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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笑聲又漸漸地嘈雜起來。我正準備塞上耳機也眯一會,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白翌摸著臉發話:“到哪裡了?”

我瞅了瞅外面的景色發現已經出了市中心,到處都是黃燦燦的油菜花田,估計是到了城鄉交界的地方,於是回答道:“還沒到,估計還得開一段時間。”

白翌嗯了一聲稍微挪了下身體,擰開礦泉水瓶子喝了幾口,也不說話,看著窗戶外面遍地的黃花,他拉開了些窗戶,風就那麼灌了進來,不是很冷,前面的煩躁和嘈雜一掃而光,還有一股青草香飄進來。他過了一會說道:“五一節還得出來當苦力,真的是委屈你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這次的劇團演出,本來難得的五一長假,我準備回家看望父母一次,沒想到就在我要去買火車票的時候,白月靈來我們住處,要我們去給她的梨園班子幫忙。我們一不會唱,二不會拉,用膝蓋想也知道跑過去就是充當搬箱子的苦力的。

白翌作為侄子自然是沒有藉口推辭,金裝淑女一微笑,我的思維就報銷,居然傻兮兮地也就那麼給答應了下來。不過白月靈上門拜訪還真的來對了時間,正好趕上六子來蹭飯。這下好了,在白月靈眼裡六子是第三個勞動力,而在六子眼裡這一次就是黃鼠狼掉進雞窩裡的美事。

說是去演出,其實去的人算起來也就七八個,還沒我們學校一個班級組織看展覽的人來的多。當中就有我們之前幫助過的趙芸芸,她貌似也算得上是白月靈的得意門生。所謂的小型演出只是讓學生們唱幾段摺子戲,不算是大型的排演,也就不用很多人跟來,就連樂師也是當地劇院裡的,到時候大家排演幾次自然也就有了默契。白月靈先給我們定住的地方,所以並沒有同行,於是我們就租了一輛小巴載著那群小丫頭片子去離本市不遠的一個小鎮子上演出。

我看白翌也醒了,拿下耳機納悶地問道:“老白,她們只是學生,怎麼也有演出?”

白翌估計還沒睡飽,稍許提了提精神說:“月靈姐她自己有的時候會組織民間的演出活動,學校也贊成。一來可以給學生積累演出經驗,二來麼也有一筆額外的收入。不過畢竟不是專業級別的,都是比較小型的表演,有時候月靈姐還得自己掏住宿費和路費出來。”

我愣了一下,難怪要先去打點,搞了半天全都是月靈自己組織的,這才是當老師的樣子呀。我咳嗽了一下心裡思考著哪天也許該帶學生去公園寫生,白翌瞥了我一眼說:“你別想搞什麼花頭,你以為潘禿子是死人?不過難得你肯來當幫手,也還真的謝謝你,否則扛箱子的估計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我被說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用手肘撞了一下他說:“都是自家兄弟,搞得和外人一樣的幹嘛?再說了,這不也可以當做是一次不錯的旅行麼。”住宿費都不用我出,還有一群妙齡少女陪伴,我都感覺自己是大觀園裡的賈寶玉了。

他也哈哈笑了起來,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從襯衫口袋裡掏出一串東西開口說:“對了,當初你扔出去的那個護身符被我踩壞了,我再送你一個吧。喏,拿去。”

我接過一看,發現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並非是市面上那種金銀的護身符,而是一個圓環形狀的化石,當中有些裂痕,顏色已經變成了石灰白,還有些發黃。白翌幫我用一根鏈子給串起來,我拿起那東西朝著陽光下照著看,愣是沒看出這個裡面有什麼名堂。我問道:“老白,這玩意是什麼東西?怎麼感覺像是骨頭啊。你該不會拿一串雞骨頭來消遣我吧?”

我沒有看著白翌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這個小小的護身符上,就聽見白翌說:“嗯,是骨頭。不過這個玩意比你那金符來得有效多了,而且估計世界上也就這一個。”

我一聽這串雞骨頭那麼值錢,馬上退給白翌說:“我靠,大哥,這麼貴重啊。我那個雖然是金的,但是和你這個……骨頭比起來恐怕是九牛一毛。得了,壞就壞了,下次我讓六子搞一個去,你那麼貴重的東西還是自己留著吧。”

他看著我半晌,解開護身符的繩子就往我脖子上掛,然後說:“戴著吧,說它值錢還不如說它有效,如果你以為可以賣錢的話,那麼也只有廢品回收站會來收了。”

被他那麼一說我對這串護身符就更加好奇,便問道:“那麼這是啥玩意?別……別是什麼死人骨頭……”

白翌搖了搖頭,湊近看著我的眼睛說:“不是死人骨頭,我還沒那麼缺德。戴著吧,反正我說出來你也不明白。不過你最近千萬別拿下來,洗澡也給我戴著,總之不要拿下來,明白麼?”

白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