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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難當,莫非自己水性至此,竟對侵犯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又如何對得起蘊果諦魂與自己多年夫妻情分?樓至深受神識煎熬,也顧不得避諱,默默滾下淚來。

蘊果見狀,卻道樓至是因為知曉自己為他病體奔波一事心下感動落淚,便將他摟在懷中柔聲說到:“好好的哭什麼?如今你我的劫數也算是滿了,除了撫養質辛之外再無懸心之事,日後我必待你更好,快別哭。”說罷俯身吻上樓至的淚痕。樓至正在內心慚愧之際,見他如此溫柔,不由愈加委屈,只是若自己再流露真情,恐怕就要給蘊果看出端倪,便連忙止住淚水道:“好好的何曾哭了,是這裡的水汽迷了眼。”蘊果見他遮掩過去,自己也不便再追究,便伸手除去樓至的簪鬟,樓至今日依約前來甘泉宮,本來就只在鬢邊佩戴了幾枚瓔珞,蘊果一顆一顆地摘著,手指似有若無地碰觸著樓至的臉頰和頸項,樓至給他弄得心癢,意欲自己伸手卸了殘妝,怎知蘊果握住他的手腕笑道:“卿怎可辜負了我此番閨房意趣。”樓至聞言,頰帶瑰意,低頭不語,任他施為,彼時蘊果已將瓔珞悉數取下,又伸手向他眉心,除下那枚水鑽,原先眉心的那顆硃砂重現光華,更映襯得樓至肌膚勝雪。蘊果端詳了一會兒,見樓至給他看得不好意思,便輕笑一聲,除去自己的衣衫,將樓至攬在懷內,沿著玉階往溫泉深處走去。樓至見他不為自己解衣,又不好細問,眼看錦衣沾水,也顧不得羞澀說到:“當心那衣衫。”蘊果方笑道:“無妨,這第九層紗衣原本就是為了沐浴時穿的。”樓至聞言不解,卻在蘊果將他放入水中時才發現,那衣衫沾了水,竟似溶在泉水中一般,看也不看見,若不留神,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方知這內宮之物巧奪天工,不由低頭一笑道:“這真是一件愛物,只是我此番卻要辜負它了。”蘊果聞言疑惑道:“此話怎講?”樓至緩緩將身上衣衫除下,露出自己的肌膚,在水汽蒸騰之下,閃爍著熠熠珠光,只因樓至原本就是珍珠色的肌膚,若不在水汽或強光之下原本看不出這樣的變化,蘊果乍見眼前美景,一時錯愕,卻聽樓至問到:“你在佛鄉修行時,可曾聽聞完璧佛體之說?”

蘊果聞言一怔,繼而答道:“當年之事,只有耳聞,彼時初入佛鄉修行,倒是聽說過這段傳聞,不過那時你我尚未定情,我對箇中關節並不甚知悉。”樓至聞言方知他當年也與自己一樣情竇未開,便笑道:“原來那時你也是個毛頭小子。”蘊果正色道:“這個自然,我從未想過還會與別人親近。”樓至聞言突然感到心虛,想那蘊果一心一意對待自己,而自己卻還在與別的男人虛與委蛇,蘊果見他神色有變,關切問到:“怎麼,身子不爽快嗎?”樓至勉強一笑道:“無妨,我也是近日才知道這完璧佛體的所指,原來佛鄉歷代掌門所修行的功體一旦圓滿,色身便能趨於完璧,一切傷痕皆可痊癒不留痕跡。我前日因功體煉化了腹中魔氣,元功鎖也被解開禁制,不但禪天九定已修至第九重圓滿境界,就連我的身子也……”說到此處,紅著臉將身體轉過去,露出背上的肌膚給蘊果瞧。蘊果細看之下,原來共命棲一役所留下的傷痕果然已經悉數痊癒,肌膚宛如新生,不僅如此,細看之下竟如珠光一般璀璨奪目,蘊果被眼前美景所惑,忍不住伸手在樓至背上輕輕摩挲著,樓至身子一緊,卻沒有拒絕,只是低著頭扶住池壁,任憑蘊果輕薄。

蘊果見樓至如此順從,便知他已經默許了自己放肆的行為,遂從身後將他攔腰抱住,把他推靠在池壁邊緣,俯身親吻著樓至光滑的背部,雙手也不那麼規矩起來,沿著樓至完美的曲線緩緩向下探去。快要探得樓至的妙處之時,卻被他按住了手腕,蘊果不解地看向樓至,卻見他轉過身子面對著自己,滿臉紅暈,羞澀地引領著蘊果的手來到自己前面的花心之處,蘊果見他意欲如此行事,想起當日樓至所說的隱痛之事,蹙眉遲疑道:“前日看你慌成那樣,我如何忍心為難你,你我既成大禮,便不在一時朝暮,就算要我再等些日子也無妨,倒沒得委屈了你。”只見樓至展顏一笑道:“我原想先安頓了再……誰知你半路上便要生事,少不得拿這個搪塞過去,不然又不知你要怎麼作踐我。”說到“作踐”二字,滿眼含羞委屈之態,與他平日端莊自持別有異趣。蘊果見樓至流露出這般閨閣私語,也按耐不住,便伸手探入他花心之內,另一手於前端疼愛著他白玉般的塵柄,樓至乍然兩端受制,眼內忽生水色,扶住蘊果的手臂,推也不是按也不是,好生為難,蘊果見他如此嬌態,暗生欺負之意,突然放開了對他的鉗制,樓至正在得趣,見他驟然停手,抬頭埋怨地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不盡之意,卻見蘊果一笑,竟俯身潛入水中,樓至猜不出他意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