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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於不耐,身體往裡蹭了蹭。

沈浪便撐起身體看著他。

細細密密的汗珠順著挺直的鼻峰滾下,在鼻尖凝成一粒,一雙眼裡,俱是隱忍剋制。

王憐花輕輕一笑,伸手勾了沈浪的脖子,在他耳旁輕嘆一聲,道:“很好,繼續。”一手卻握了沈浪放在他身上的手,耐心地引導。

沈浪得了鼓勵,不再小心翼翼,放鬆了心神去感受他的反應,反而一切變得順利。

王憐花不是迂腐死板的人,有電流襲來,他便輕吟出聲。

沈浪更加賣力討好,終於使得他在他掌心快樂地顫抖。

之後半晌,王憐花眼神空空的似在想著什麼,沈浪也不敢繼續動作。直到他邪魅一笑,道:“沈大俠還真是君子。來還是不來?”

沈浪笑道:“我都不急,憐花你急什麼?”說著一手向他身下探去,引得身下的人一聲悶哼。

天光漸亮,有人卻正在春/宵。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出差途中在火車上的一章,囧……貓兒你的作用真的很大很大……PS,晉江不會hexie吧……

☆、卿須憐我我憐卿

雄雞報曉好幾遍,終於迎來第一縷晨光。

開封城指揮使官邸的客房裡,粗重的喘息聲和規律的碰撞聲交雜。

王憐花睜著眼,雙眉緊蹙,齒關緊鎖。

倒不是怕路過的老媽子小丫鬟聽去了牆角,而是,他沒想到會這麼疼。

雖然沈浪事先用手指幫他進行了擴張,又在他的強烈要求下沾了房間裡備給女客的紅藍花汁製成的滑滑膩膩的胭脂,後面仍舊火辣辣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沈浪也澀得難受,在緊/窒的空間裡進難退亦難,又怕傷著王憐花,只得小心翼翼地動作,汗珠成串地滾落。

一抬頭看見王憐花死死地咬著嘴唇,原本嫣紅一片被咬的慘白,細看之下齒痕斑斑,忙伸手輕輕撫上去,引導他鬆開。

王憐花卻哪裡肯?扭了頭死咬著不放,沈浪便俯下身去吻他。

他又舔又啃地,終是撬開了齒關,王憐花壓在喉嚨裡的叫聲便溢位了嘴角。

沈浪嘴巴一張,堵了他的嘴唇,便把那叫聲生生吞下。他細心安撫,湊到王憐花耳邊柔聲道:“疼就叫出來。”

王憐花怒道:“堂堂男兒豈會怕疼?”說罷順勢攀著他的肩膀抬高了身子,把兩個枕頭都墊在腰下面。角度稍稍調整,結合處咬得不再那麼死,果然舒服一些。

沈浪看他分明疼得額角的青筋都一跳一跳,卻還在那裡逞強,不由得壞心起來,動作也加快了幾分。

本以為會惹來他一記老拳,卻不想王憐花突然間輕吟一聲,整個身子也跟著軟了下來。

他意會,循著方才的方向連撞幾下,果然王憐花眼裡的神色由痛苦變成了迷亂。

得了柳暗花明的好處,兩人更是放鬆了心情,縱馬馳騁如行雲流水。

直至船到橋頭,人上雲端。

錦帳微晃,被浪翻滾,日已高升。

王憐花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擦黑了。

身邊沒有沈浪。

伸手去撫一把酸酸的腰,才發現他身上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裡襯。

心下一驚,他睡覺一向驚醒,從懂事以來,何曾睡得這般死?

想想睡眠中可能被人殺了都不知道,王憐花不覺後怕。恨不得立馬把那罪魁禍首拉來,一口咬斷了脖子。

他這廂正尋思的咬牙切齒,便見沈浪端了晚飯進來。

一水兒的清粥小菜,白白綠綠的正和他胃口。

王憐花大喇喇地把被子往床上一扔,坐到桌邊等著飯來張口。

沈浪笑笑,便拿勺子盛了,吹吹涼去喂他。

兩人也不說話,只四目相對,此次過後,他們心意相通,熟悉彼此更甚於熟悉自己。

五月份,雖然日頭正懸於頂的時候已經有怕熱的人扇不離手,但夜間還是有那麼一絲涼意。

王憐花一個人在時銘的院子裡悠閒地踱著方步,關於丐幫的亂七八糟事,關於熊貓兒如今身在何處,沈浪既然不說,他便也不去問。

他現在要考慮的是熊貓兒所中的毒。

曼陀羅全株劇毒,微量使用可使人全身麻痺,華佗當年曾拿它製成麻沸散,幫人開顱治病。但若加到一定量,再稍加炮製,中毒之人便是熊貓兒現如今的狀況。雖呼吸脈搏都有,人卻如沉沉睡著一般,即使滾雷炸在耳邊也決計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