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這一遭卻要了我半條命去,你且出去,叫我穿好了寢衣,咱們睡吧。”
蘊果諦魂見狀笑道:“只怕我現在出去,那些東西保不住又要流出來,如今你既然喜歡,我自然有法子叫你一直含住它。”樓至聞言臉上一紅,早已想起當日前去戰雲營救王跡的前夜,因自己心中懷有愧疚,曾經夤夜之間自薦枕蓆與蘊果快活一番,誰知竟給他耍賴,非要自己用花道為他暖陽了一整夜,次日與劍布衣同車之際,花道還不曾完全閉合,不由滿面嬌嗔道:“這如何使得?若是整夜幫你暖陽,只怕明兒一天那勞什子都閉合不起來呢……”
蘊果見妻子錯會了自己的意思,當下也不分辨,復又俯身將樓至壓在身下,伸手扯了幾個軟折墊在樓至腰身之下,抽身之際到底捨不得這溫柔鄉,復又就著餘韻頂了幾下,頂得樓至花魂無主連呼饒命方才丟開手抽出塵炳,伸手移過一盞燭龍,動作輕柔地剝開樓至的花唇,燈影之下細看妻子的花道。樓至見狀桃腮欲染道:“玩就玩了,怎麼還要看呢……”說到此處臊得不敢還言。卻聽得蘊果笑道:“給你腰下墊了軟枕,是要保住那髒東西不流出來,你既然喜歡,我讓你如願罷了。”說罷竟伸出兩指,緩緩按摩著樓至的花唇助其閉合,一面竟將手中的燭龍紅淚對準樓至的一雙花唇滴了上去。
樓至如何防備他這般玩法,遍身最為嬌嫩之處怎禁得那紅淚高溫滾燙,雖然今夜洩身十次不止,竟又被燙出了一個極樂,身子緊緊繃住彈跳而起,誰知蘊果諦魂早有準備,將一雙鐵壁箍住妻子的嬌軀讓他難懂分毫,樓至梗著脖子高叫了幾聲,一雙玉臂緊緊回抱住蘊果諦魂,身子無助地抽動了許久,方才漸漸平復下來,卻是連嗔怪丈夫的話也無力說出,一雙妙目失神地看向蘊果,半晌方嘆道:“也不知前世造了什麼孽,此生竟落在你手裡……”說罷羞得滿面紅暈,卻十分溫順乖巧地靠進蘊果諦魂懷中。
蘊果見妻子給自己折辱一番,反倒死心塌地起來,不由失笑他此時竟有婦人心境,只因身體受辱,心思卻越加纏綿起來,因摟住妻子的嬌軀柔聲說道:“如何就是你前世報應?許是我三世多行善事感動上蒼,才將你這樣的妙人交在我的手上也未可知呢……”樓至承恩一夜數度花開,如今心思正在甜蜜之際,復又聽聞丈夫甜言蜜語哄著自己,不由心下暖意頓生,勉強輕抬螓首望向蘊果,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他輕柔拉向自己,獻上了自家櫻唇,蘊果見妻子此番蜜意,也十分受用地與懷中的美人接吻,兩人纏綿了一陣,又說了幾句體己話,樓至到底又給丈夫遍身遍體的摩挲了幾次,方才緊緊相擁在一起交頸而眠。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玉門關是指樓兒的xx~最後會花落誰家捏~請給老吉投一票吧~
第百五十七回
同心結花箋問情;賜襁褓謀奪儲君
次日五鼓天明,樓至因昨日給丈夫入得狠了,竟不能掙扎起身,勉強微睜妙目一瞧,自家兀自睡在百子被中墨簾之內;那墨簾因是處子青絲所制;十分遮光;樓至一時睡迷了不知時辰;伸手打起簾子一瞧,外頭早已天光大亮;方知自己誤了時辰,未曾恭送蘊果諦魂上朝,不由失笑如何這般貪睡,清醒了一陣,復又想起昨日百般恩愛,不由頰帶瑰意攬衣推枕,穿戴好了日常寢衣,喚聲“來人”,早有新晉的侍童朱寒在門外應聲道:“娘娘有何吩咐?”
樓至見今日是他當值,倒有些不好意思,低聲問道:“聖上呢?”朱寒躬身答道:“聖上破曉時分便起身上朝去了,囑咐奴才等千萬不可驚擾了娘娘,因娘娘昨日侍奉聖駕勞動了身子,聖上特地囑咐奴才們等娘娘起身打點了,定要敬奉固本的湯藥穩固龍裔,聖上體恤娘娘,特地賜浴鳳棲梧,那處宮室早已打點完畢,娘娘何時想去,只吩咐奴才們步輦就是。”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心說蘊果糟蹋了自己反而帶出這個幌子來給外頭服侍的人知道,轉念一想天家多少風流富貴的韻事,自己正頭夫妻又有什麼過不去的,只得含羞隱忍了笑道:“此番睡得深沉,容我打點了妝容便隨你們去。”朱寒聞言躬身答了幾個是字,再拜而出。樓至一時之間卻還不想起身,因仗著內室無人,竟有些少年心性,復又倒在鳳床之上假寐起來,因今晨醒來腹中胎動十分柔和,便知此計奏效,看來聖子這一胎是保住了,心下不禁一寬,忽覺陰中粘膩,卻是一驚,連忙放下墨簾,伸手除去寢衣褻褲一瞧,卻見竟是那塊燭龍的紅淚兀自包裹著自家的整個花部,不由羞得滿面紅暈,少不得伸手揭了,但見自己動人之處經過一夜燭龍體脂溫潤之功,竟生得宛如十二三歲的幼女一般粉嫩純潔,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