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案上取了一盞盅子放在樓至手中笑道:“卿卿為我斟滿此杯,我必一飲而盡。”樓至聞言沒奈何,只得接了盅子嘆道:“你倒是慣於在我手上吃東西的,往日閨中常聽聞當今影帝疑心最重,凡事都要有所防備,怎麼如今我進來照應你起居,你卻越發連試毒的黃門也不用了,也不怕我害了你……”說罷噗嗤一笑,蘊果見狀如何隱忍得,又見樓至給自己剝得半裸著身子端著酒杯為自己勸酒,不由心念一動笑道:“你這樣勸酒我是吃不得的,卿卿久在閨門,不知花叢故事……”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啐了一口道:“我就說當日在佛鄉之中,原本比我大不了幾歲,怎麼顯得恁般精於人情世故,原是年少輕狂之際涉足花叢之故……只是你既然見過些世面,何苦來百般糾纏於我,做那青樓薄倖名呢……”蘊果諦魂見自己放蕩之舉惹得嬌妻醋意橫生,不由心中十分驕然道:“你且別惱,總得容我分辯幾句,當日我未曾奪嫡之時,朝中親貴多有非議,就是自家潛邸,也不知給他們滲入多少細作,雖有古陵逝煙眾人一力周延,每每綢繆之時卻總有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