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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事的個個手段高明。其實這次知道的兩位都是「業餘」罪犯,一個留經手記錄,一個留實驗報告,怎麼看怎麼不靠譜……天狼被爆不會只是因為某隻碰巧把車泊在一個錯誤的院子裡吧?

白玉堂跟著囧,要做手腳連人家車長什麼樣都沒搞清?不能吧。

而且,耗子很嚴肅地說,有件事你大錯特錯。

怎麼?

耗子把腦袋埋進他頸窩,爺只中意泊這裡,世上沒有比這更正確的地方了。

《'鼠貓架空'如果知道結局我們還會相愛嗎》1984 ˇ第 26 章ˇ 最新更新:2011…09…20 00:14:44

26、

週六早上,展昭又去看望天堂男孩。小哲已經沒法動彈,人只剩下一把骨頭,遠遠看去像被管子和吸盤縛在床上的小骷髏。孩子現在不笑了,只是翻來覆去地問為什麼我不能動,好痛……好難受。

他努力撐起笑容,摸摸孩子的頭說這是天堂對勇士的考驗,忍過去就能見到媽媽——為了媽媽,小哲要勇敢。

其實他也說不清這種強制性的生命延續是否有意義——把身體弄得千瘡百孔只為了多熬這不能動彈的七到十天。然而……在生命一息尚存的時候,也許任何人都沒法輕鬆地說出「算了,放棄吧」。

他沒再遇見那位寫科幻小說的老伯,倒是碰上那天的小護士。女士告訴他周伯說第一卷下個月就能完稿,請我們當他的第一讀者呢。他笑笑說好,一定捧場。

在他們身後,兩個機械護工正匆匆推走一具蓋著白被單的軀體,又一個生命消失了。

出醫院後他在車裡抽了支菸,早上原本沒什麼計劃,這會倒又沒來由的想見某人——白玉堂一早出門處理傭兵團家務去了。這種事展昭向來不問也不摻合,他有他的分寸,不管兩人如何親密,該有的界線還是要有,譬如陷空,顯然不是大宋的展探員該插手的。

而白玉堂可沒他這許多謹慎顧慮,貓現在是五爺正兒八經的另一半,同最親近的人還有什麼好小心保留。他從不忌憚在展昭面前直說家裡又出了該修理的貨,或是跟哪路宇宙海盜有樑子要了結。

就像早晨他還問展昭去不去看熱鬧,是陷空和西夏某傭兵團的爭端,不太平了大半個月,今兒兩邊各出一人單挑,成王敗寇就這麼結了。展昭說他跟小哲有約在先,雖然耗子對西夏星域的頂級高手定是很有看頭的一仗,但畢竟是傭兵團的事……

這時轉念一想,PK所在的體育館是個寬宏的蛋形屋,找個沒人留意的角落應該不難。

他到現場才曉得體育館是被包下了,外人不讓進。來時覺得耗子和歐陽未必方便接手機,也沒打招呼,於是隨口跟守門的說找白玉堂,結果差點被當成踢場的。好在後來出來的管事他認得,是歐陽春的義子艾虎,白玉堂住院時兩人曾在病房打過照面。

艾虎領他進場時連連道歉,他問艾虎自己說錯了什麼,小男生吐吐舌頭,這裡除了義父和幾位叔叔,哪個見了五叔不稱一聲爺,就算是今天和我們對著幹的也喊五叔錦鼠。你這麼連名帶姓的叫,他們就以為是來找事的。

展昭淡淡一笑,我還不知道你們的規矩這樣大。

不是規矩,艾虎搖頭,這裡有幾個人會把規矩放眼裡呀。只是……我也說不清,反正大家一直都這麼叫的,因為五叔他當得起這稱呼。

進大廳時裡面已打到第二回合。展昭低聲謝過艾虎,說我自己找地方,你忙你的,別驚動歐陽大哥。艾虎嘿嘿一笑說好,展叔有事儘管打我手機。

他找了個沒人的昏暗角落,倚在牆邊默默看著,是械鬥,鐳射刀對鐳射刀,強對強,非常激烈……

其實身為文明世界的執法者,展昭很難認同這種以武力解決爭端的粗厲法則,但他提醒自己這是自由傭兵的空間,是另一種生存方式。不管於各星域的律法還是社會觀念這都是被默許的體制外存在,在它沒有危及外界時,任何人都無權干涉。

也罷,自由民法則和文明體制相安無事了數千年,還輪不到他來庸人自擾。這時令他無端不踏實的是更私人的東西,激戰中的白玉堂彷彿變陌生了,不是他識得的耗子,那雙寒亮的眸子還是一樣深得看不透,然而……他覺得男人眼底有血的味道,那種野性的悍戾彷彿在提醒他一個忽略已久的事實,錦毛鼠是陷空公認的頭號「狠」角色。

在一起這幾個月,搭檔出手甚至殺人的時候見得多了,白玉堂擊斃匪徒時總很冷靜,看不到多餘的情緒。按說負責擊斃任務的探員事後需接受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