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幫他清理,看那羞恥之處一片紅腫,心下一赧,道:“是不是很疼?”
王憐花咯咯笑,精瘦緊緻的後背便在沈浪面前一晃一晃,沈浪忙在他腰上按了一把,沉聲道:“別動。”
王憐花聽得出他語聲中的沙啞,連忙乖乖撐好好身體,免得惹得他火起,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
沈浪道:“什麼事這麼高興?”
王憐花笑道:“誰高興了?我只是在想,沈大俠如此好奇,問了一遍又一遍,下次不妨自己試試。禮尚往來,憐花還是願意賣點兒力氣的。”
沈浪低頭想了半天,道:“也無不可啊,我看憐花公子也享受的很,你不嫌累就好。”
王憐花撇撇嘴,突然轉身捏了沈浪下巴,左看右看半天,道:“姿色倒也還勉強,雖然不夠白嫩,但五官也算周正。好說,等本公子心情好,定然好好疼你。”說罷不忘敲敲沈浪的鼻子,一臉的戲謔,十足的調戲歡場女子的花花公子樣兒。
直到碰上沈浪灼灼的目光,王憐花才想起自己此時正一絲不掛,心下暗叫不好。
沈浪本來只是愛極了他偶爾冒出來的孩子氣,剛準備抬手去捏他的鼻子,卻見他整個身子直往水裡縮,不禁生了調戲之心,正幫他清理的手指輕輕一撓,道:“憐花公子,意猶未盡麼?”
王憐花聽出他呼吸平緩且忍著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也不敢再亂說話去招惹他。
直到確認清理完畢,沈浪抓了塊大大的毛巾幫他擦乾了身子。
有了剛才的警示,王憐花乖巧得像只貓兒,讓抬手便抬手,讓轉身便轉身;只暗暗嘀咕:“識時務者為俊傑,好漢不吃眼前虧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
沈浪看他嘴唇翕動卻也不發聲,笑道:“念什麼經呢?王大仙可算的到那上官金虹住在何處?”
王憐花道:“你覺得貓兒在他那兒?”
沈浪點頭道:“嗯,仁義莊地牢沒有,丐幫人多口雜,高小蟲斷不會笨到相信他那兒藏得住人。如此看來,只有在上官金虹那兒。”
王憐花懶懶道:“這個好辦,我找他來,你跟上便是。”
上官金虹其實很納悶。
王憐花接連幾天頻頻找他議事,卻也沒什麼重點,只絮絮叨叨事無鉅細地詢問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實在是不太像他的風格。
但要說是王憐花在懷疑他,卻也不像。
他見過王憐花的迷魂攝魄大法,使的出神入化一般,若只是想要問出來點兒什麼,簡直易如反掌,何必大張旗鼓地擺酒擺宴?
但他也不過納悶而已。如此能天天見到王憐花,上官金虹也正是求之不得。
他早就聽說過自家公子少年梟雄、風流倜儻,直到海棠苑一見,便無法自拔。
卻不得不看著他與沈浪彼此收收放放,貓抓耗子一般。
看得他心疼,更看得他氣憤。
好在,這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
王憐花難得有興致撫琴,上官金虹便以劍相和。
琴音悠長旖旎,像極了眼下繁花似錦的季節。
劍氣卻殺意騰騰,直擊得滿院子樹葉飄飄,落英繽紛。
王憐花笑道:“小兄弟,殺氣太重了。”
上官金虹訕訕收劍,道:“上官不擅使劍,卻冒昧登堂獻醜,讓公子見笑了。”
王憐花道:“你想殺的,總不會是我。讓我來猜猜,你想殺沈浪?”
上官金虹道:“公子找我,是為這件事?”
王憐花道:“那你以為,我天天找你喝酒聊天,是覬覦你的美色麼?為什麼想殺他?”
上官金虹顧左右而言他:“公子放心,殺不殺他,之前安排的事情都會依計進行。不過是現下丐幫和仁義莊都在找公子,難得指揮使府裡還比較清淨,公子放心交給屬下就好。”
王憐花道:“也難為你。這烏央央的一群人雖然叫囂的勤,但真正想殺他的,怕是也只有你一個。可惜的是,如今大好的機會,卻殺不得。罷了,開封城就這麼大,你不願說,我也不勉強。不過你聽好了,我只說要利用他的名氣挫一挫高小蟲的銳氣,卻沒說過要他死。”
看上官金虹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王憐花又道:“但也無所謂,我雖然不知道高小蟲把他送到了哪裡,但是隻要六月初五不到,我相信也沒人敢動他。”
聽上官金虹的話音,對手的一幫人都還以為沈浪在仁義莊地牢裡?王憐花索性試探一番,也好坐實了這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