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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為,低頭四下尋覓,卻因滿池氤氳,並不見蘊果蹤跡,正在躊躇,忽覺身子的妙處竟落入一人唇舌之中,那人張口含住樓至的塵柄,在水中舔吻起來,一手探入樓至花心之內,進出之時帶有溫熱的泉水,不出片刻樓至身子一軟,險些站立不住,連忙向後扶住身邊的池壁,只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給那人含在口中,仰起頭靠在池壁上喘息起來,雖然眼前不見蘊果的動作,身子卻逐漸到了關節之處,眼看塵柄就要破戒,樓至心中竟突然生出一個荒謬的想法,若此時水中之人竟是王跡……想到此處,樓至體內竟然竄升著一種莫名的快感,一陣羞恥之下,不由得奮力掙扎起來,怎知水中之人膂力甚大,緊緊箍住樓至的身子,唇舌上的動作也粗暴起來,似乎非要逼得樓至身登極樂,樓至緊要之處落入那人口中,縱然功體恢復竟也使不上力氣,只得無助地掙扎了幾下,水花四濺之處,塵柄和花心雙雙獻出了花蜜。一時間樓至腦中一片空白,竟無暇理會水中之人,不知狂喜還是屈辱的淚水蜿蜒而下,順著樓至顫抖的身子落入水中不見了蹤跡,他雙手護在胸前,無助地喘息著,卻見面前浮上一人溫柔地將自己摟在懷中道:“這是怎麼說?別怕,來給我惜惜。”抬頭一看,正是蘊果諦魂,樓至彷彿鬆了一口氣般撲進蘊果懷中,緊緊回抱住他。

第二十回

蘊果輕吻著樓至的額頭,待他平靜後方柔聲說到:“別怕,剛才是我的不是。”樓至悶悶道:“我想看著你,只有你,我才能放心。”蘊果報以一笑,就要抱起樓至出浴,樓至連忙阻攔道:“急什麼,你還沒……”說到此處掩口不語,蘊果笑道:“你不是也說,我如今也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了,你剛才委屈成那樣,我怎忍心再欺負你。”樓至紅了臉說到:“這原是我的本分,說不上欺負,只是你別再躲起來,看著你,我是不怕的。”蘊果聽了樓至的情話,難以自持,便伸手扶起樓至的雙手,讓他攀住自己的頸項,待樓至扶穩之後,再伸手探向他的花心,樓至剛剛承恩,敏感異常,給他一碰,兀自收縮了起來,銜住蘊果探入的手指不放,蘊果見狀輕笑一聲道:“看你這裡倒比這裡貪吃。”說罷在樓至唇上一點,樓至見他言語上調戲自己,恨恨在蘊果手指上一咬,誰知蘊果的手指竟順勢探入樓至口中,纏繞住他的丁香不放,樓至上下兩端都被蘊果的手指探入,瞬間身子一軟,幸而是靠在池壁之上,才沒有滑落水中。

彼時蘊果以同樣的頻率抽動著自己探入的手指,樓至只覺兩處都被人進出著,身子漸漸緊繃起來,檀口含緊了蘊果的手指,修長的雙腿也逐漸併攏起來,迎合著蘊果手上動作,蘊果見他情濃至此,也失了從容之態,抽出自己探入樓至口中的手指,意欲與他接吻,誰知樓至迷離之下竟主動追尋著蘊果的手指,不放他離開,蘊果見狀再難將息,抽出兩端的手指,將樓至按在池壁之上深吻起來,樓至也熱情地回應著他,還主動將自己的舌尖獻給蘊果,蘊果見狀,連忙將他的丁香吸入口中疼愛,雙手也逐漸向下愛撫著樓至胸前的蓓蕾,樓至雖然名份上下嫁給了蘊果,但實則並非女子,之前燕好之時也鮮少被蘊果疼愛此處,是以含羞推拒著他,搖頭示意他不要逗弄那裡,誰知蘊果拉開他推拒著自己的手說到:“成婚以來我知你礙於身份不肯將此處給我,加之太醫也囑咐過床笫之事切忌太過,所以一直不曾服侍過你這裡,如今你身子大好了,我也想改個新鮮樣兒。”說罷俯身在樓至胸前輕吻著他蓓蕾近旁的肌膚,樓至此時已經意亂情迷,少不得順從了他,蘊果見他不再掙扎,張口便含住了一邊的蓓蕾,又伸手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另外一邊,輕輕一捻,樓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低頭看著蘊果在自己胸上吮吸的模樣,好像自己的魂魄都給他吸了出來,不知所措地搖頭喘息著,雙手無力地搭在蘊果肩上,不知自己應該推開他,還是抱住他,卻見蘊果逗弄了一會兒,竟換了方向,俯身銜住另外一邊的蓓蕾,吮吸了幾下,復又吐出,輕笑道:“你可還記得你剛剛誕育質辛之時?”樓至聞言一怔,方想起自己剛剛生育之時,對蘊果諦魂還十分陌生,是以兩人雖然誕育子嗣,卻一直並未同床,多年來蘊果一直悉心守候自己,如今幾年才守得雲開,便柔聲答道:“那幾年難為你了,我今後必定盡心待你。”只見蘊果一笑道:“說句不怕你惱的話,我也不是那麼正人君子,你可還記得質辛兒時生病,你因擔心服侍的人不盡心,便將他抱回自己房中照顧,有一晚我聽見質辛半夜啼哭,意欲進去內間探視你們,卻在簾外窺見你將自己胸前蓓蕾給質辛含在口中,他便不再哭泣,沉沉睡去,可有此事?”樓至聞言方知那晚之事竟給蘊果瞧見,那日質辛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