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甩開,反而伸手解了蘊果諦魂的褲子,掏出那濁物暖在手心裡,搓弄了一陣,卻見蘊果諦魂倒抽一口冷氣,竟在樓至的鳳床之上站起身子,扶住自己的塵炳淺淺刺入樓至的酥胸,樓至歡愛之中恍然悟了,低眉躊躇了一陣,咬緊銀牙捧住自己的一對渾圓跪在蘊果諦魂腳下,將那耀武揚威的濁物次次套進自家的椒乳的溝壑之中進出著,仰頭見丈夫眯起雙眼,似是十分受用,忍不住心中泛起一陣憐惜,一面上下套動著,一面低垂螓首輕啟朱唇,次次迎來送往之際丁香暗吐在兩團酥胸之間進出的陽鋒之上。
蘊果諦魂見妻子給自己玩過一次,便這般會服侍男人,心中十分驕然,塵炳又暴漲了一個陽鋒左右的長度,套動之際剛巧可以直抵樓至的喉頭,稍微頂開那團嬌嫩愛物,略微刺入樓至纖細敏感的喉管之中,蘊果此時幾番得趣,早已不知天上人間,只覺塵炳突突直跳,便伸手捧住樓至的螓首,將妻子的俏臉緊緊按在胯間,說聲接穩,陽鋒早已刺穿了樓至的喉頭,將今夜初精灌入樓至的溫柔多情的食道之內。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以後樓兒和老吉就會一起臨朝聽政的說~期待吧~
第百五十五回
憐聖子食髓知味;鎖情關龍困花宮
龍精入喉,樓至嬌嫩的喉頭給丈夫的陽鋒撐開灌入,只覺一陣噁心之意,本能地乾嘔的幾聲,蘊果諦魂見狀;連忙抽身而退;一面跪坐在鳳床之上輕輕愛撫著樓至的背部柔聲說道;“此番對不住卿卿;快吐出來罷。”卻見樓至秀眉微蹙,幾番吞吐之下;竟將蘊果諦魂射入的龍精悉數吞入腹中,方才微微抬眼含羞笑道,“使不得,這是你的東西,怎好輕慢呢……”
蘊果諦魂見狀,十分感念妻子深情,又見樓至桃腮酥胸之上點點精斑,今夜已經給自己糟蹋得數度極樂,便止住心中綺念,伸手將他摟在懷中含笑道:“今兒偏了我,倒累壞了你,如今已是夤夜,雖然我幾次三番勸你保養身子,明日必然還要早起送我上朝,不如咱們就安置了罷。”樓至聞言,雖然十分感念丈夫憐香惜玉之意,只是心中擔憂奉印童的安危,畢竟不曾孌入花宮之內,開啟極樂之門,萬一自己吞入龍精並不能夠直達肺腑,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此次機緣,今夜恐怕還要已盡全功方能奏效。只是不知丈夫是否有心再戰,又怕糾纏許久倒糟蹋了龍體,只得微睜妙目偷眼觀瞧,卻見蘊果諦魂胯間塵炳依舊耀武揚威地挺立著,不由又驚又喜,失言道:“真是件愛物……”話一出口便深覺太過露骨,連忙紅了臉低頭不語。
蘊果諦魂雖然身為九五之尊,動情之際不過尋常男子一般,如今聽聞自己的心上人竟出言讚美自家愛物,如何不生出許多驕然之意,那話因樓至的笑語,竟復又暴漲了一個尺寸,突突直跳起來,樓至見狀羞得滿面紅暈道:“好沒臉,不過誇了兩句,就這般喧囂起來。”卻見蘊果諦魂也伸手探入樓至花心之中,孌入一指蘸取了些許花精,在他面前一晃笑道:“這可是惡人先告狀了,我還未曾編排你來,倒埋怨得我好,你不招惹它,它焉能失禮,倒是卿的不是……”
樓至給丈夫孌入一指在體內,今夜洩身了幾次,早已痠軟不堪,如今乍然受寵,內中卻不知怎麼癢起來。往日樓至夫婦雖然克己復禮,只是一旦逾越界限色授魂與,便也頗善床笫之間調笑之語,如今樓至已經春情盪漾起來,便也顧不得臉面,就著蘊果諦魂的調戲倒在他懷中嬌嗔道:“你要安置也罷了,只是你那裡還是那樣,睡又睡不踏實的,況且我……我裡面癢得很……”蘊果諦魂聽了愛妻此番撒嬌言語,竟是正中自己下懷,不由心中雀躍道:“既然如此,我幫卿卿殺癢。”說罷卻因兩人已經花開一枝,並不十分猴急,動作溫柔地將樓至推躺在鳳床之上,自己除了衣衫俯身壓了上去。
樓至見狀倒有些羞澀之意,忍不住閉起一雙妙目側面無言,任憑丈夫褻玩寵愛。原來當日兩人成婚日久,五年往上的光景才圓了房,只是彼此心意生疏,行事多有顧忌,樓至必然要求蘊果諦魂行房之際將室內所有燈火熄滅,合巹之時彼此大多穿了寢衣,只撿緊要之處弄幾下應景罷了。
如今帝后合巹的洞房之內卻給那數盞燭龍照得燈火通明,自己與丈夫兩人又漸漸坦誠相對,雖然十年夫妻,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是以樓至只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蘊果諦魂見狀笑道:“如今做這端莊的樣兒給誰看,方才還盯著別人的愛物瞧了半晌……”樓至給他奚落卻是不依,微睜妙目正欲與他分辯,卻見蘊果諦魂的身體在燭龍燈火照射之下,原本滿身的傷痕卻十分清爽明白地展現在自己眼前,教樓至把心中嗔意早已丟在一旁,眼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