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絲褻褲早已溼透,不由俯身在妻子耳邊含笑問道:“洩了麼?”樓至聽聞此言雙頰燒得桃意盡染,到底羞澀不敢還言,蘊果諦魂見狀,卻是登堂入室毫不客氣地剝下樓至的褻褲丟在帳外,兩手扳開他的一雙**俯身細看,卻見花唇未曾遭逢調戲,兀自緊閉,只得放開樓至修長的雙腿,伸出兩指向兩邊剝開含羞帶怯的花唇一瞧,內中一顆花蒂早已充盈飽滿嬌豔欲滴,微微向下探入一指,一股洩在內中的花精便噴薄而出,浸透了樓至身下的鋪蓋。
蘊果見狀伸手將妻子的嬌軀攬在懷內調笑道:“都沒碰你,就這般兀自快活起來,可見這幾日深閨寂寞得緊,既然如此,怎麼不早些對我說起,好教卿卿受了委屈。”樓至聞言嗔他道:“少混說,你當誰都是如你一般,略見了一個平頭正臉的就不肯放手……”蘊果諦魂見妻子欲加之罪,不由佯作委屈道:“滿朝文武舉國上下,誰不知當今聖上平生不二色,倒叫你這小東西編排起我來?旁的不說,成婚前幾年我可曾沾過你的身子,真是冤枉人。”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這枚結婚戒指的來歷似乎並不單純00~
第百五十二回
涉花叢結交藩鎮;相和流玉碗盛來
樓至見他復又行此哀兵之計,雖然心中知是故技重施,怎奈他所說也是實情,自己到底有些對他不起,蹉跎了好幾年的婚婭生涯;方才準了圓房之事;如今又見丈夫作此感慨神態;心中早已軟了;少不得收斂嬌嗔之色柔聲說道,“看你;倒比你兒子還會撒嬌呢,往後我自然疼你,快別如此了……”蘊果諦魂聞言笑道,“你要對我好也容易,今兒晚膳他們預備的西洋葡萄酒我吃著很受用,你再賞我吃兩口,便是對我有心了。”
樓至聞言,復又想起當日夫婦二人久別重逢,蘊果諦魂叫自己賞他一罈女兒紅吃,卻玩出恁般花樣,不由羞得滿面紅暈道:“你又想什麼作踐人的法子了,勸你收收心,如今兩個小的胎象還不算穩固呢,鬧出事來不是玩的,你我現下也不算青春少艾,若是萬一保不住,叫我心裡怎麼過意得去……”說到此處雖是嬌嗔蘊果,到底觸動自己心下傷神之處,竟忍不住眼圈兒一紅。
蘊果諦魂見了,倒不忍調笑,連忙伸手解了樓至手腕上的元功鎖放他下來摟在懷中笑道:“這是怎麼說?往日給我入得哭出來倒是常事,只是如今……”話還未曾說完,早捱了嬌妻幾下粉拳,連忙笑著賠不是。樓至心下也怕自己心思鬱結久了,傷了胎氣不說,也叫丈夫起疑,只得收斂了悲哀神色含嗔道:“這也怨不得你,如今我孕中常有些杞人憂天的毛病,咱們夫妻合巹卻也使得,只是你還按照原先在府裡住著,咱們那斯斯文文的樣兒罷了,你若是依我,我自然順從你……”說到此處臉上一紅,倒在蘊果諦魂懷中沒了言語。
蘊果諦魂見妻子無非要求自己行房之際溫柔體貼,便緊緊摟住他爽朗一笑道:“這有何難,我倒是可以自持,只怕你先大動起來,卻也怨不得旁人。”樓至聞言,復又想起當日情鎖深宮之際,自己主動躍在蘊果懷中,將他的塵炳盡根吸納自己花道之中的事,不由心中情怯,卻假作不知嗔道:“我何嘗那樣貪歡,旁的不要說,如今你都這樣了,少不得胡亂弄幾下,可就隨我安置罷。”
蘊果諦魂聞言笑道:“這是自然,難道你為我受了這般苦楚,還叫我難為你不成,今兒你越發可以放心,便是咱們現下安置了我也並未怨懟,只是那葡萄酒你卻不許食言,定要賞我吃了完事。”
樓至聞言便知自己在劫難逃,也是許久不曾賞了丈夫窺探自家閨意,如今稍微放肆倒也不算越禮,便含羞點頭道:“你且將那盅子取來,只要不傷著孩子,什麼玩法……我依你就是了……”蘊果諦魂聞言十分雀躍,伸手將一旁接手桌上盛在冰樽之內的葡萄酒瓶取了,擱在榻案上,擁著樓至細看,樓至微微抬眼,卻見那冰樽之中盛滿了冰晶,原是鎮著葡萄酒用的,好教人飲用之時依舊清冽可口,那酒瓶卻是可愛,因是西洋進貢之物,琉璃瓶上還雕刻著西洋傳說中的天使,神態各異嬌憨頑劣,卻與樓至鋪蓋之中的百子被異曲同工之妙,樓至見狀,心中倒十分喜愛,忍不住伸手撫上那琉璃瓶身,含笑點頭不語。
蘊果見狀,便知他動了母儀心思,伸手取了那瓶身端在樓至眼前教他細看,一面含笑道:“你喜歡孩子麼?”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若是不喜歡,如何要為你受盡這些摧折,又生出這許多勞什子來……”蘊果見狀,便知他所指乃是色身趨於兼美之事,忍不住伸手扣住樓至一邊的嫩乳揉搓了幾下,聽聞愛妻嬌呼之聲方才放過他笑道:“此番倒偏了我……”說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