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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其中的一個便是米莎的父母,血緣關係上明明比米莎更加近於拉爾米爾其,最後作案人卻盯上了米莎,而白蘭這個第三勢力解決掉了米莎父母。這其中的緣由很難與酒保的敘述聯絡起來。還有一個便是米莎的反常行為,

這個似乎還有點道理。

有了雲雀的話,綱吉已經確定米莎在酒吧東張西望並不是他所想象的找暗戀情人,而是出於別的更深一層的目的,和本案息息相關。綱吉嘆氣,真不知道雲雀是從哪得出的這個結論,也許是米莎的行為太過明顯,又或者說是太過突兀。從米莎失蹤前一晚的表現來看,她已經對自身處境有了很好的認知,但她大部分時間都還很冷靜,那她之前的行為肯定也是有所目的。

綱吉扶額,被雲雀這麼一引導,好像很多謎團都豁然開朗。雲雀也不考慮他開的這輛車到底有多麼張揚,停在破破爛爛的酒吧前面,雲雀兀自走進去。他冰冷的氣場令其他人不敢靠近。因為是白天,酒吧生意冷冷清清,雲雀冷眼看著四周。“群聚,”他拿出手槍在手上轉了兩圈,“死。”

不出綱吉所料,僅剩的幾個顧客瘋了一樣地往外面跑,還有些人擦點碰到綱吉。而那酒保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雲雀冷眼看著他,A語說得異常冰冷:“你們老闆。”

酒保立馬站起來飛奔到二樓,不多時,一個年輕瘦削的男人就從樓上下來了。“這位客人,不好意思,”老闆擺出一個禮節性的笑容,面對樓下桌椅都被踢翻的慘狀,竟能面不改色,“找我有什麼事嗎?”

雲雀冷哼一聲,淡淡地吐出兩個字:“改建。”

老闆的笑容掛不住了:“這位客人,您持槍趕跑了我們的客人,擾亂我們做生意不說,這麼威脅,恐怕得寸進尺了吧。”他拍拍手,又從樓上跟下來幾個保鏢。

綱吉大汗,猶豫片刻才解釋:“我想他的意思是指這裡以前是不是透過哪個地方改建來的?”

過程相當艱辛,這老闆陰險狡詐,不肯好好交代,最後雲雀索性把一個金卡扔過去,老闆才鬆了口。別看這條街只是條背街,離人聲鼎沸的靜湖廣場非常近,但事實上,這條街上黑勢力橫行,政府也鮮少插手,要想開發,只需要交點錢和有點人脈即可。這個老闆就是在幾年前瞅準了這條背街的一個地下賭場,這個賭場確實是在地下開的,上方只是一個呈現和平寧靜的建築工地。

地下賭場快乾不下去的時候,老闆很快就把這塊地買斷,建了一個酒吧,而下面的偌大的空間,老闆砌了幾堵牆,其他的地方賣給別家用,自己留一小塊作為傳統酒窖。

老闆說的津津有味,而云雀而是不耐煩地打斷他:“地下通道。”

老闆驀然

睜大雙眼:“您太瞭解了,我在開發的時候就發現了一條密道,賭場老闆交易給我的時候也沒提過那個密道的事,不過那個密道早就不能用了,裡面堵塞嚴重。”

雲雀乜斜地看著他,這老闆這麼多話,雲雀已經快忍道極限了。綱吉連忙說:“帶我們去看看。”

老闆剛要帶路,雲雀就忽然衝過去砸暈了老闆,綱吉呆呆地看著雲雀身手利索地幹掉了那幾個保鏢,如同陪小孩過家家一樣輕鬆簡單。雲雀仔細地看了眼這家酒吧,沉吟片刻就朝對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綱吉跟著他走到酒窖,這老闆還挺附庸風雅,酒窖很有之前的西部風格,木桶,木架,綱吉好奇地在酒架前停下津津有味地看起了酒,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綱吉再次回頭時,就發現地上的酒流了一地,芳香四溢。

綱吉呆呆地看著雲雀用組成木桶的木板敲開一塊地板,綱吉連忙跑過去,木地板下面還有一層白色的瓷磚組成的地板,瓷磚與瓷磚之間的水泥成了他們要破壞的最大阻礙。綱吉不禁伸手敲了敲正對著他們的瓷磚,聲音清脆,下面是空的。

雲雀冷冽的聲音就在他頭頂上:“讓開。”

綱吉連忙起身,就見雲雀面無表情地扣上扳機,往地板的夾縫中連續開了幾槍,彈眼均勻,雲雀幾乎是沒費什麼力氣就把這塊瓷磚的四周都打通了,然後用手掀開,一股子熱氣衝著綱吉撲過來。

長時間不用的地道里面黑咕隆咚的,雲雀大步走向窗邊,從一個木盒子裡找了半天,順手把一個小小的手電筒扔到綱吉手裡,自己什麼都沒拿就跳進了地道,綱吉連忙跟上去。地道挖得不深,而且比想象中寬敞,四周竟然還砌有瓷磚,雲雀的高個頭在地道里也絲毫不需要彎腰行走。

綱吉緊跟其後為雲雀照明,七拐八拐,經過了幾個上坡後,終於看到了前面的斷層