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自己雷霆萬鈞之勢,只是到底顧忌樓至腹中孩兒,不肯做此獸行,便只深深孌在樓至體內,卻不急於動作,伸手拉過樓至緊緊攥住錦被的雙手,按在他腹部柔聲說道:“我要大動,你護住孩子,忍著點,我自會溫柔。”樓至聽聞此言,連忙緊緊捧住自己的肚子,唯恐兩人大動起來震了胎氣,只是如此一來,上身失了支撐,只得勉強埋首軟枕之上,圓臀翹得更高,方便夫君動作。
蘊果見萬事俱備,便放心捧了樓至雙臀,說聲得罪,深深攻刺起來,樓至柔腸百結,一段心意糾纏五內,卻覺自己一片丹心都要給蘊果諦魂的塵炳自腔子裡頂出來一般,不由春心蕩漾花枝亂顫,唯恐自己淫詞豔曲,連忙緊緊埋首軟枕之中,口中淫辭迭起,卻隔著軟枕只有蘊果一人聽得清爽而已。
彼時蘊果伏龍愛妻情腸之內,又聽聞他口中淫豔私語頻繁,早已引而不發躍躍欲試,俯身意欲說幾句體己話,卻見樓至死死護住自己的肚子,盡顯母儀,不由心中一動,連忙俯身愛妻的雪背之上,從身後將他緊緊抱住,兩人的身子嚴絲合縫緊貼在一起,將自己的龍種狠狠噴濺在樓至百轉千回的心腸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穿越晚明寫皇叔~發現我的題目挺有愛00
第一百四回
沾喜帕硃砂印潔;遺夢境初領風月
樓至只覺腹中一陣溫熱穿腸而過,便知蘊果已在自己體內得趣,不由心下一暖;溫柔地向後篩擺臀部接納他的慾念,一面憐愛地輕撫自己的肚子,安慰著尚在腹中的孩兒;正在柔情蜜意之際;只聽得簾外女官再拜道,“帝為陳主舊事;後演商女之歌,承龍涎。”樓至聽聞此言便知乃為尊者諱,到底羞得滿臉通紅,復又聽得女官言道;“如意館眾畫師退下,奏請聖意。”蘊果笑道:“留。”女官聞言再拜,一齊退了出去。
彼時兩人早已平復,蘊果諦魂動作溫柔地將樓至的身子翻轉過來,見他通體生津,連忙拉開錦被將兩人身形掩住道:“累壞了吧。”樓至搖頭一笑道:“這是我如今的本分,總要盡心服侍你一回,也算是咱們今日結髮的情誼,只是方才你說什麼‘留’的,是何用意。”蘊果見樓至有此一問,附在他耳邊笑道:“除了口仕之外,后妃兩庭承接龍種,都有去留之分,若皇帝不欲此女受孕,黃門令便要進入簾內,當著皇帝的面親手將后妃體內的龍精取出,反覆清洗乾淨,方能確保無法坐胎。”
樓至聽到一半早羞得縮排錦被之中笑道:“你們家的規矩真真說不得,恁的作踐人,你要是敢如此對我,我再不肯與你干休的。”蘊果諦魂聞言笑道:“我怎捨得叫你吐出來,自然多多益善才是好的。”樓至聽聞此言才從錦被中鑽出,復又投入蘊果懷內,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會兒,蘊果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伸手在金鉤之上取下一塊雪白的錦帕笑道:“你可認得此物?”
樓至得見此物,雖然拿捏不準,怎知久居閨閣之中,到底有所耳聞,便紅著臉問道:“這是喜帕?”蘊果諦魂笑道:“梓童果然博學,明日清晨便有宮女前來取回,連同咱們的畫像一起藏於盟府之內。”樓至聽聞春宮一事,復又含羞道:“如今你我早已合巹,元紅你也不是沒有受用過,怎的再叫我回復處子之身,卻不是難為人麼……”
蘊果諦魂笑道:“當日早已取了你的元紅,今兒怎捨得難為你,若真要見紅,方才賞菊之時便不留手,自然也可應付差事。”樓至聽他調戲之言只得閉上雙眼假寐,只當沒聽見。蘊果見妻子惱了,方才止住戲言笑道:“如今卻要怎麼說,總不能將這雪白的喜帕交出去給人說閒話吧。”樓至聽聞此言倏忽開眼道:“質辛都這麼大了,如今兩個小的也早坐胎我腹中,你還要怎樣交待,若真見了紅,外人才起疑呢,可見又是你變著法子作踐我。”蘊果諦魂聞言笑道:“我在卿眼中原來這般促狹。”說罷俯身吻了吻樓至的唇瓣,運起元功將自己眉心一顆硃砂逼出體外託於掌中,那硃砂落入指掌,便化作一團緋紅血光,晶瑩盤旋煞是好看。
樓至見了此物,方知乃是自己復歸完璧之日為蘊果所奪的處子元紅,原來蘊果諦魂竟意欲以此物沾粘喜帕之上交差,連忙規勸道:“這是完璧佛體的處子元紅,珍貴異常,當日贈你,原是為你化銷死劫、增強功體之用的,如今拿來行這虛禮做什麼。”
蘊果諦魂搖頭笑道:“傻孩子,此物伴我多日,內中精華早已入體多時,如今這點血光只是你肉身遺留之物,取出並無大礙。”樓至聽聞此言,細看蘊果諦魂眉間,果然那硃砂印記失了血光,卻反而清澈澄明起來,方才放心取了喜帕交在蘊果手中,蘊果將掌心血光往喜帕上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