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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月恨恨的咬牙,想到以前這小子折騰自己的力道,八成力量都沒使吧。如此一想,整個人都似被侮辱的惱怒,發誓以後一定要讓不二小子嚐嚐厲害。
看他那模樣,獲得名次應該不在話下,比起看他丟鉛球,觀月更喜歡向日嶽人姿勢優美的跳遠。
從鉛球比賽的人堆裡擠出來,觀月才發現200米決賽已經要開始了。觀月跑道終點看見幸村已經站在那兒了,兩人見面一笑,幸村調侃,「這次怎麼不對赤澤嚷了?」
觀月被說的尷尬,「上午那不是一急,你可別笑我。」
幸村拉拉衣服沒說話,眼睛望著起點的真田,別有意味。觀月順著幸村的方向,卻看見立在足球門杆上的跡部,那人沒什麼笑容,就是往終點這方的幸村身上盯,也看不出什麼眼神。觀月想,他這會兒那麼悠閒的樣子,難不成他們系沒人進決賽?
還不待觀月想完,發令槍就響了。
就見那八人好似被獵人追趕的野豬朝著終點奔來。
菊丸是第一個,仁王是第二個,接下去才是真田和赤澤。觀月看的緊張,就聽憑空的一聲,不知是不是效仿上午的觀月,「小辮兒!你要輸了可別回來見我!」
觀月聽的渾身一抖,仁王自己也顯然被雷的不輕,腳下一軟,被真田和赤澤超了過去。這話是一樣的話,效果怎麼就差那麼多呢。
眼看別人衝線,仁王最後也只排到第四的份上,他憤恨的直詛咒剛剛叫他「小辮兒」的人,忍足從跳遠的人群中擠出一個腦袋來,「小辮兒,怎麼樣,跑第一沒?」笑的那副賤樣,讓仁王恨的牙癢癢。這小子是腦袋被馬踢了,沒事兒整他玩兒?
忍足擠出來,老遠的說,「嘿,看著你把咱屋的甩在後面,咱不下狠招能贏麼,別說,觀月這話賊好使!」
仁王臉上抽筋的厲害,甩開幸村頭也不回的走了。真田看他走的瀟灑,多少也知道他心裡只怕把忍足的祖宗八輩全招呼過了。
觀月遞給赤澤一瓶水,眼睛盯著跳遠的地方不放過,偶爾掃到跡部身上,卻發現他已經轉身看跳遠了。「我過去看看。」
交代一下,觀月竄到人群之中,向日嶽人插著手好笑的看著跳遠的人,忍足也不知道是怎麼和他混熟的,站在他身邊嘀嘀咕咕的說著話,時不時還能看到向日抬眼看他。裁判唸到向日做準備的時候,他把衣服甩在忍足身上就去了跑道一頭。
觀月站在沙坑邊期待的看著,發現這小子有個習慣,就是在運動前展示自己的柔軟度。待他準白好,便是速跑、起跳、騰空和落地。相當完美的成績,裁判被他的成績驚到,一直往起跳板前瞅,估摸是想看看他犯規沒。
忍足在一邊做著記錄,向日走過去拿了衣服,三跳完成,冠軍是非他莫屬的得意樣。
「敢情地球引力在你這兒不起作用呢!」忍足笑道,向日翻了個白眼沒理他,走開幾步又轉頭說,「你說請我吃麵,別忘了。」
「哪能啊,忘什麼都忘不了您啊。」
向日一撇嘴也懶得和他貧,瞅了觀月一眼,好似要笑的模樣,「喂,我是個男娃,你呢,男娃女娃?」
「老子純爺們兒!」
觀月拍拍胸口,這才知道被人問男娃女娃是挺難受的事情。向日一笑,揮手走了。200米決賽一完就是400米,觀月盡責的在一旁觀看,不二那廂已經比完,觀月收了記錄表看見他的成績是第二也沒覺得有什麼,只是眼睛在不二週助的名字上停了許久。最後重重嘆了一口氣。
400米決賽跑完,觀月一處一處的收了記錄表,整理後在場上尋找不二的身影,卻見他一直坐在足球場的綠草地上盯著自己。觀月撥出一口氣,「你還坐著,收拾東西,明天還要繼續呢。」
不二對著他一笑,也沒有站起來的意思。觀月心裡一堵,走到不二面前,「你怎麼了,扔了第二不滿意。」
「觀月。。。我不喜歡做第二。」
被突然坦誠內心的話震住,觀月低頭看好似沒了精神的人。這是他和不二第一次這麼親近,也是不二第一次對他誠懇。觀月覺得除了換屆選舉上的不二,就只有這個時候,他們是最近的。
在很久很久之後,觀月才瞭解這句話是不二掩藏在心底最真實的心情,也是再也不會對他坦白的心情。
但是現在,「不喜歡就做第一啊!有什麼好糾結的?你會辦不到?」
「。。。。。。呵呵,是呢,不喜歡就做第一。」
他們說著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