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蘊果的手將他帶出外間打發他用晚膳,一時間夫婦二人用膳已畢,樓至因往日皆有人服侍清茶漱口,如今回身之際不見往日貼身女官,只得親自起身在湯婆子上取了盅子,先服侍了蘊果漱了口,就著剩下的半盞自己也打點了。蘊果諦魂見妻子今日服侍得十分殷勤,不由心中蜜意道:“原先在佛鄉之中就數你驕縱,如今這侍夫的本事倒也十分漸長。”
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丟下蘊果兀自往鳳床上一歪道:“還不是你將人都打發出去了,如今你是九五之尊,又是……又是我的夫家,我不服侍你,難道叫你自己周延不成?都是你每每行事偏要帶出幌子來,自己不怕羞,也不顧別人臉上過不過得去呢……”
蘊果諦魂聽聞愛妻嬌嗔之語,十分蜜意道:“卻不是顧念你的臉面,何苦打發了他們往那麼遠的地方伺候,還不是你往日承恩之際做些嬌音軟語,我是怕你的嬌聲落入旁人耳中……”樓至聽聞此言,倏忽想起當日劍布衣在自家閨房之外聽窗,次日促狹之語,便知自己給丈夫入得緊了,口中難免溢位多少不堪的淫辭,想到此有不由雙頰滾燙,扯住鳳床之上的百子被掩住面目支吾道:“都是你編排的,我再不是那樣的人……”
蘊果諦魂見妻子給人說破閨閣行狀,倒撒起嬌來,忍不住十分寵愛憐惜,當下也脫出寬大衣裳上了鳳床,鑽進樓至的百子被之中與他做在一處,樓至在一團黑暗之中瞧不清爽彼此面目,只覺丈夫伸手探得了自己的身子,不由奮力掙扎起來,只是他帶孕之身原本嬌弱無力,又許久不曾動得真氣,困於方寸之間原不是蘊果諦魂的對手,只撕扯了幾下便給丈夫牢牢壓在身下。
蘊果諦魂有幾日不曾一親芳澤,如今妻子的嬌軀近在咫尺,如何隱忍得,伸手便剝了樓至日常所穿的珍珠衫,撕扯了幾下衣領,卻見樓至素日為了防備他亂來,將衣衫穿戴得十分整齊,一時間竟不易解開,猴急之下,隔著皇后禮服便胡亂揉搓起樓至的酥胸,一手更變本加厲探入妻子的雙腿之間,隔著湘裙胡亂頂送起來。
樓至因近日擔心腹中魔子,亦有幾日不曾恩准蘊果諦魂沾身,他成婚十年,近年來又與丈夫琴瑟和諧夜夜**,帶孕之身原比尋常婦人敏感許多,如今曠了幾日,卻也有些難熬,一經男子沾身,身子早已軟了,無非作勢掙扎了幾下,早就抱住蘊果諦魂的肩膀迎合起來,只是他今日因有鳳鸞使者前來傳旨,顧念蘊果諦魂的臉面,倒穿了盛裝朝服接駕,如今卻給丈夫揉搓成一團,不由與他深吻了幾次,就推拒他道:“你且住一住,好歹叫我服侍你脫了衣裳,別這樣糟蹋東西……”蘊果諦魂正沉浸溫柔鄉中,如何等得這一遭,竟伸手唰啦一聲扯了樓至的朝服道:“不值什麼,明兒我叫他們陪一套更好的給你。”樓至“呀”了一聲,見那金線密織的皇后禮服竟給丈夫千金一笑撕得粉碎,也只得罷了,任命歪在鳳床之上供他洩慾,朝服一旦撕開,樓至胸前的一對美玉早已彈跳而出,饒是有那西洋進貢的蕾絲小衣束縛,依舊高聳渾圓,蘊果諦魂觸手之際,只覺這對妙物溫香軟玉妙趣橫生,不由伸手掀了兩人身上的錦被,一揮手點起房中所有的燭龍,樓至原本在昏沉燈火之下猶原有些羞澀,如今錦帳之中給那幾盞燭龍照得亮如白晝一般,不由羞澀難當,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做什麼,把燈滅了……”
卻見蘊果諦魂笑道:“使不得,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負了。”說罷伸手按住樓至的一雙皓腕分開兩旁,樓至此時心中尋思,如今自己嫁過門來,一身一體都屬夫家,現下他要觀賞褻玩,倒也不算越禮,少不得含羞依了他不再掙扎,卻見蘊果諦魂低頭扯了自家腰中的龍袍玉帶,竟將妻子的一對皓腕捆綁在床頭之上笑道:“這回可丟不開手了。”樓至見狀臉上一紅,掙扎了幾下卻未曾脫身,便知蘊果復又運用元功鎖將自己鎖住,不由蹙起眉頭嗔道:“這是做什麼,你還怕我跑了不成,真是小家子脾氣,金簪子掉在井裡頭,橫豎有你的,卻平白杞人憂天起來……”
蘊果諦魂聽聞妻子嬌嗔,暗含著專屬自己一人之意,不由得面上驕意橫生,伸手便扯了樓至胸前小衣,讓他純潔無暇的胸部呈現在燈火通明的燭龍之下,卻見上面含羞顫慄的兩顆寶石兀自璀璨生光,經過燭龍紅淚的洗禮,宛如十二三歲的雛兒一般粉嫩嬌弱,蘊果見狀,竟生了促狹之心,伸出雙手在兩顆寶石之上同時一彈,卻見樓至嚶嚀一聲,身子向上高高彈起,挺動的幾下,方才倒在鳳床之上,劇烈地喘息起來,盤在雙腿之間的石榴裙上早已溼了一片,透出含羞的痕跡。
蘊果諦魂見狀,卻也未敢造次,伸手輕輕掀起樓至的石榴裙一看,卻見內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