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這個由頭恩准了蘊果諦魂留宿自家香閨之中,只是承恩當夜,樓至深覺羞恥委屈,兩人並不曾得趣便忍不住哭了,蘊果諦魂心疼妻子,竟不肯強來,反而溫柔體貼地搬出了樓至的屋子,期間夫妻兩人又磨合了半年的光景,方能勉強行事,只是樓至每次承恩之際十分小心,因花宮之中孕育質辛之後,魔氣十分熾盛,唯恐蘊果諦魂的龍精射入其中衝撞了,是以兩人不過玩形弄影將就幾下,倒也不曾盡興,當日何曾想到如今竟有百般恩愛萬種風情的奇緣,卻也是意外之喜。
樓至想到此處,心下憐惜之意頓生,竟主動環住蘊果諦魂的脖子,俯身投進他懷中柔聲說道:“當日是我年紀尚輕,不知體恤,你可別記掛在心上,如今你想了這麼多臊我的法子,我還不是都依了你麼,只因如今我心意回轉了,一顆心都在你身上,便想留著你多在我身子裡待一會兒,也是咱們夫婦和順之意,誰知你竟不領情,反說我貪戀你的髒東西,既然這麼說,還不離了我這裡呢……”
蘊果諦魂聽聞妻子表白之際還要嬌嗔自己幾句,心中倒也十分蜜意,便就著兩人結合的姿勢頂動了幾下,樓至嬌呼一聲,粉拳早捶了他幾下道:“我不理論,你倒越發上來了……”蘊果聞言得意一笑道:“原是你要彰顯夫妻和合之意,怎的又不肯了……”樓至此時心繫聖子安危,初次這般承歡,心下倒也沒個算計,不知幾個時辰方為合適的,少不得忍住羞澀之意,倒也不十分抗拒起來,況且花道之內感知丈夫的濁物復又萌生,不由心中驚喜,並不曾指望夫婿竟這般神勇,心中卻也有些想看他如何賣弄手段,因低眉笑道:“我只不信你還有本事流出那些髒東西來,如今我給你灌了一次,裡面倒是爽利得很,只怕你早已無力再戰,不如咱們就這樣睡了罷……”
蘊果諦魂自負慣於風月,如何禁得起樓至這般挑唆,當下卻不還言,伸出雙手拎起樓至一雙纖細的腳踝,竟將妻子倒提雙足教他腰腹懸空起來,悶哼一聲道:“護住孩子。”說罷竟就著此番姿勢半跪著上下頂送起來。樓至久在深閨循規蹈矩,如何經過這般玩法,沒幾下就給丈夫孌得魂飛天外,又怕如此大動傷了胎氣,連忙緊緊抱住自己的肚子,只覺腰身之際給丈夫撞得臨花照水弱柳扶風起來,花道之中卻因此番攻刺,給那暴漲的濁物次次搗入花宮之內,風流眼上一段綿密肌膚受此恩寵,十分痠軟得趣,樓至成婚十年,身段早已被褻玩得成熟性感,往日總要與丈夫戰個三五百抽的方能繳械投降,如今這個玩法卻是新奇有趣,就著此番姿勢,樓至卻能清楚瞧見丈夫的塵炳是如何進出自己的花唇,那花唇之中濺出的點點花蜜竟不時滴落在樓至含春的俏臉之上,樓至受此蠱惑,心中情潮難抑,卻失了往日成年婦人的從容端莊之態,只不過百餘抽便給丈夫刺出了一個情潮,口中嬌啼了一聲“良人救我”,早已花宮乍啟魂魄悚然,渾身一個冷顫兩端洩了,卻是自家嫩芽之中的龍涎花精噴了自己一頭霧水。
樓至因沒有防備,呀了一聲連忙伸手抹去自己面上汙跡,一面狠狠瞪了蘊果諦魂一眼嗔道:“還沒玩夠,快放我下來!”卻聽得蘊果諦魂亦漸漸喘息濃重起來道:“不急,卻等我再灌你一次……”樓至聽聞丈夫如此露骨的情話,不由芳心萌動,雖然已經得趣,心內卻是情潮暗湧起來,少不得含羞扭動蜂腰篩擺翹臀,逢迎著丈夫為他助興。蘊果見妻子如此乖巧善解人意,又是首次嘗試這般**的玩法,卻也有些按捺不住,便不十分約束精竅,發狠送了幾十次,叫聲“妙人”,一洩如注在樓至的花宮之中。樓至給他提起一對蓮瓣倒澆蠟燭,避無可避悉數吞進熱精入腹,無奈又被燙出一個情潮,足尖緊繃著掙扎了幾次,竟給丈夫入得險險昏迷過去。
蘊果見狀,神識已復清明,倒是十分緊張,正欲抽身運功以助樓至,卻聽得他在痴迷之中似是囈語道:“別動,就這樣待一會兒……”蘊果諦魂此時不知樓至心中盤算,只當他與自己夫妻情深,只得就著結合的姿勢,動作輕柔地將他放平在鳳床之上,一面自己也與他相對側臥,拉起妻子的一條**騎在自家腰腹之間,復又拉過錦被掩住兩人身形,將妻子的嬌軀緊緊摟住,唯恐他香汗淋漓反而著涼。
樓至此時並無大礙,不過因丈夫入得自己屢次情潮,一時之間神魂恍惚身登極樂之境罷了,如今轉圜了片刻,早已回過神來,微睜妙目卻見自己給丈夫摟在懷中裹在錦被之內,那髒東西兀自插在自己身子裡,不由臉上一紅縮排蘊果懷中道:“此番只因我愛重你才肯這樣,你可不許因此看輕了我……”蘊果諦魂聞言笑道:“怎會看輕了卿卿,疼你還來不及。”樓至聞言點頭道:“這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