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絕色女子正端著盤鮮紅欲滴的草莓,一顆顆往他嘴裡喂。王憐花便一顆顆接著,鮮嫩的草莓肉汁飽滿,越發襯得他唇紅齒白。
時銘陪在一旁,一會兒看看搖曳著的豔美舞姬,一會兒看看心不在焉的王憐花,心道這公子的風流他也不是沒見過,怎麼這回總覺得哪裡不一樣呢?
沈浪正在屋子裡打坐練功,便聽得園子裡傳來陣陣絲竹之聲。
白日裡他試著找王憐花說話,卻回回被他不著痕跡地迅速結束。
現在又來這麼一出。
他微微一笑,屏息凝神繼續練。
直到算到那邊的舞姬也該乏了,沈浪才起身出來。
徑直來到王憐花榻前,一言不發,拉了他便走。
時銘像遇到救星一般,偷偷鬆口氣,暗示舞姬們可以散了。
王憐花畢竟也不願在人前失態,也不掙扎,任他一路拉回屋。
沈浪以腳帶門,反身把他壓在門上,下身死死抵著,道:“憐花公子可是皮癢了?”
王憐花用力一推,但二人姿勢尷尬,他越動,某一處反而貼得越緊。
只好放鬆了任他壓著,咬牙道:“沈大俠不是離家出走了麼?我可不是得自己找點兒樂子麼?”
沈浪道:“這麼說,憐花公子還有理了?”
王憐花知道沈浪雖然白日裡主動找他講和,但心裡的氣卻還沒過去。
他擺歌舞設酒席,本來就是給他個臺階下,可這個呆子,平日裡那麼聰明,碰上這種事兒竟想不明白麼?
無奈只好低頭道:“沒理。”
沈浪還待繼續說,王憐花身子往前一撞,他到嘴邊的話便吞了下去,只想低頭去找那誘人的唇,而王憐花早就抬頭等著。
還算什麼帳?分明夜色正濃,春宵正好。
新換的錦被縮在角落裡,早就被揉成一團。
沈浪一路往下吻,口中含糊道:“昨晚見著了好多人,就差一個上官金虹。”
王憐花道:“有話直說。”
沈浪道:“高小蟲誘捕我,盟友卻不在,豈不是很奇怪?”
王憐花被他逗弄的心煩意亂,早懶得思考,問道:“什麼意思?”
沈浪不滿他的敷衍,齒關一合便在他精瘦的肋骨下方留下一排牙印,道:“我若真被抓了,你是不是會找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