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小狐狸狗似的。這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呢。觀月懶得和他多說,轉了頭不理他,繼續修改劇本。
「觀月啊,你想沒想過,這劇本的中心有點問題。」
「中心?」
「嗯,如果要得獎的話,中心不夠積極向上。我想那老師要你修改,也一定是想著讓你把中心更突出一點。」
觀月撐著額頭看鍵盤,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若是修改了中心,那麼這部劇就失去了原本的魅力,它本來閃爍著的就是一股靡敗的色彩。
「改了中心,就不對了。」
「其實倒也不是說愣要多積極向上,你可以改動一下側面的突出,或者是人物的臺詞之類。讓你的這個人性中心變成社會中心。」
「你的意思是說,把人性的醜惡面放成被動,變成那個時代的錯?」
幸村微笑點頭,然而觀月卻並不想這樣改。因為他覺得無論在哪個時代,人性的這種醜陋面都是一樣的會暴露出來。時代只是做了推動劑罷了。
觀察入微的幸村如何不知道觀月的想法,只是他們這改動是必須的,而且幸村從來就不認為人的醜陋面會在陽光下展露,那個時代是黑暗的,所以才有了那麼多的不公平,那麼多的悲劇,也才有了像不二所飾演的角色一樣的瘋子。
「其實時代是催化劑,可是誰說催化劑就沒錯呢。比如現在,我們好好的,可是我們內裡就沒有那些你認為的劣性根了嗎?」幸村微笑著,「我倒沒想過觀月是有些偏激的人。」
「我…也許吧…」觀月看了眼幸村,「謝謝你啊。」
「客氣這些做什麼,咱都一屋的兄弟不是。」
既然幸村這樣說,觀月也就沒再矯情,兩人對著傻子似的笑了一陣,幸村又回去看那邊的人打牌,觀月則按照幸村的想法開始改劇本。
那廂打得正熱鬧呢,只見跡部最後的一對紅桃2出手,挑高了眉毛看另外的三人組合,三打一還讓他佔了上風,這三人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跡部笑得得意洋洋,真田和上底牌準備洗牌,跡部可是不讓的,搶了真田的牌過來。展開一看,三個3,一個老K。
跡部頓時為真田留下的這牌好笑,「你這留著三個3敢情別人相送你也送不出去啊。」
真田沒說話,復又搶過跡部的牌洗牌,很是鎮定的樣子。
「喂,真田,你還沒回答本大爺。」
「沒什麼好說的。」
仁王憋著不說話,其實他和真田差不多,也是留了一手的小牌在手上,能有什麼辦法,出不出去啊。
「得了,跡部你也別排擠真田了,誰沒有這種時候。」
礙於仁王的說情,跡部也沒張揚了,白了真田一眼,「咱怎麼招都得有個彩頭吧,這樣打,多沒意思。」
「怎麼,你要什麼彩頭?」
跡部也就一提,倒還真沒想到什麼彩頭。
「呵,要不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
「這不成,這拉幫結派的牌局,就脫一件,有得爭。」
「那就,哪一方輸了,成員每人一件。」
「成!」
赤澤沒發表看法,他覺得大老爺們兒脫件衣服沒什麼,可是看上去真田不是這樣想的。他老臉一拉就不準備玩了,跡部搶先拉了他的衣袖,「怎麼,你真田大爺是空殼子,還讓人看不得?」
這話聽上去也沒什麼,可真田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本就黑的臉色更是塗了一層鍋底灰。
第十九章意外
觀月是看著不二的背影走遠的,他雖然覺得自己太過於唐突可是又覺得不二太小氣,不過問了一句話,不至於要發這麼大的火。傻杵了半晌,最後也只有吐出一口氣,什麼也不能說。
這個假期觀月就在各位阿姨嬸嬸的簇擁下回了外婆家,在各路親戚的問長問短中過完了春節。
其實讓觀月最想不到的就是當天去火車站接他的是裕太,也就是不二的那個寶貝弟弟。觀月的火車是凌晨五點到的,然而當觀月一出火車站就看見那個被凍得直哆嗦的傻小子,左右搗騰著腳,搓手哈氣的樣子很是滑稽。觀月站在火車站出口看了半晌,裕太才注意到這個高中時期的學長。傻氣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露出兩排大白牙,叫了一句「觀月學長」。
「你傻小子站在這裡做什麼?」
觀月拖著皮箱往前面去,「你不是高三了?還沒放假吧,學校可是封閉制,不會爬牆出來的吧?」
裕太不敢回答,只是傻笑。觀月拍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