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至的手倏忽給人按在自己胸部,不禁一陣羞澀委屈之意,只是近日因身懷六甲,不知怎的胸部倒十分敏感,此時給丈夫按住,倒也有些不捨,便未曾丟開手,半推半就掩在胸前,卻又不敢動作,進退維谷十分兩難。蘊果諦魂見狀,伸手裹在樓至手上,由外而內教他揉搓起來,不出幾下,樓至忽然呼吸急促起來,卻也不用蘊果引領,手上動作起來,褻玩著自己的酥胸。
蘊果此時將他放開,只將空著一手扶持樓至的纖腰,一面低頭欣賞妻子自瀆的媚態,卻見他一手吞吐著身下嫩芽,一手捏著一邊的渾圓揉捏打轉,妙目迷離地看向自己。蘊果見狀難以將息,手中動作也逐漸急促起來,次次都將自家陽鋒撞在樓至的春筍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玉芽珠&一捧雪指代樓兒身上兩個妙處,有獎競猜~
第百二十六回
為韋馱曇花一現;春日遲女心傷悲
樓至給他撞得心癢,忍不住伸手環住蘊果的脖子低聲道,“漲得恁般過不得,這裡是清淨地方,可別大意衝撞;略弄一弄也就罷了。”蘊果諦魂聽聞妻子央告之言;不由驕然一笑道;“謹遵懿旨。”說罷不再忍耐;兀自手中吞吐一番,便將自家龍精澆注在樓至身下的嫩芽之上。
樓至初次在丈夫面前行此指掌勾當;原本敏感難當,如今給他濁液一燙,連忙緊緊環住蘊果諦魂的脖子,叫聲“良人”,一洩如注。
蘊果見妻子得趣,恐他睡在禪床之上著涼,連忙去了明黃錦帕擦拭了兩人龍肝鳳髓,一面替樓至打點服飾一面笑道:“剛修葺的屋子住不得,況且咱們此番也衝撞得夠了,住下倒顯得不恭敬,不如我帶你回宮裡睡去?”
樓至含羞放下石榴裙道:“平日裡倒是穩重得很,只怕一起了念頭就要作踐人。真叫人恨又不是……”說到此處忽覺失言,便生生止住後半句不肯說出來。
蘊果見狀,知道妻子又起了好勝之心,雖然遺憾,卻也覺得甜蜜有趣,一時間兩人打點已畢,復又攜手出離了禪房,蘊果正欲將樓至帶離此處,忽覺一陣曇花香氣四溢,便俯身在妻子香肩秀頸之上嗅著笑道:“你的身子越發妙趣了……”樓至見狀蹙眉道:“這香氣比我身上的還要濃烈,只怕是往日佛鄉之中曇花叢的味道也未可知呢。”說道此處,倏忽想起自己往日最愛的曇花深處,便回身對蘊果笑道:“是了,如何忘了這個所在,如今既然來了,我帶你去我藏心事的地方可好?”說罷竟不等待蘊果,自己兀自往曇花叢中施展輕功而且。
蘊果見狀蹙起眉頭,略一遲疑,繼而施展輕功追了上去,因樓至身子沉重,沒走幾步就給他追上了笑道:“你欺負我有了身子,若是往日我未必不如你。”蘊果聞言笑道:“這個自然,只是如今天色晚了,這個所在改日再來逛逛便罷。”樓至給那曇花香氣引逗,卻不似往日聽話笑道:“我偏要去。”說罷竟不理會蘊果諦魂,兀自提起一口真氣往前飛花而去。
蘊果見狀沒奈何,只得緊隨其後,不出片刻兩人便來在曇花叢中,卻見猶在白日,花蕊悉數凋敝。
蘊果見狀笑道:“早說了這個地方沒什麼好看,你只不信,不如改日晚上再來,專心看看景緻也罷了。”樓至聞言卻頗有些失望道:“正是呢,我只顧淘氣,卻忘了曇花白日不開的,來日咱們閒了,越發來住一夜,也叫質辛瞧瞧他出身之地。”說罷與蘊果諦魂正欲迴轉,誰知那一片曇花沾染了樓至周身佛氣,竟在白日盛放起來。
樓至見此情景,不由又驚又喜,拉住蘊果笑道:“怎的這片曇花竟似認得你我一般,見我來了,竟在白天開放起來。”蘊果見狀不由嘆道:“曇花一現,只為韋陀……”樓至聞言不解道:“又與我什麼相干……”兩人言談之間,卻見雪白的曇花竟逐漸沾染血色,不出片刻,萬朵曇花竟紅豔得似血海一般。
蘊果見狀連忙從身後抱住樓至將他帶離花叢,挺身將他護在身後揚聲威赫道:“天子在此,百鬼辟易。”那血色曇花聽聞天言震怒,兀自搖曳怨懟一陣,漸漸似潮水一般退去,依舊還原一片純潔無暇。
彼時樓至驚魂未定,卻見雪白曇花叢中竟有金光閃爍,連忙越過蘊果,緊走幾步來到近前,俯身一瞧,卻是師兄矩業烽曇的黃金面具。原來那矩業烽曇初在佛鄉之時十分疼愛樓至,怎奈年紀漸長,逐漸通曉男女之事,便暗暗對樓至存了心思,又怕給人撞破,是以每每故作嚴厲,不肯再與他親近,藉以掩蓋心中相思,卻不知為何自從起了念頭,面上忽然生瘡,彼時樓至尚在混沌之際,並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佛鄉上下都覺此事匪夷所思,住持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