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種悉數傾囊相授,頂破喉頭直灌食道之中流入腹內。
蘊果雖然已經得趣,卻依然貪戀樓至口中溫柔,依舊孌在喉中不肯就退,卻見樓至雙眼翻白四肢抽搐,才連忙放開了對他的鉗制,樓至深吸了幾口氣方才緩上來含嗔道:“好沒良心的下流胚子……”說到此處忽然想起外間有人,連忙掩口不語,卻聽得蘊果諦魂得意大笑起來,復又欺身將他壓在身下狠狠吻住,樓至此時早已動情,作勢掙扎了幾下便與他深吻在一處,唇齒交接龍蛇嬉戲,吻得難捨難分起來。
兩人深情擁吻之際,卻聽得外間女官依然奏報道:“帝賞後口仕,出龍涎,後食之。”樓至不聽此言便罷,聽了此言不由雙頰緋紅滾燙,含羞推開身上的男人,伸手扯了錦被將自己裹進內中遮住了面目。
蘊果諦魂見妻子羞澀不肯以面目示人,便隔著錦被將他摟在懷中欺哄道:“事已至此,帝后合巹必要禮成的,你往日在佛鄉之中最是菩薩心腸,若是咱們虧了禮數,外頭一眾宮女黃門,連帶著如意館的畫師辦砸了差事,可是要丟官罷職傷了性命,你我於心何忍。”說罷復又隔著錦被推了他兩把,樓至沒奈何探出頭來道:“這些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從小到大就會裝這可憐見的樣子欺負我,事到如今不該看了都給人看了去,你只說還要怎的,我都……都依你便罷了。”
蘊果諦魂見樓至心軟答應了,便面露喜色笑道:“只需梓童雌伏龍床之上,讓我探花玉樹便可禮成。”樓至聽聞此言,便知他今日意欲攻佔自己身上除了花道之外的所有妙處,只是他貴為天下共主,如今發話,自己怎能當著下人的面拒絕,少不得含羞掀了錦被,翻過身子跪在龍床之上,咬緊銀牙伸出一雙玉臂撐在炕沿上,翹高了圓臀對向蘊果,緊閉妙目紅著臉低頭不語。
蘊果諦魂自成婚以來,並未見過樓至如此動作,如今見他做出如此撩人姿態,不由□一緊,塵炳便復又蒸騰起來,其硬如鐵,兀自突突直跳,因顧念樓至身懷龍裔,卻也不忍直搗黃龍,先俯身撥開樓至圓潤的臀峰仔細端詳心上人的一對妙處,卻見花唇綻放,蚌吐珠玉,在他灼熱的視線之下早已梨花帶雨嬌豔欲滴,其上的蜜菊卻依然抱元守一百蕊含團不肯鬆懈,蘊果見此處堅貞,唯恐自己做那東籬之下的勾當之時傷了樓至,便伸手探入花道之中,兩指頻送,汲取許多花蜜汩汩而出,蜿蜒成溪,捧在手內塗抹蜜菊之上,樓至自從魔氣離體病癒之後,鮮少用到此處,如今呈此禽獸之行,瞧不見身後蘊果的動作,見他將自家花蜜塗抹其上,便知一旦蜜菊綻放,自己少不得要挨他幾百殺威棒,心中雖然緊張,卻因久無此趣,復又一絲期待心意閃現,連忙收斂心神不使自己十分放浪形骸。
蘊果一面塗抹花蜜之際,卻見嬌妻身子顫慄起來,便知他有些怯意,連忙愛撫著他珠圓玉潤的身段柔聲說道:“別怕,無非例行公事,我不會傷了你與孩兒的。”樓至原本心虛,聽到心上人好言相慰,便放下羞怯之意勉力承恩。蘊果見他不再顧忌,蜜菊略略放開懷抱,便試探著蘸著樓至的花蜜孌入一指,霎時百蕊爭豔競相綻放,竟將探入的手指緊緊吸附一段柔腸之內,蘊果見狀,復又擠入一指,卻覺內中柔腸百轉,比之花道緊窄幽深別有意趣,想來採菊東籬之際,定然妙趣橫生。一時間蜜菊給蘊果的手指採擷得柔軟火熱,便放心抽出兩指,復又將自家唇舌按壓其上,深情舔吻起來,樓至忽覺背後溫熱之意橫生,連忙出言阻止道:“此處使不得!”蘊果諦魂一面舔舐一面口中支吾道:“梓童千金之體,如何使不得。”樓至聞言沒奈何,又怕自己掙扎起來惹得簾外女官細看,只得俯身緊緊咬住身下錦被,阻住口中淫詞豔曲,雙臀卻因動作翹得更高,方便了蘊果諦魂的採摘。蘊果諦魂見樓至此番腰身一送向後迎合,還道他是得趣貪歡,便用力向兩邊捏開樓至的臀瓣,露出中間一點嫣紅,伸出舌尖探入內中,赴那重陽之約,彼時樓至雖然埋首錦被之中,怎知自己緊要之處落入身後之人口中,叫又不敢叫,只得雙膝跪地,繃起足尖向後緊緊翹起,藉以發洩心中情潮。蘊果諦魂見樓至給自己舔得魂飛天外,卻也難以將息,抽出舌尖一瞧,那蜜菊早已給自己舔成一個圓洞,萬蕊攢動邀人垂憐之狀,連忙伸手扶了自己塵炳,緩慢堅定地頂入菊蕊之中。
樓至原本正在蘊果舌下得趣,忽然失了盛寵,正在空落之際,只覺一件火熱愛物復又頂入自己一段柔腸之中,不由心花怒放肝腸寸斷,也顧不得簾外有人窺視,挺動腰身將圓臀向後拋送,主動將自家夫君的塵炳吞入腹內,蘊果見樓至此番動情至深,不由心下一緊,恨不得按住嬌妻雪白的後頸讓他高聳圓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