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被他逗弄的心煩意亂,早懶得思考,問道:“什麼意思?”
沈浪不滿他的敷衍,齒關一合便在他精瘦的肋骨下方留下一排牙印,道:“我若真被抓了,你是不是會找他問?”
王憐花輕呼一聲,道:“沈浪你屬狗的麼?你是說,他就是為了防著我問,嗯……你再咬我把你牙撬下來……所以他乾脆不出現?”
沈浪才不受威脅,挪到他大腿內側又是一口咬下,並不使勁,只拿牙齒細細廝磨,直磨得王憐花伸了另一隻腳去踢他。
沈浪手臂一彎,借力使力,便把那腿壓到一旁,笑道:“整日也不見你練功,柔韌性如此之好。”說著手指便往後面探過去。
雙手忙著,嘴巴才算是閒了,沈浪道:“他怕你問是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就是他事先壓根兒就不知道。”
王憐花道:“若是那樣,高小蟲還確實有兩下子。還……還發現了什麼?”他其實也願意這樣說著話,還可以分散下注意力,忽略後面的不適感。
沈浪道:“韓伶和齊智是為了快活王的寶藏,高小蟲看樣子還是為了拿下丐幫。仁義莊除了齊智以外的人,現在都在地牢裡。錢公泰也在,但是沒發現貓兒。”
王憐花道:“其餘人只是絆腳石,貓兒卻是……制勝法寶,當然不能……你輕點兒……當然不能關在一起。”
沈浪正想著,剛添到兩根手指,王憐花便抗議,明明有了上一次的歡愉,這身體怎麼還是如此不肯接受呢?他低頭吻上他的唇,一邊溫柔安撫,一邊耐心地幫他擴張。
至於王憐花說的話,他竟聽過忘過,只等感覺到他的身體再度放鬆下來,才道:“你剛才說什麼?”
王憐花道:“沒什麼。可以了,來吧。”
有了上次的經驗,沈浪很容易地找到王憐花的興奮點。
王憐花睜眼瞧著,他愛極了這個平日裡的謙謙君子在情慾中的樣子,他迷亂的眼睛,他強有力的律動,真當得起四個字——衣冠禽獸。
他這樣想著,不禁又翹了嘴角。
身體傳來的陣陣歡愉正一波蓋過一波。
作者有話要說:小沈:打分打分~~小呆:8分小沈:為什麼不是10分?小呆:哪有人做個愛跟你一樣那麼多話的?
☆、人多知遇獨難求
沈浪雞叫兩遍就起身出了門。
王憐花嘟囔了一句“覺還真是少”, 翻個身,扯扯被子繼續睡。
夢裡王憐花在一個林子裡迷了路,四周是長得一模一樣的怪樹,巨大的樹冠遮蓋了天空,讓人辨不清方向。
他飢腸轆轆,卻找不到水源。手裡扣著鋒利的石子,卻沒有可以獵殺的動物。
正煩躁,卻有陣陣飯香飄進鼻孔。
林子那頭,有著溫暖笑容的少年笑著衝他招手。
只聽得他聲音像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道:“憐花,該起啦。”
王憐花納悶道:“起什麼?我又沒睡。”
突然覺得不對,眼一睜,便醒過來。
沈浪笑道:“睡得那麼香甜,還說沒睡。先洗澡還是先吃飯?”
原來他起個大早,是幫王憐花燒水去了。
上次完事後沒有清理乾淨,這人身體不舒服,彆扭了好幾天。
沈浪嘴上不說,心中卻是有愧。於情事上,他確實諸多不懂。
王憐花看看桌上的飯菜和旁邊耳房冒著騰騰熱氣的浴桶,滿意極了,嘴巴一咧道:“嗯,看在沈大俠認錯態度這麼好,過去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說著就往耳房走。
他也不披外衣,只穿著貼身的雪白裡襯,走了兩步,看沈浪也沒跟過來,頭一回,便定定地站住了。
沈浪正低頭擺碗筷,感覺到一道殺人的目光襲來,忙抬頭問:“怎麼了?”
王憐花咬牙切齒道:“過來幫忙。”
沈浪眉毛一挑,表情困惑,一臉的孺子不可教。
王憐花繼續咬牙切齒道:“自己夠不著。”
沈浪面色一窘,忙放下碗筷跟過來。
水汽蒸騰,歡好的痕跡歷歷在目,沈浪小心翼翼地幫王憐花擦拭著身子,想到夜間情形,眼角又暈開一絲笑容。
直待王憐花趴在浴桶邊緣,大剌剌把身後呈現給他,沈浪面上一陣發熱。
王憐花笑道:“我還道之前看錯了沈大俠呢,小詩小句念得那麼混蛋。現在看來,竟是沒看錯,沈大俠還是會不好意思的。”
沈浪埋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