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沒理他,徑直大步離開。他們在一個港口下船,人群熙熙攘攘,但云雀散發的冷意讓人自動讓出一條路,綱吉現在已經默默地把雲雀歸為一類,移動的摩西手杖。
雲雀走路很快,除了港口攔住一輛計程車,綱吉急忙跑起來,才趕在雲雀關門前擠了進去。雲雀不吭聲,綱吉也沒辦法,只能陪他沉默。計程車停在一家汽車出租公司前,雲雀這次行動更加雷厲風行,還沒等綱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付完現金租了一輛賓利。綱吉終於忍不住爆了一句靠。
說歸說,到最後坐進去的還是他們兩個人,眼前的景物在不斷倒退,綱吉隱隱感覺有些熟悉,直到那個叫做山居假日的米粉店在眼前呼嘯而過時,綱吉才反應過來:“雲雀前輩,我們還要回去那個酒吧?”
雲雀嗯了一聲,綱吉驚訝地問:“可是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啊。”
雲雀在後視鏡裡看見綱吉吃驚的表情,輕輕地哼了一聲:“米莎讓早就給我們暗示。”
綱吉心臟漏跳一拍:“什麼?!可是,她不是失蹤了麼,怎麼會給我們暗示的?”綱吉沉默片刻後宛如醍醐灌頂,他驀然睜大雙眼,“你是說那個酒保!”
雲雀冷笑:“借毫不知情的他人之口把真相說出來豈不是一個明智之舉?”綱吉第一次聽見雲雀用反問句,語氣平淡至極,這是認識雲雀後,他第一次用非諷刺的語言評價一個人的行為。
可是米莎留下了什麼線索?從E國歸來後,綱吉經歷了太多,對於酒保的話早已是模模糊糊,但大略還記得米莎案中沒有解釋的幾個疑點。
其中的一個便是米莎的父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