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意味深長的一笑,「可是跡部被伺候了這麼多年,總不能後半輩子一直被伺候著吧。」
「那也是,要不忍足就該投胎做女人了。」
這段對話是斷然不敢傳到跡部耳朵裡的,要不然他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支教的活動還在繼續,在十二月底不二和赤澤回來後,409寢室的另外四人還是沒接到任何訊息,觀月甚為失望。
不二回來後就給觀月說了些他所在地方的情況,說山上可比城裡冷多了,他在那兒凍的手腳冰涼冰涼的,學校倒還好,比同行的一些人派的地方好太多。不二說,他們拿一行人裡,還有的學校根本沒有窗戶,風呼呼的往裡面灌,特艱辛。
「你是沒瞧見,那裡的孩子真是,一個個手腳凍的紅紅的,可就是在上學,真讓人難受。還有那村裡,我住在一個老師家,一餐飯能吃上兩個菜就是頂好的了。他們冬天烤的柴火,煙燻的眼睛疼。」
不二說的時候臉上沒帶一點笑意,「觀月,還真被你說中了,我在那山上還真起了燒,赤澤揹著我走了兩個多小時去隔壁村找的醫生。也不能說是醫生,就是能治病的一人。」不二想著一頓,「他們兩個村,就只有那一個人能治病。後來我問他們,那萬一孩子病了怎麼辦,你猜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