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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好似真的能夠輕鬆做到一樣,在觀月的心理,不二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後來他明白,原來,有很多事情不是他們想做能夠做到的。而此時學的哲學的不二,卻對觀月的唯心論表示贊同,他們究竟是怎麼了。

第十五章運動會

「觀月看什麼呢?」忍足勾著觀月的肩膀,眼睛卻是往跑道上飛,「喲,沒想到咱屋赤澤練習不咋樣,上場跑的倒挺快。」

觀月一聽赤澤的名字,立馬抬眼,這會兒只差不到五十米衝線了。一緊張,他也不管別人怎麼看扯著嗓子大嚷道:「赤澤!你他媽跑不進決賽就別回來見我!」

這調高了音的嗓音可謂是繞樑三日,那廂赤澤一聽到,就像打了興奮劑似的大吼一聲狂奔終點。眼看赤澤衝線,觀月甩開忍足就往兩百米的終點跑去。忍足在後面眼白目送人的背影,好不淒涼。

觀月吼的時候手冢正在終點線等著接他們系的運動員,聽到觀月的吼聲還真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的時候赤澤已經衝線了。手冢傻懵的扶著本系的人,「剛你不是跑前頭?怎麼就給超了?」

「被吼聲給嚇了。」

那人紅著一張臉還挺不好意思,「那威力,咱心肝現在都還抖著。」那人左右看了看,趴在手冢肩上說,「那聲吼哪是對著赤澤啊,壓根就是對著咱們。像是咱要跑贏他家赤澤就不得好死似的。」

「啊?」

「你是沒在場上跑,不知道那感覺。」

手冢扯動一下嘴角,想笑愣沒笑出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以前笑的少還是因為這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

「反正咱是把他家赤澤保送上壘了,嘖嘖,觀月,真不愧是正宮娘娘。」

「什麼!?」

一聽正宮娘娘幾個字,手冢的聲音拔高了幾個檔位,那人被手冢這突來的一句嚇的小心肝又抖了兩抖。他今天是走了什麼黴運,盡被人嚇唬。見本系的同學臉色不暢,料想是剛剛激動了,手冢咳嗽兩聲,「剛剛你說觀月。。。」

「啊,是啊,你還不知道呢,赤澤不是他們系導生麼,其實都是觀月在後頭管著。他們系學生會對他的意見可大了,但是半點轍也沒,誰叫他們系的學生都聽他話。」

「這和正宮娘娘又有什麼關係?」

那人見手冢不開竅,「主席大人,導生大人,你怎麼這麼沒有想象力啊,這不是擺明了高宗皇帝和武則天嘛。」

手冢臉色一黑,「這誰說的?」

「誰知道呢,反正他們系裡各個都是那麼說的。這會兒該吃飯了,我走了啊。」

只見那人拿了一瓶水慢慢悠悠的朝食堂去,路上見著熟悉的,勾肩搭背的說笑著什麼,手冢遠望那背影,還挺刺眼。

十一點就結束了上午的比賽,各個記錄員也把記錄表交到赤澤和觀月那,他倆一邊收記錄一邊研究,赤澤摸頭的傻樣和觀月卷著額髮的精明都像是一幅畫似的。手冢突然就覺得還真有點高宗和武則天的感覺。

傻杵著半晌,手冢收拾自己系部的東西再清理一下場地,想著邀不二一同吃飯,可抬頭四望居然沒看見那張笑臉,心裡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觀月還在看赤澤手上的跳高表,看到向日嶽人的名字時忍不住停了停,再看到後面的記錄心想日後怕沒人破的了。觀月整理記錄表,在重新整理記錄的地方用紅線框住,然後在取得名次的人下面劃上線。完成上午總結,觀月抖抖胳膊說餓了。可是一想下午總該把榮譽證書發下去,就沒和赤澤一起吃飯,請他吃過後代一份回寢室。赤澤沒拒絕。

在學生辦填好早上的榮譽證書之後,觀月又到學校蓋了章,最後才回寢室。今天上午已經結束了幾項比賽,情況也還不錯。觀月拉扯額髮,不知怎的又想到向日嶽人,想著依照那人的彈跳怎麼著下午的跳遠也準會有他,可千萬不能錯過。

回到寢室,手冢一個人在屋裡扒著飯,抬頭看見是觀月打了聲招呼繼續邊扒飯邊看書。觀月覺得手冢那樣子特狼狽,勺子舉在嘴邊半晌,書都翻了兩三頁了,嘴裡的那口那沒吞進去。忍不住一笑,「你這樣子還不怕傷胃?」

手冢放了勺子,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習慣了。」

「其實做事情還是專心致志一心一意的好,這樣一心二用,兩邊都耽誤了。」

手冢點點頭,放了書,兩三口扒完飯,刷好碗便醉心於書本。觀月看他又在看那本馬克思,不快的撇撇嘴,「天天看這種書,會很沉悶吧。」

「還好,都讀這專業了。」

那也就是說這人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