼糾結了。
快鬥這廂十分哥倆好的拉著凱爾羅回到了角落裡,看著面部表情仍舊有些不對的西索十分的納悶,畢竟這種不帶一絲變態感覺只是有些壓抑危險的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