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至聽聞丈夫一番甜言蜜語,忍不住心中有些驕然之意,噗嗤一笑道:“只怕你嘴上說的好聽,心裡倒是嫌棄我蒲柳之姿傷了你的臉面呢。”蘊果聞言故作委屈道:“好好的又來編排人了,如今官面上雖然是我主政,還不是大事都要討你一個示下,旁人見我乾綱獨斷何等威風,說到底不過是你跟前的奴才罷了。”
樓至聞言,淘氣地伸出纖纖玉指在蘊果諦魂的額頭上一戳笑道:“好個奴才,竟做些以奴欺主的勾當來,佔去你主子多少便宜,此番倒會只撿好聽的說……”
蘊果諦魂見了妻子嬌嗔,便有些隱忍不得,又見樓至雙頰紅暈漸退,便知他足可承恩,仗著兩人調笑之際猴上身來,伸手捏住妻子胸前一對玉兔揉搓著笑道:“不過偏了你幾口奶吃,就這般小家子氣來?”樓至聽聞丈夫調戲之語十分露骨,原本漸退的桃意復又襲上香腮,一面推拒他道:“你這人不講道理,不是說好了賞你吃了酒就放我安置的麼……”蘊果聞言委屈道:“我原要如此,只是你總抱怨我佔去你諸多便宜,如今怎好不投桃報李呢?”說罷就著相擁的姿勢,緩緩將樓至放倒在鳳床之上,動作輕柔地俯身騎了上去將他壓在身下,伸手持了自己早已喧鬧叫囂的濁物,向上淺淺攻刺著樓至的一對溫香軟玉,輪流刺進兩顆粉嫩的珠璣之上。
樓至如今出落得婦人一般的身段,此物最是敏感,只給丈夫的陽鋒攻了幾次,身子早已軟了,口中也漸漸嚶嚀起來,見丈夫專心與自家一對脫兔,便含羞忍辱,十分順從地伸手捧住胸前圓球,擠出那一道誘人的溝壑,以助蘊果諦魂藏劍其中。蘊果見妻子前番不過服侍過自己一回,便早已輕車熟路起來,不禁心中憐惜他溫柔乖巧,只將手中陽鋒刺入那一痕秋月之中,樓至酥胸給那愛物一燙,一陣春潮湧動,心中倒有些盼著丈夫似往日那般褻玩自己胸前珠璣,誰知蘊果諦魂卻不解風情,全然不似以往那般玩他,樓至鳳眼迷離之際,卻又不好主動求歡,只得咬緊唇瓣忍住自己口中淫詞豔曲,免得丈夫把自己看輕了。
蘊果諦魂見嬌妻眼光迷離之際似有若無偷眼觀瞧胸前寶石,便知自己近日常常玩他此處,他自己倒有些得趣,只是強逞端莊不肯主動求歡,便生了欺負之意笑道:“難為卿卿為我如此周延那下流東西,我自然也要為卿紓解春心,只是不知賢妻何處意欲得趣,說出來,你丈夫自然疼你。”樓至聽聞此言,分明就是強迫自己向他求歡,忍不住含嗔看了他一眼道:“你只打量別人都跟你一般沒臉,我不過因男女居室乃人倫之首,方才允了你此事,於我自家又有什麼好處,你快些弄出來好放我安置吧,別鬧到太晚耽擱了孩子休息……”
蘊果諦魂見妻子逞一時口舌之快,心中倒起了促狹之意笑道:“梓童果然貞潔烈女,母儀天下,為夫心中倒也十分欽佩敬重,自然卿不欲快活,也只好偏了我一人。”說罷伸出雙掌捏住樓至的兩個滾圓打轉揉捏起來,因常年習武而粗糙的掌心不時輕擦過樓至嬌嫩敏感的乳蒂,卻絕不流連,樓至此時給他玩得難以將息,雙腿併攏摩擦了起來,又因給丈夫跨坐在身上不得解渴,給他揉了一陣,呼吸早已急促起來,彼時蘊果又屢屢以掌心擦過乳蒂,樓至如今帶孕之身隱忍不住,少不得口中嬌嗔道:“良人饒我罷,好歹在上面費些心思……”,蘊果諦魂聽聞此言,不亞於聖旨一般,口稱謹遵懿旨,便雙手伸出兩指,同時捏住了樓至胸前的兩顆珠璣,捻動雙指褻玩起來。
樓至此時久旱甘霖,如何隱忍得住,少不得口中哥哥親夫地亂叫起來,捧住酥胸的雙手此時也顧不得羞澀,捏起一對渾圓的嫩乳,將那乳蒂之處擠捏的更加突出,方便丈夫的玩弄,修長的雙腿相互磨蹭著在鋪蓋上亂踢亂蹬,一對蓮瓣足尖緊繃著洩了出來。樓至此時只覺自己的花精復又丟出身外,忍不住臉上一紅,側面無言兀自喘息起來,不敢去看丈夫此時痴迷的表情,卻聽得蘊果諦魂一聲驚歎道:“卿卿好手段。”說罷伸手扶起樓至早已嬌弱無力的身子,扶正了他的含春的粉面教他細看,卻見方才褻玩椒乳之際洩出的花精,此番竟噴得更遠,早已穿透了斜掛的墨簾噴濺得滿地都是,將皇后閨閣之中鋪滿的名貴的波斯毯上留下**的痕跡,水跡一直蜿蜒至橫亙在內外間之間的琉璃屏風之上,給那屏風阻住方才沒有繼續飛濺。
樓至見狀說了句皇天菩薩,早已羞得滿面紅暈倒在蘊果懷中,將息了片刻道:“放我一夜,明兒再奉承你罷,都給你玩成這樣了,還不肯丟開手麼……”蘊果諦魂聞言拉了樓至的手按在自家還不曾解放的塵炳之上笑道:“你忍心麼?”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口中嗔了句“下流坯子”,手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