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但是半點轍也沒,誰叫他們系的學生都聽他話。」
「這和正宮娘娘又有什麼關係?」
那人見手冢不開竅,「主席大人,導生大人,你怎麼這麼沒有想象力啊,這不是擺明了高宗皇帝和武則天嘛。」
手冢臉色一黑,「這誰說的?」
「誰知道呢,反正他們系裡各個都是那麼說的。這會兒該吃飯了,我走了啊。」
只見那人拿了一瓶水慢慢悠悠的朝食堂去,路上見著熟悉的,勾肩搭背的說笑著什麼,手冢遠望那背影,還挺刺眼。
十一點就結束了上午的比賽,各個記錄員也把記錄表交到赤澤和觀月那,他倆一邊收記錄一邊研究,赤澤摸頭的傻樣和觀月卷著額髮的精明都像是一幅畫似的。手冢突然就覺得還真有點高宗和武則天的感覺。
傻杵著半晌,手冢收拾自己系部的東西再清理一下場地,想著邀不二一同吃飯,可抬頭四望居然沒看見那張笑臉,心裡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觀月還在看赤澤手上的跳高表,看到向日嶽人的名字時忍不住停了停,再看到後面的記錄心想日後怕沒人破的了。觀月整理記錄表,在重新整理記錄的地方用紅線框住,然後在取得名次的人下面劃上線。完成上午總結,觀月抖抖胳膊說餓了。可是一想下午總該把榮譽證書發下去,就沒和赤澤一起吃飯,請他吃過後代一份回寢室。赤澤沒拒絕。
在學生辦填好早上的榮譽證書之後,觀月又到學校蓋了章,最後才回寢室。今天上午已經結束了幾項比賽,情況也還不錯。觀月拉扯額髮,不知怎的又想到向日嶽人,想著依照那人的彈跳怎麼著下午的跳遠也準會有他,可千萬不能錯過。
回到寢室,手冢一個人在屋裡扒著飯,抬頭看見是觀月打了聲招呼繼續邊扒飯邊看書。觀月覺得手冢那樣子特狼狽,勺子舉在嘴邊半晌,書都翻了兩三頁了,嘴裡的那口那沒吞進去。忍不住一笑,「你這樣子還不怕傷胃?」
手冢放了勺子,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習慣了。」
「其實做事情還是專心致志一心一意的好,這樣一心二用,兩邊都耽誤了。」
手冢點點頭,放了書,兩三口扒完飯,刷好碗便醉心於書本。觀月看他又在看那本馬克思,不快的撇撇嘴,「天天看這種書,會很沉悶吧。」
「還好,都讀這專業了。」
那也就是說這人是因為專業才看這書?觀月知道這人用功,卻沒想到用功到這地步,鼻樑上架的那眼鏡看起來薄薄的,不會已經上千度了吧?
「你沒什麼愛好?課餘也看看別的書啊。」
「國家地理。」
呃。。。觀月發現自己和這個人真的沒什麼共同語言。然而似乎依舊不死心,「原文書呢?世界名著之類?」
「。。。。。。」手冢沉默,想了許久之後,「我比較喜歡學術類的東西。」
他抬頭看著觀月的眼睛很清澈,就算是被那層樹脂鏡片給擋住了,觀月依舊看到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讓人覺得,這個人其實很單純,單純的在自己的世界,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觀月忍不住一窒,心口像開了一個大洞一樣。
侷促的躲開了手冢的視線,「我覺得也是,你的性格就是喜歡那些東西的典型。」
「。。。觀月,你喜歡什麼?」
「我?」被人問到喜歡的東西,觀月來了精神,他把自己看過的戲劇,小說羅列出來,滔滔不絕的評價著,手冢顯然是在聽天書,但是出於對他的尊重,還是異常認真。
打斷觀月滔滔不絕的是赤澤帶回來的午飯,菜是觀月最喜歡的豆腐炒肉加青菜,他一開啟飯盒蓋子整個就快樂的不行,謝謝赤澤謝了幾回,就沒差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抱著人來個親密接觸了。
觀月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說話,一口一口的細嚼慢嚥,偶爾翻動桌上的時間表偷偷瞄上兩眼。可這偷偷一瞄,觀月就發現鉛球和跳遠時同一時間進行,他一驚就被飯卡住了,狠狠的咳嗽兩聲還噴了真田的電腦一大口飯。
觀月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拉出兩張餐巾紙自己的擦著顯示器後背,擦乾淨了才抱歉的看看真田的床位像是道歉。
「赤澤,鉛球和跳遠是同時間?」
「是啊。」
觀月「哦」了一聲沒回話,他想不二估計第一輪就得被出局,和那個在「跳」這一個字上異常出色的向日不是一級別的也就不在意了。反正他去看不二扔鉛球完全是為了嘲笑他,又不是要給他加油鼓勁。
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