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質辛,便能一親芳澤。”說罷俯首輪流吮吸著兩顆蓓蕾,待樓至發出不耐的嚶嚀,便扶住自己的塵柄,抵在樓至花心之上。卻見樓至眉目氤氳,竟咬緊銀牙,自己坐了下去。
蘊果諦魂不料他竟如此主動,當下扶住樓至的柳腰道:“不要勉強自己。”樓至蹙眉道:“不礙事,此番卻要我自己來,方才得以順遂,你只管坐著便罷。”說著一手扶住蘊果塵柄,腰上緩緩用力坐了下去,誰知頂端剛剛沒入,便覺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樓至唯恐蘊果擔心自己,咬住下唇沒有痛撥出聲,彼時蘊果雖然任由樓至擺佈,到底心下納悶,驚覺樓至花心之處與往日又有不同,竟緊緻了不少,先前兩人燕好之時雖然鮮少涉及此處,加之樓至乃是練武之身,花道原本比常人緊緻,但到底曾經誕育過孩兒,只是如今觸覺,竟如處子一般,蘊果的塵柄才探入頂端部分,便已經被花道入口的嬌嫩之處裹住動彈不得。樓至耐著性子扭動著腰身,想要藉助這個動作擴張自己的身子,讓蘊果得以探花,誰知這樣的動作卻激得蘊果不耐,身體反射性地向上一頂,塵柄竟又進了幾分,樓至一時不備,驚呼一聲,落下淚來,蘊果見狀連忙抬起樓至下巴問道:“可是我傷了你?”樓至虛弱一笑道:“哪裡就那麼嬌貴,只是我那裡過不得,還要請你為我從容一二……”說罷紅了臉低頭不語,蘊果聞言頓生憐惜之意,便探出兩指在樓至的相思豆上輕攏慢捻起來,樓至也顧不得口中嚶嚀之聲,略略抬起腰身,蹙眉承受著蘊果的疼愛,花道之中一時水意漸濃,花壁蠕動之下,竟將蘊果的塵柄復又吞進幾分,彼時塵柄已進了小半,蘊果驚覺自己抵在一處柔軟的所在,似是阻止著塵柄對花道的入侵,蘊果抬頭震驚地看著樓至,卻見他綰起一縷銀髮咬在唇邊,緊緊扶住蘊果的肩膀,義無反顧地向下一坐,淚水與鮮血同時迸射而出,樓至只覺自己的身子給蘊果的塵柄挑成兩半,緊緊攀住蘊果的頸項淚如雨下,口內纏綿道:“蘊果……我好痛……好痛……”蘊果心下雖然驚疑,但見妻子如此惹人憐愛的模樣,連忙將他摟在懷中輕撫著他的雪背安慰道:“別怕,我在這裡。”樓至漸漸從撕裂的痛楚中回神,忍住羞澀之意,低頭看向兩人結合之處,見花道已盡根吞進塵柄,方才勉強一笑,那淚珠卻還掛在腮邊,看得蘊果一時間失魂落魄,樓至見他痴痴望著自己,忍痛一笑道:“看什麼?此番倒沒得便宜了你,只是你要輕些,斯斯文文的,不許似先前那般欺負我……”說到最末,嬌音細若嚶嚀,難以辨別,蘊果此時額上一層細密的汗珠已出,順著堅毅的輪廓從腮邊滑至下頜處,滴落在溫泉中,聽得此語,竟如同聖旨一般,當下也不敢大動,只是挽住樓至的柳腰淺淺攻刺起來,樓至的花道緊緻異常,將塵柄包裹得密不透風,蘊果只覺樓至的身子都被自己挑於塵柄之上,雖欲百般憐愛,怎奈樓至亦動情至深,稍加撩撥花道便頻繁收縮,承恩數下就已吐出了花蜜,蘊果給他這一夾,也忍耐不住,緊緊抱住樓至的身子,將濁液澆築在樓至剛剛破身的花心之中,樓至給他這一燙,身子一軟,倒在蘊果懷裡。
彼時雲收雨霽,蘊果輕輕拍著樓至的雪肩,溫柔地安撫著他,樓至緩過一口氣,懶懶說到:“你我初次行狀,我卻記不得,不知是否也是這樣辛苦,早知如此,才不肯與你破了色戒。”蘊果聽聞他此時嬌音軟語,楚楚可憐,與平日寶相莊嚴之風大相徑庭,感嘆閨閣風光只便宜了自己一人,心下憐惜不已。卻見樓至強打精神自蘊果懷中坐起,咬緊銀牙,扶住蘊果還臠在自己體內的塵柄,緩緩站起身子,兩人結合之處隨著樓至的動作而漸漸分開,卻見一點血光自樓至蜜處散逸而出,浮於水面,樓至運起元功,將那血光吸附於自己掌心之上,中指一彈,直射蘊果眉心,血光閃爍之處,竟在蘊果諦魂眉間化作一顆硃砂,與樓至眉心印記相映生輝。
蘊果伸手在自己眉心輕觸,只覺周身元功大振,竟將功體提升至頂峰,卻見樓至氣息一滯,癱軟在蘊果懷中,蘊果見狀連忙伸手撫在他背心之上,意欲運功助他,誰知樓至按住他手腕道:“快別如此,你忘了我已是完璧佛體之身,略一調息就沒事了,你如今浪費元功,豈不是辜負了我此番心意。”見蘊果神色不解,復又笑道:“剛才我身子中溢位的血光,乃是……”說到此處臉上一紅,“乃是我修成完璧佛體之後的處子元紅,這滴佛血連著我的心脈,點在你眉心,便能化消任何死劫,又可助你提升一甲子的元功,成婚以來你對我百般呵護,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此番也算是我對你略盡夫妻情意。”說罷歪頭靠在蘊果懷中,蘊果見樓至如此情深意重,想自己多年付出竟有如此回報,不禁內心翻湧,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