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伸手撫上蘊果胸前疑似給王跡留下的傷痕道:“皇天菩薩,下手恁般狠毒……”
蘊果諦魂見自己身上傷痕倒觸動了妻子感傷之意,不由搖頭笑道:“這不值什麼,我一個堂堂男子,身上怎的沒點傷,況且我有你完璧佛體硃砂印記相護,旁人傷不了我的。想是你孕中見不得這些事,讓我熄了燭龍罷……”說罷正欲揚手熄滅室內燭龍,卻見樓至拉住他的手臂柔聲說道:“我不怕,好可憐見的,讓我看看……”說罷伸出自己纖纖玉指,在蘊果諦魂滿身傷痕之上十分憐惜地輕輕摩挲愛撫起來,未幾又將朱唇丁香舔吻上胸前那道猙獰的痕跡。
蘊果諦魂見妻子此番見了自己滿上傷痕便主動逢迎,倒是意外之喜,也將雙手撫上樓至趨於完美的嬌軀,卻見愛妻如今因懷有佛子,肌膚愈加聖潔無暇,燭龍對映之下,閃現點點珠光,巫峰高聳,雖在孕中身段珠圓玉潤,卻是依舊纖腰翹臀,當真美不勝收,不禁痴迷讚歎道:“卿卿絕色……”樓至聽聞丈夫甜言蜜語,雖是隨口稱讚,心下也十分蜜意道:“呆頭鵝,只這般看著有什麼趣兒……”蘊果聽聞妻子催促之言,卻是將息不得,因兩人繾綣相對半晌,倒也有些心急,扳開樓至一雙**,一次就孌入兩指頂送起來,插得樓中口中嬌嗔道:“輕點兒,別傷著孩子……”卻聽得蘊果諦魂一面頂送一面笑道:“如此方可殺癢,卿暫且忍耐,為夫自有分寸。”
樓至聽聞此言,素知蘊果諦魂往日行房之際甚為妥當,況且如今腹中乃是他的孩兒,豈有不小心的,何況自己今日雖然極樂幾番,花道之中倒還未承恩澤,此番卻也癢到心裡去,略微掙扎了幾□子早已綿軟了,只得雙手緊握著身下的鋪蓋任命地玉體橫陳任憑丈夫玩弄。一時間樓至給蘊果插得花道之內水意漸濃,陣陣瀲灩之聲傳入兩人耳中,樓至臉皮薄,只裝作聽不見,卻聽得蘊果諦魂笑道:“卿是水做的骨肉,這般玲瓏可愛。”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嗔道:“就數你花樣多,夫妻行事原本平常,次次都要羞臊人一番方才肯丟開手的……”蘊果諦魂聞言笑道:“我說什麼你只不信,少不得教你親眼見了方才知我所言非虛呢。”說罷竟俯身將樓至抱起,教他半坐在鳳床之上,復又扯過幾個軟枕墊在他腰身之處,樓至此番姿勢,低頭一瞧,便可清楚窺見蘊果是如何褻玩自己的花唇,不由羞澀難當,只是往日自己又鮮少親見,如今給他頂得有些動火,心下也有幾分好奇,只得隱忍羞澀之意偷眼觀瞧,卻見自己花心之中果然如丈夫所言,每次遭受頂送之際,都帶出幾縷花蜜,身下的鋪蓋經此幾番早已溼透了,樓至見狀只覺自家多少不堪之處,卻因是在心上人的眼前嬌態百出,倒有幾分蜜意在心頭,不知不覺間,花道竟又緊縮了幾分。
蘊果諦魂抽動手指之際,只覺嬌妻的花道越發緊緻,不由出言調笑道:“如何,見了自己受寵的模樣,倒隱忍不得了?”樓至此番給他調戲得急了,卻也顧不了許多,伸手夠上丈夫早已喧囂的濁物嬌嗔道:“手指不中用,還不將你那髒東西孌進來給我殺癢……”蘊果諦魂見妻子此番終於主動求歡,不由十分動火,連忙抽出手指俯身緊緊抱住妻子的嬌軀,說聲遵旨,便將那虎踞龍盤之物塞入樓至給他玩得早已門戶開放的花唇之中,樓至的花道今夜首次承恩,十分敏感羞澀,乍遇困龍,不由緊緻綿密地收縮起來,箍得蘊果好不快活,一面頂入,一面俯身在樓至耳邊喘息道:“這樣弄你快活麼?”樓至聞言羞得眼內珠璣滾落,緊緊抱住蘊果的肩膀含羞道:“別費口舌,狠入便是……”蘊果諦魂聽聞妻子撩撥,如何把持得住,下腹頻繁發力,只將樓至入得高聲嬌啼起來,一雙**在丈夫的腰腹之處盤得密不透風,**篩擺巫峰搖曳,將自家動魄的閨意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蘊果的眼前,一面大動一面嬌啼道:“你要射時不可抽身,只射在我花心裡便罷,那髒東西恁般滾燙,正好與我殺癢。”蘊果諦魂幾時聽聞過嬌妻此番淫詞豔曲,饒是他久經風月,竟也難以把持,只覺精關一鬆,暗道不妙,只得緊緊抱住妻子的嬌軀發狠送了幾次,將那強弩之末直抵在花宮入口,陽鋒頂開宮口直插花宮之內半寸有餘,將自家龍精狠狠射入樓至孕育雙子的花宮深處。
卻見樓至給這股春意一燙,梗著脖子叫了兩聲,腰身向上挺動數次,**高舉亂蹬幾下,一對蓮花緊緊繃直,身下一對妙物竟同時噴濺花蜜,身登極樂。
夫妻二人輔一經歷此番潑天的快活,心中都十分珍惜餘韻,不肯立刻分開,便就著結合的姿勢抱在一起相對而臥,復又深吻了幾次,半晌蘊果諦魂方笑道:“方才出了汗,仔細著涼。”說罷意欲抽身而退,服侍樓至穿戴寢衣,誰知樓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