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你還擔心我出事?」
「我當然擔心,觀月學長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還好是我哥告訴我,要不然就錯過了。」
「不二?」觀月想著怒氣衝衝消失在火車站的不二,「他告訴你?」
「我哥和學長一學校我也沒想到,學長還沒上大學的時候,我哥來看我那會總是欺負學長…」
「誰被他欺負!」
「是是是,沒有沒有。」
裕太幫著觀月攔了出租,又陪著坐進去。「我哥說你今天回來,讓我注意。」
不二週助絕對有問題!
可是觀月卻不能告訴裕太,他只能獨自猜測,然後下結論。不二是變態的事情這誰都知道,可是變態到這上面單憑著觀月的猜想是做不得真的。
「哦,替我謝謝你哥。」
觀月這樣說著也就不了了之了。
後來的日子觀月不準裕太去找自己,而裕太在考完末考之後回了A市。觀月也就能從「不二」兩個字裡面解脫出去。
在春節之後,觀月天天坐在電腦前面拍著自己的文字,然後又將上學期拍攝的東西剪輯出來做成一個個的影片。可是這些東西不是讓觀月覺得死板而且不和諧,觀月不喜歡這種拙劣的作品,會讓他覺得自己像個蠢蛋。
手冢和幸村會隔三差五的打電話來,忍足也會在網上放自己假期旅遊的照片,可是讓觀月感到奇怪的是,忍足旁邊站著的那個妹妹頭,不是向日嶽人又是誰。他兩什麼時候好成這樣了?觀月也沒細想,過了元宵,也就到了開學的日子。
開學後,觀月和不二的關係變成一種極為怪異的狀態。
以前是不二無視觀月居多,而現在演變成觀月無視不二,說是無視,其實應該算是漠視,由內心透出來的冷漠。也好在不二本就是個奇人,對於觀月的漠視他處理的比觀月還誇張,所以大家也沒有同情這個完全處於被動反擊的人。
他們兩的這種左右暗戰原本是沒影響別人的,可是在學生會開會的時候,觀月和不二的不對盤已經惹得手冢發火,只差沒讓兩人站出去舉桌子了。
然而這學期的詭異遠不止這兩人。
忍足和由美子學姐的關係雖然還是相當親密,但是忍足的話題已經遠離了美人兒,總是圍繞著向日嶽人轉。說排球賽他又表現的多好多好,他倆配合的如何如何默契等等。幸村挑高了眉毛看這匹狼,本想說出點什麼來打擊這人,可話到半途終究什麼也沒說出口。
「忍足,你假期都和向日去哪些地方了?」
「那小子家裡出了些事情,我陪他出去散散心。」
一說到假期陪著去散心,忍足的語氣明顯低落許多。觀月也沒再問,剪輯自己手頭的片子,忍足也再叨叨絮絮,換了件衣服說了句,「也不知他心情好點沒,我去看看。」就衝了出去。
關門的聲音急促,明顯能感到這人很著急,觀月活動的手慢慢停住。側頭看了一眼門,觀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他總是覺得怪異。
這409寢室都透著怪異。
比如現在坐在對面的幸村。
觀月還記得那次招新會上的幸村,讓他下意識的要和這個人拉開距離。
「觀月,你這盯著我看,我臉上有東西?」
被提醒,觀月才反應過來別開了目光,支吾著不知道說什麼,幸村也沒追問悠哉得望著窗外哼起了《那一夜》的調子。哼到一半,幸村沒有了音,開啟電腦看自己早日畫的畫兒。
「我真沒想到你會喜歡這歌。」
「不是我,你忘了上學期喝酒那事?忍足喜歡的。」
觀月沒接話,也沒回憶那天的事情,對著電腦剪了半天的片子,一直坐到中午才有了餓的感覺,問幸村吃不吃,幸村說真田會給他準備擺了擺手招呼觀月一個人去。
到了食堂,觀月原本是想隨意打了兩個菜隨便吃吃,不想又在這裡碰到佐藤學姐。她衝上來拉住往一邊帶,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觀月就想,自己和這佐藤學姐的相遇機率不大,可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在食堂,難倒還真是民以食為天。扯了扯嘴角問問麻理學姐的近況,又問了問話劇社是不是又有新的任務。佐藤一臉驚訝道,「觀月,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倒挺正經啊。」
「啊?」他還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一臉的茫然。
「你那話劇被推薦了,說是要參加省裡的比賽。」
「我那話劇?!就迎新晚會那個?」
佐藤一臉的張揚,「不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