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觀月就一直盯著赤澤,看著那人和裁判商量,又給運動員遞水拿衣裳的狼狽樣只覺得好笑。跡部大爺更是不可多得的風景線,一從沒伺候過別人的,在一旁給要上場的運動員揉腿,要不是親眼看見,打死他他都不相信這是真的。至於手冢,似乎就要輕鬆的多,好像什麼事情在他手裡就不會困難,他處理起來總是遊刃有餘。
突然聽到一聲槍響,觀月這才發現自己光顧著看寢室的那幾個而忘記了比賽情況。這會進行的是兩百米的預賽,第一小組的菊丸已經出線,現在就看第二小組的比賽。觀月不認識參賽人員興致缺缺,遠遠望見真田和赤澤已經狂奔檢錄處檢錄。
「靠,那個叫做向日的是不是人啊,還是說他就一猴兒變的。跳那麼高!」
觀月耳朵裡傳來跳遠方的訊息,他想起忍足是這專案上的。於是給旁邊的柳交代幾句就往那邊沙坑去。
還沒到,就看見忍足站在最外圍看錶演似的,觀月一個大步衝上去,「忍足,你還沒比賽?」
忍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一跳,見是觀月,撫了撫胸口,「哪能還沒比,被刷下來了。」這樣說,眼底卻沒有一點類似失望挫敗的情緒,倒是興奮異常的拉了觀月擠進人堆裡,「看見這小子沒,把咱學校歷年紀錄都破了。」
觀月往裡看,一染了紅色的娃娃頭正對著2。15米的橫杆做好起跳準備。「他這頭能進省隊了吧。」
「呵,誰知道這年頭人腦都在想什麼,放著陽關大道不走非得和咱這小人物擠獨木橋。」
「瞧你那一臉酸樣,不過這是男娃還是女娃?」
可別怪觀月分辨不出,就是分辨的出他也是不敢妄下斷語,眼前這跳高的少年,個頭嘛和他差不多,可是那皮相,那髮型,那身體柔軟度,絕對就不該出現在一男娃身上。
「誰知道,說不準人家學花木蘭女扮男裝去從軍。」
忍足是酸到聽的人牙倒,那跳高少年衝刺到杆前,不知是聽了觀月的問還是聽了忍足的答,愣是一個腳軟沒跳過。他重重摔在軟墊子上的時候還給兩個人行了一瞪眼注目禮。然後回了句,「你長的像女人就看誰都像女的啊。長沒長眼啊!」忍足和觀月兩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那少年看看成績,狠狠擦了一下鼻子,走了。
「這怪娃娃,可真多。」
忍足感慨,目送少年離開。觀月翻了個白眼,到裁判那翻了花名冊——向日嶽人。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還在陸續的新人登場 CP啥的已經定下來了 只是需要慢慢培養感情 O(∩_∩)O~
☆、運動會(中)
第十五章運動會
「觀月看什麼呢?」忍足勾著觀月的肩膀,眼睛卻是往跑道上飛,「喲,沒想到咱屋赤澤練習不咋樣,上場跑的倒挺快。」
觀月一聽赤澤的名字,立馬抬眼,這會兒只差不到五十米衝線了。一緊張,他也不管別人怎麼看扯著嗓子大嚷道:「赤澤!你他媽跑不進決賽就別回來見我!」
這調高了音的嗓音可謂是繞樑三日,那廂赤澤一聽到,就像打了興奮劑似的大吼一聲狂奔終點。眼看赤澤衝線,觀月甩開忍足就往兩百米的終點跑去。忍足在後面眼白目送人的背影,好不淒涼。
觀月吼的時候手冢正在終點線等著接他們系的運動員,聽到觀月的吼聲還真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的時候赤澤已經衝線了。手冢傻懵的扶著本系的人,「剛你不是跑前頭?怎麼就給超了?」
「被吼聲給嚇了。」
那人紅著一張臉還挺不好意思,「那威力,咱心肝現在都還抖著。」那人左右看了看,趴在手冢肩上說,「那聲吼哪是對著赤澤啊,壓根就是對著咱們。像是咱要跑贏他家赤澤就不得好死似的。」
「啊?」
「你是沒在場上跑,不知道那感覺。」
手冢扯動一下嘴角,想笑愣沒笑出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以前笑的少還是因為這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
「反正咱是把他家赤澤保送上壘了,嘖嘖,觀月,真不愧是正宮娘娘。」
「什麼!?」
一聽正宮娘娘幾個字,手冢的聲音拔高了幾個檔位,那人被手冢這突來的一句嚇的小心肝又抖了兩抖。他今天是走了什麼黴運,盡被人嚇唬。見本系的同學臉色不暢,料想是剛剛激動了,手冢咳嗽兩聲,「剛剛你說觀月。。。」
「啊,是啊,你還不知道呢,赤澤不是他們系導生麼,其實都是觀月在後頭管著。他們系學生會對他的意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